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 / 2)

gu903();佟高因着已经有了今日的地位,所以其实很怕死,还想享受自己的荣华富贵,他落脚的军营是绝对机密的,不允许外人知晓,就怕有人来刺杀行刺他。

召典可是个中高手,佟高自然要防他一防。

召典声如洪钟,底气十足的说:废话便不必说了!你想招安于我,便叫我先看看魏子廉,否则一切休谈!

佟高一听,不怒反笑,哈哈大笑的抚掌说:是了,典校尉说的对,来人,把魏子廉带上来。

士兵们立刻应声,随即便听到刺啦刺啦的声音,有两个士兵,拖拽着什么从黑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是魏子廉!

魏子廉伤痕累累,他闭着双目,似乎没有任何知觉,垂着头,浑身疲软,被两个士兵拖拽着往外走。

召典一看,立刻大喊着:魏公子!

魏子廉听不到召典的声音,还在昏迷着,他脸上都是血浆,已经干涸了,身上被衣裳遮盖着,并看不出来什么,但手上的伤口很多,大大小小,因为拖拽而裸露出来的胳膊上,也遍布着蜿蜒的伤痕。

召典的眼珠子登时通红起来。

轰隆!!!

正好此事一阵白光劈下,滚雷随即而至,众人只听到一声雷响,随即便是一个士兵的大吼声:啊!

拖拽着魏子廉的士兵突然喊了一嗓子,咕咚!!脑袋直接挨了一拳。

召典的拳头犹如大钵子一般,打得那士兵脑袋嗡嗡作响,跌在地上,鲜血长流,一下子便昏厥了过去。

另外一个士兵大惊失色,嗤一声拔出兵刃,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召典已经犹如鬼魅一般,出手带风,一把抓住士兵的肩膀。

咔嚓!!一声脆响,直接将那士兵的肩膀头子给捏碎了。

啊啊啊啊!!!

士兵惨叫声,膝弯还被踹了一脚,咕咚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肩膀,恨不能在地上打滚儿。

魏子廉身上无力,那两个士兵全都被召典打趴下,魏子廉便一歪,就要倒在地上。

召典一把接住跌倒的魏子廉,将人搂在怀中,不知怎么抱着魏子廉才好,生怕碰到了他的伤口。

嗤!!

是抽剑的声音,随着召典的暴怒,戍守佟高的士兵立刻抽搐佩剑,针对召典。

召典则是一点子也不慌乱,默默的用一双虎目,凝视着那些士兵,眼神阴沉的仿佛天上的乌云,斯时便要下雨。

且慢!

佟高此时大喝一声,说:谁让你们亮兵刃的?典校尉打你们,你们就应该受着,都给我收起来!

士兵们不敢有违,立刻将兵刃全都收起来。

佟高啪啪啪的拍着手掌,笑着说:好!甚好!典校尉的功夫,果然出神入化,今日能得一见,果然十分赏心悦目啊!本相更是对典校尉钦佩有嘉了!

召典虽打了人,但佟高见识到了召典的功夫,出手狠辣,犹如惊雷一般,毫不拖泥带水,再加之他乃是魏满的贴身护卫,佟高便更时喜爱了。

佟高十分欣喜的说:典校尉,你只要忠心于我,本相也不想难为魏公子,你说是也不是?

召典眯着眼睛去看佟高,已经气愤到了极点,声音沙哑的说:我还有旁的选择么?

他说着,环视了一圈四周,目光注视在杂草中的一点,说:恐怕这四周,遍布的都是丞相您的伏兵罢,今日召典来了这里,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么?

佟高笑着说:好!典校尉的观察也很敏锐,说得好,典校尉是个聪明人,既然如此,咱们也不绕什么圈子,直接步入正题罢。

佟高说罢了,又说:典校尉本是魏满的护卫,虽说降我,但别怪老夫心肠狠,总要试探试探典校尉才是。

召典冷笑一声,说:有话便直说。

佟高说:好!爽快,我便让你现在就去杀了林让,提着那阉党的首级前来!

召典听罢了,却很冷漠的说:不可。

不可!?

佟高听他拒绝自己,立刻大怒,用马鞭自指着召典,说:召典,你果然是假意投降!

随着佟高暴怒的话,身边的士兵们立刻抽出佩剑对着召典。

召典却一脸冷淡,不急不缓的说:林让乃是魏满的宠臣,这一点谁不知情?魏满被林让的美色迷惑,每日与他同吃同住,饮食起居皆在一起,防备十分严密,我一个校尉,如何能在聚阳城中取了林让的脑袋?魏满与林让又不出聚阳城来,必没有这种可能况且。

召典顿了顿,眯眼说:难道丞相能舍得林让的宝藏?林让若是一死,宝藏必然便石沉大海。

佟高听罢了,面色一顿,突然从暴怒转为欣喜,哈哈大笑起来,说:好!说得好!其实方才本相不过是试探与你,若你一口答应,那才是搪塞与我,如今你无所畏惧,言辞有条有据,不愧是典校尉,好得很!

召典蹙眉说:丞相想要如何试探与我,直说罢。

佟高笑眯眯的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儿,只需偷盗出聚阳城的兵防图便可,相信对于典校尉来说,必是十分便宜之事。

召典脸色阴沉的很,兵防图,那可不是小顽意儿,一旦丢失,若是查出来,恐怕不只是杀头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就在此时,召典怀中的魏子廉突然动了一下,似乎有些清醒了过来,他嗓子里发出唔的一声,便慢慢醒了过来。

魏子廉眼睛被血污蒙蔽,有些难受,疼痛的看不清楚,召典赶紧轻轻给他擦拭。

召典是个粗人,手掌很大,魏子廉因着受刑,显得十分淡薄,召典便轻轻给他擦拭,生怕弄疼了魏子廉,还避开他面上的伤口。

魏子廉怔怔看的看着召典,嗓音沙哑的说:我我怎么又做梦了?

召典听到魏子廉如此说,只觉心头一拧,自己的心脏仿佛变成了一只潮湿的布巾,被人狠狠的拧着,阴沉的都能滴水。

召典放轻了嗓音,低声说:放心,放心我会救你,没事的。

魏子廉只是睁开了一下眼睛,便没了力气,头一歪,靠在召典怀中,又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召典深深的凝视着伤痕累累的魏子廉,眯起眼睛,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抬起头盯着佟高,说:好!我答应了。

佟高笑起来,说:典校尉,您只有一天,一天之内,若是不能将兵防图送来,本相仍然会信守承诺,说到做到,将魏公子的手指,一根一根砍下来,送到聚阳城的城门下,给各位酿酒。

魏满等人正在紧急商讨对策,是放弃魏子廉,还是与佟高会盟,魏满自然是不想放弃魏子廉的。

义军的大兵还没有到达聚阳城,而且佟高偷袭了粮草,抓住了魏子廉这件事情,义军也听说了,丘南太守陈宏业等等,都有些害怕,因此拖延了脚程,并不努力赶路,似乎是想要孤立魏满,趁机除掉魏满这个心头大患。

如此一来,棘手的问题简直是一个接一个的迎头砸来。

就在此时,吴文台嘭!!!一声撞开府署的大堂门,直接冲了进来,火急火燎的说:盟主!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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