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让浑然没看在眼中,说:张公何处吃痛?
张超便说:背心,对对,背心吃痛的很,手臂也疼!
张让点点头,前去检查,张让手臂之前被魏满折断过,虽他年轻恢复得好,但是还是有些许旧疾的,如今当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张让检查了一番,说:请张公伏下,张公手臂与背心都无事,只是后肩有些存筋。
存筋?
张超没成想自己还真有毛病,只是今日晨起之后有些不爽俐,想必是昨日夜里头受了风寒,因此落枕不得劲儿。
张超依言趴下来,张让便跪坐在张让背后,左手掌心盖在右手手背之上,遂又将右手掌心压在张超后肩,给他推拿。
张超没成想待遇如此之好,只觉飘飘然起来,鼻息之间还嗅着张让淡淡的药香之气,好闻的紧。
张超准备享受一番,哪知道张让一按下去
啊!!
张超突然惨叫一声,说:疼!疼疼疼啊嘶!!
张超疼的直打挺,登时一头冷汗,面无人色,什么想入非非的情绪全都飞走了,瞬间灰飞烟灭。
臧洪站在一面,则是居高临下的盯着惨叫哀嚎的张超,一脸漠然。
张超哪知道这般疼痛,还不如让他一直存筋落枕的好,连忙大喊着:等、等等!我突觉爽俐的很,劳烦列侯了啊,娘哎!疼!
张超糊弄人的话还未说完,张让已经又狠狠揉了下去,疼的张超直呼天抢地。
嗤
就在此时,臧洪还在旁边轻笑了一声。
张超听到臧洪的取笑之声,气的他大喊着:臧洪!!你给我过来,我打啊嘶!
张超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臧洪听了,却十分听话的走过来,遂对张让说:列侯,这推拿之术法,子源也略通一二,十分费力,不若让子源代劳,列侯在一旁掠阵指点,如何?
掠阵?!
张超一听,这是要杀敌么?
还掠阵!
张让按了几下,的确有些累了,额头隐隐出汗,推拿是个体力活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便点点头说:有劳子源。
不劳不劳!
张超大喊着想要逃跑,却被臧洪一把钳住,又按回去,说:主公有病在身,若今日不医治彻底,恐有一日还会复发,还是一并根治的好。
疼!!
张超应声大喊了起来,臧洪的劲力可比张让大得多,这一下子下去,张超几乎成了废人。
什么有病在身,什么日后复发,恐怕都是要挟张超的话。
张超如何能听不懂,当即大骂着:臧洪你给我滚开!嘶你才有病!
臧洪微微一笑,十分谦恭的说:主公,讳疾忌医,未免引人笑话,少了英雄气概,不是么?
张超一听,若是自己大喊大叫,岂非令美人儿看瘪了?
于是狠狠咬牙忍住,但臧洪铁了心今日整治张超,疼的张超冷汗涔涔,简直像是扒皮抽筋一般。
魏满只是去端了雉羹回来,哪知道自己方走一会子,便听到营帐中传初奇奇怪怪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十分暗昧。
但听张让的嗓音说了一句张公,随即便是带着哭腔的调子,说什么再也不敢了别来了放了我等等这般言辞。
魏满一听,当即脑袋里轰隆!!!一声,险些爆裂。
张超!
必然是张超趁着自己不在,便混进营帐对张让用强。
魏满当即气的三魂七魄都要散了,哐!!一声直接踹开帐门,直接冲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魏老板:我的40米大刀已经饥渴难耐了!(o#▼曲▼)o
让宝:让宝:▼_▼
第183章啜泣之音
哐!!
魏满愤怒的踹开帐门,一下冲了进来。
冲进营帐之后,那方才惨叫的声音终于中断了。
只见
张让安安稳稳的坐在一面儿,正端着耳杯饮水,一边饮水一边写下药方。
而另外一面儿,张超趴在席子上,堪称梨花带雨,眼圈通红,眼眸赤红,鼻子尖儿都是红的,生理泪流的稀里哗啦。
而臧洪则是面色狰狞,发狠的给张超推拿着。
魏满:
张超听到动静,抬头一看,魏满回来了!
这么快便回来了,而自己这般模样,简直比折断了手臂还要无地自容。
张超赶紧去拽自己的衣衫,奈何被按得生疼,根本伸不开胳膊。
臧洪这才将衣衫取过来,披在张超身上。
张超气的翻身而起,狠狠瞪了一眼臧洪,臧洪倒是表情淡淡的。
魏满一时间愣是没闹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张让则是很淡然的将药方写好,递给臧洪,说:一日二次,为张公煎服便可,张公乃风寒入体,气血壅滞,肌筋拘挛所致,饮此药便可,并无大碍。
张超此时已然羞愤欲死,还并无大碍,已经碍的不行!
张超便是一句话不说,赶紧拢紧衣衫,埋头冲了出去,只觉脸皮都火辣辣的疼
张超从盟主营帐跑出来,埋头往回走去,只觉臧洪可恨,联合着外人一起消遣自己。
臧洪接过药方,谢过张让,便赶紧追出来,从后面大步跑上去,说:主公。
张超正在气头上,羞愤难当,说:不必跟着我了,我营小,供不起你!
臧洪淡淡的说:并非是主公营小,而是主公心肠太小。
你!
张超险些被臧洪气死,指着臧洪你了半天,愣是是说不出话来,臧洪也没说话,不过仔细给张超将衣衫系好,又整理了一番。
张超冷哼一声,说:你别跟着我!
他说罢又转头就走,刚走几步正巧遇到了袁绍。
袁绍担心陈留王登基一事,大多人都赞同陈留王登基,因此袁绍准备拉拢一些人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
袁绍一出营帐,便看到了张超,张超一脸愤然的从魏满的盟主营帐出来,袁绍当即会错了意,还以为魏满给了张超难看。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