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他那段Rap,”卢蒙说,“很有Swag。”
“谢谢。”车弘方礼貌应道。
“那你会Freestyle吗?”裘嘉美问。
全场又是一片哄笑,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哄笑。
“……不会。”车弘方诚实道。
“你们这个表演编排得很巧妙,”宫熙华再次把话题拉回正轨,“整个团体很和谐,没有互相抢戏,气质特别相融,这期加了个新人进来,能做到这个地步,很难得了。”
“是,”卢蒙点头,“团体表演最怕就是谁压谁,这方面我觉得他们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裘嘉美转向台上几人,“所以最后是谁提出这个方案的?”
“我们的军师,”易正信抬手一拍车弘方后背,“车总。”
私下调侃一下也就罢了,易正信竟在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喊他车总,搞得车弘方也不好意思了。
“哦——”裘嘉美笑意盈盈地盯着车弘方,“你平常看起来那么闷骚,原来很有想法啊。”
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活生生地流露着“我hin看好你哟少年”。
被她这般直白地夸奖,车弘方的眼神都不知要往哪放,只浅浅笑着,任由观众们的哄闹声肆意飘荡。
“他想法可多了,”彭克也掺上一脚,添油加醋道,“我们的点子都是他出的。”
一周前,团里突然被分配了一个费斯进来,令他们很是头疼,看过前两期表演,费斯是个什么水平,大家都清楚。实不相瞒,他们也私下里怀疑过,费斯是不是充钱进来的。
但节目组既如此安排了,不管人家有没有后台,他们都得接受现实。初次会议上,费斯把他们吓得不轻,大家都琢磨着这一期估计要扑街了。
没想到,相处下来,费斯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不靠谱。相反,费斯认真的态度令他们多少起了敬畏之心。车弘方一思量,他们要平安度过这一期,必须让费斯融入他们。那么,如何融入呢?
反复斟酌之下,车弘方便选了这么一首歌,节奏明快,配上一些大框架却简洁的动作,外形设计既要内敛沉稳,又要夺目张扬,直白点说,就是要帅,要霸气,但不能骚,不能浪。整个节目编排下来,形式讨巧,技术上限控制在全员都能施展的范围,靠着特色鲜明、
感官刺激强烈的视听效果,将观众快速地带到舞台之中,也许无法余音绕梁,可至少那一刻,他们做到了让这个舞台熠熠生辉。
有多大能耐,做多大事。清醒认识自我,扬长避短,脚踏实地,仅此而已。
说是说不难,然而要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磨合到位,把精巧的流程记住,做到不出错、不疏漏,本身就已是一个挑战。易正信团五人倒还好,最难搞的是费斯,不论对这首歌,还是对编舞师展示的舞步,费斯都是一脸的理直气壮——不懂。
不过,他的理直气壮不是因为他不懂,而是就算他不懂,他也可以学。费斯说到做到,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加上晨练晚练,他其余所有时间都待在练习室里,将团队分配给他的几个简简单单的舞步反复练习。他最大的问题在于老是错拍,跟音乐对不上,这对跳舞是一个致命伤,和唱歌跑调差不多。费斯没办法,所有人都没办法,乐感是天生的,刚好费斯天生没有。对有的人来说,音乐有灵魂,有生命,每一个美妙的音符,都是一次与万物互动的呼吸。而对费斯来说,音乐就是音乐,只是一种存在着的事物,并不包含什么特殊的意义。
但费斯还是坚持练习。他用的是最笨的方法——强行记忆。这句歌词里的哪一个字,该唱哪个调,哪一分哪一秒,该跳哪个动作,他一点一滴全部记在脑子里。在第三期公演前两天,他终于毫无瑕疵地把整首歌唱跳下来,编舞师和队友们又一次被他惊到了。
“我的想法也需要队友们配合,”车弘方说着,扫视一圈身边的五个人,包括直挺挺地站在最边上、不苟言笑的费斯,“因为我的队友们足够优秀,才能让我的想法付诸实践。”
车弘方这一番大方得体的总结,立刻赢得了一阵掌声,弹幕更是节操掉满地,都不喊车总了,此起彼伏地叫嚷着“我老公好有风度”“说得太好了””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长得帅身材好还特别暖心的男人”。
就这样,费斯带回了在这个节目组获得的第一枚冠军纪念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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