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2 / 2)

gu903();袁绍笃定,只要刘虞来到酸枣,自己游说一番,他还能拒绝做这个皇帝不成?

袁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打算,因此比方才坦然了很多,便笑着对张邈说:没什么好惧怕的。

袁绍说完,也没说清楚,便直接扬长而去,还伴随着一路大笑,看起来心情颇好。

张邈未听懂袁绍的话,没什么好惧怕的?看来袁绍是想好了办法,但是却不告诉自己。

张邈一方面担心,一方面芥蒂,也不好追上去询问,因此便把火气有撒在了那士兵身上。

张邈喝声说:今日两饭都免了!你便举着这牙旗,给我好生的反省!

张邈说罢了,也扬长而去。

魏满与张让眼看着袁绍离开,与张邈说了两句话,似是十分欢心,好事将近一般。

魏满不屑的说:这袁绍欢心的太早,早晚乐极生悲,你说是罢?

魏满正说着,撇头看了一眼张让,登时心中警铃大震。

因着张让根本没听他说话,而是兀自痴痴的,紧紧的盯着那单手举着牙旗的士兵。

大冷天里,士兵犹如一座山一般,稳稳当当的立在当地,他脚下的土石,都因着牙旗沉重有些凹陷,而那士兵竟然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魏满顺着张让的目光瞧了两圈,果然见他盯着那士兵在看无疑,当即挡住了张让的眼目。

哪知道张让竟然拨开魏满的手,十分冷漠,好像赶苍蝇一般无二

魏满使劲咳嗽了一声,想要唤回张让的注意力,不就是一个虬髯大汉么?

脸都看不见模样儿,生得一定可怖怕人,能有自己俊美?

若论肌肉,自己的确没有那般纠结的肌肉,但肌肉生成那样,已然失去了流畅之感,还有什么好的?

魏满心里又冒出了酸水儿,使劲遮挡张让,不让他去看那虬髯大汉。

张让身材没有他高大,也不见他魁梧,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魏满便以为张让这样该放弃了,哪知道张让说:这士兵是何人?

魏满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冷笑说:我堂堂酸枣盟军总盟主,为何要知道一个小小的士兵是何人?方才见张邈训斥与他,一个陈留士兵罢。

张让便说:主公可否去打探打探,此系何人?

呵!

魏满当即重重的冷笑一声,说:我去打探?你也说了,我是主公,为何主公要去打探一个无名小卒,岂非自降身份?

魏满说完,抱臂挑衅的说:我不去,要去你自行去。

哦。

张让淡淡的应了一声,抬步要走过去。

哦?!

魏满心里那个火气啊,仿佛是热油里浇了冷水,又像是**,扑簌簌的肝火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

说让他去,张让还真自己去,还哦,是诚心想气死自己不成?

魏满当即一把拉住张让,沉声说:去什么?!

张让坦然的回答说:去问那士兵。

不许去。

魏满断然拒绝,张让不由迷茫起来,方才是主公令他自行去的,结果现在主公又不叫他去。

张让看着魏满,只觉魏满这人十分难侍奉,不过毕竟魏满往后里可是叱咤一方的不世枭雄,难以伺候也是应当的。

魏满拉着张让,不乐意自己去打听,但也不想让张让与那虬髯大汉搭话。

正巧这时候张奉与吕布从旁边路过,于是魏满便抓到了免费劳动力,说:张奉你去问问那士兵叫什么名讳。

张奉回头看了一眼主公指着的虬髯大汉,不由目露一丝惊讶,说:这他竟能单手举起牙旗,当真膂力过人了。

吕布一听张奉如此赞美一个大汉,不由面无表情的冷笑,说:膂力而已,当谁没有?

张奉不理会吕布,便要听从主公的言语,前去搭讪那士兵。

吕布一把将人拽住,与方才魏满的行动简直一模一样,说:不许去。

张奉可没有张让那般好脾性,让他不去便不去,别看张奉平日里十分本分,但那也只是跟着主公面前。

张奉皱眉说:你且让开。

吕布就是不让开,将张奉拉在一边,黑着脸说:我去替你问来,不就是了?

他说着,大步走过去,没一会儿便又回来了。

吕布冷着一张脸,说:那人名唤召典,陈留己吾人。

召典?

张让一听,不由叨念了一声。

他之前见那虬髯大汉能举牙旗,便想到了一个典故,典故的主人翁就是召典。

相传召典武艺惊人,牙旗沉重,旁人合抱不能举,而召典一手建之,可见召典膂力过人,实属难得。

召典此时,乃东汉时期,魏满麾下猛将,骁勇善战,而且忠心护主,他因是陈留人,因此投效了陈留太守张邈,一并参军前往酸枣会盟。

不过在历史中,后来召典跟随了魏满,并且致死效力。

魏满这人,的确有他独特的个人魅力,魏满麾下忠心名将,例如荀彧、郭嘉、召典、贾诩等等,其实都并非魏满麾下,只是见到魏满之后,才惊觉魏满便是他们想要以死效命的人主。

召典自从跟随魏满,到他血站宛城,为保魏满力竭而亡,不过五六年的光景,但这五六年间,成就了召典英雄之名。

很多人曾说,其实三国第一战神不见得是吕布,有可能是召典。

只可惜召典捐躯太早,因此与第一战神之名,失之交臂。

张让看到召典,又听到吕布唤他名讳,当即眯了眯眼睛,不由深深的再看一眼。

魏满见张让眼神中别有深意,还以为他爱见这种壮硕的,当即心里更酸,强硬的拉着张让便走,不叫他看。

张让之后便在药房配药,顺便给自己配了一些伤寒咳嗽的药,忙碌了一日,眼看着已经天黑。

魏满从外面哗啦一声打起帘子走进来,黑玉头冠上竟然顶着一丝丝白雪。

他肩披雪白绒毛披风,身材高挑,容颜俊美,行色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步履如飞,一面走一面吐出一口冷气,笑着说:好冷。

张让正在熬药,魏满就凑过来,赶忙又将自己的披风摘下来,披在张让身上。

魏满的披风本就大,张让身材又纤细,披上去从头兜到尾,包裹了一个密密实实,还有一圈的白毛领子,更是衬得张让肤如凝脂一般,十分耐看。

魏满将披风给他披上,说:你生了病还这般耍单儿,该当多穿一些才是,不然我可不是要心疼死了?

张让抬头去看魏满,看的颇为专注,还抬起手来,轻轻抚摸了一下魏满被雪打得微微潮湿的鬓发。

魏满当即心神摇动,只觉张让是故意撩拨自己。

却听张让面无表情的说:外面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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