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不,我不要做蓝朋友,我要做老公!
让宝:▼_▼
第342章三个条件
魏满听林让这么说,自然心中多疑,不信任的瞥斜着林让,说:你若不告诉孤男朋友是何物,孤是不会答应与你的。
林让想了想,也对,魏满性子多疑,如今又不相信自己就是林让本人,依照他那秉性,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于是林让深思熟虑之后便说:朋友便是友人,魏公如此聪慧绝顶,如何能不知男朋友为何物?
林让故意如此一知半解。魏满被他一恭维,便想着,朋友是友人的意思,这点子他知道,同门为朋,更不用说友了,但为何前面加一个男字?
难道是他们家乡的方言?
很多地方的方言很是古怪,若不是当地人,或许都听不懂,在朋友前面加一个男字,也说得过去。
魏满这般一想,又不想被林让当做鄙陋之人,便打肿脸充胖子,说:是了,孤知道,这种粗浅的问题,孤如何会不知呢?
林让算准了魏满的性子如何,就知道刨一个坑在前面,魏满绝对义无反顾的跳下去。
而且自己是没有骗人的,朋友就是朋友,只不过男朋友可不是魏满想的那么简单。
魏满心想,这林让必然是想要和自己套近乎,因此才想让自己做他的男朋友!
决计无错。
魏满便松口说:好,孤答应你,做你的男朋友。
他这么一说,林让终于笑了一下,与方才那种风雨欲来的笑容完全不一样,笑起来带着一丝丝温和,看得魏满心中猛跳,只觉心脏几乎变成了一只兔子,不停的蹦跶着
魏满咳嗽了一声,说:其他条件呢?一口气说了罢。
林让淡淡的说:这第二个条件,便是倘或魏公夺下郯州,无论如何也不能屠城,不得伤害百姓分毫。
魏满一听,不由哈哈笑起来,但笑容愈发的冷漠,眯着眼睛注视着林让,说:不得屠城?不得伤害百姓,先生作为一名名士,当真是好高尚啊!
魏满的表情和语气都充斥着一股子讥讽,冷眼看着林让,嘭!!一声拍在案几之上,说:你可知道,那郯州牧都对孤的父亲做了什么?!他纵容属下,杀了孤手无寸铁的父亲,还有庶弟!这笔仇不共戴天!
魏满说罢了,根本不给林让说话的机会,继续说:你们这些自诩正派之人,根本不清楚那郯州牧的嘴脸,郯州牧打着正义的幌子,残杀我的父亲与庶弟,如今到头来,每一个人却都在责备孤狠心,仿佛是孤杀了他的父兄一般!这算是什么名士的道理?!若天底下明白人都是如此,孤干脆当一个装聋作哑之人罢了!
魏满说着,眼珠子瞬间充血赤红,整个人仿佛是吃了死人肉一般,从上到下又充斥着一股暴虐的气息。
林让淡淡的看着这样的魏满,终于开口了,说:卑臣不是要责备魏公。
魏公不屑的冷笑一声,说:那是如何?
林让语气平静,十分坦然,仿佛在说一句很平常的话,说:微臣是心疼魏公。
心疼?
魏满足足吃了一惊,登时侧头去看林让,只觉他的话不可思议。
一个陈营的细作,竟然来心疼自己?
魏满是一个强者,是一个霸主,想要成就自己的霸业,不,甚至是皇图,就是这样的魏满,还需要旁人来心疼?
他总是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一切,这样的魏满,没有人会心疼他,甚至没有人敢心疼他。
而林让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语气淡然,并不像在说谎,如同问了一句今天吃什么一样简单,自然。
魏满吃惊的看着林让,眼神中的纳罕再也抑制不住,盯着林让,想要知道他到底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林让平静的说:魏公本有大好前程,为何要为了一个郯州牧,而让自己背负永远也洗刷不掉的污点?
很多人觉得魏满是奸雄,其实魏满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反而有勇有谋,可圈可点。
但他这辈子也做过一件最大的错事,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污点,便是屠城郯州。
林让早就知道未来的轨迹,因此更不希望魏满重蹈覆辙,如果可以避免屠城郯州这样错觉的决定,魏满便能更得人心,日后的宏图霸业也指日可待。
林让说的无错,他是心疼魏满的。
林让又说:那郯州牧可值得魏公用一辈子的名誉来对他?他根本不值。魏公口口声声鄙夷郯州牧伪君子的做派,倘或魏公下令屠城,那么又和自己厌恶的伪君子,有什么区别?不过一丘之貉罢了!
的确,这只不过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本质是一样的,又有什么资格鄙夷嘲笑旁人?
魏满定定的看着林让,眯着眼睛,似乎正在思索什么,其实魏满仇视郯州牧,不只是因着郯州牧杀害了自己的父亲和弟弟。
魏满也是在气自己,他想保护的人,全都没有保护好。
当年列侯去世在山林大火之中,魏满颓靡了很长时间,后来郯州牧杀害魏满的父亲与弟弟,魏满心中那种憋屈了许多年的怨恨,终于爆发了出来。
他想要报复。
也狠自己,无论佣兵多少,无论如何位高权重,他想要保护的人,永远也保护不了,不止如此,还会给他们带来无限的危机
林让见魏满脸色阴霾,便从怀中拿出券书来,这是他们在郯州府署立下的字据,只要魏满在郯州之内,便要听从林让的安排。
林让突然把券书拿出来,放在魏满面前,说:魏公是言而有信之人,想必不会不答应卑臣的条件罢?
魏满眯着眼睛,说:你敢威胁于孤?
林让十分淡漠的说:情非得已,还请魏公见谅。
他虽说着让旁人见谅,但语气可一丁点儿也没有让旁人见谅的感觉。
魏满冷笑一声,说:如今你已经离开了郯州府署,身在孤的魏军大营之中,别说是券书了,这个营中,包括你在内,都是孤的,不过一张小小的券书,孤想撕烂,你还能阻拦不成?!
林让听着魏满那霸道的话,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太多表情,不过听到他说包括你在内,都是孤的之时,其实心底里还蛮欢心的。
魏满这样霸道蛮不讲理的宣言着,哪知道
哪知道林让笑了一下?
笑的好看是好看,只是为何要在这种时候笑?
而且不是冷笑,不是哂笑,不是讽刺,真正的笑,笑容之间隐露着一种温柔与满足。
魏满登时头疼不已,若是这般,真的无法再聊下去了!
林让对魏满说:只要魏公答应不会屠城,不会滥杀无辜,卑臣愿意立下军令状,助魏公复仇,夺下郯州,取郯州牧项上人头。
魏满见他信誓旦旦,虽心中狐疑,但不知怎么的,看着他那张面容,便下意识的想要信任他,依赖他。
魏满说:军令状?你好的胆子,魄力倒是不小。
林让坦然的说:还请魏公应允。
gu903();魏满也是较上劲儿了,便说:好!孤就答应你,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但孤可与你说好了,郯州军虽没有多少兵马,但他已拉拢救兵,除了你已经见过的赵梁杨氏兄弟二人的十万兵马,另外姜都亭的数万兵马之外,还请了其他救援,你可有这种把握攻下郯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