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好奇不已,晚上偷偷问儿子,你们白天干什么了?
秋垂着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听到芽的问话,迷迷糊糊道:江余让我们拔草。
芽:然后呢?
秋:zzzzzZZZZZ
芽:
她哭笑不得的抱起儿子,亲亲他的小脸蛋,两人一起躺兽皮上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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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边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炎找到力他们,拧眉问道:你们怎么回事,今天轮到你们去丛林打猎,一个个没什么精神似的。
力是有苦说不出,首领,我累啊。手臂都不像是自己的,这种情况能去打猎吗。
炎惊了,你们昨天干什么了?
力:拔草。
炎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力的下文,不可思议道:就这样?
力多稳重的一个人,此刻听到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差点气的揍人。
什么叫就这样,他们昨天在地里蹲了半天,手就没停过。
要不是他们皮糙肉厚,手早就被草弄的血肉模糊了。
力哼了哼,什么时候首领去体验一次拔草就知道了。采集队他们也是真不容易,难怪连江余都要来喊他们帮忙。
炎被噎了一下,看力脸色不好,也不再劝,扭头去召集昨日打猎的人,今日继续。
另一边,江余早早的起床,跑到硬果田去看了看。昨日拔草的时候,也松动了土壤,倒是个意外之喜。
他一路走过,看到零星几棵漏网之鱼,弯腰拔了,坚决把祸患扼杀在摇篮里。
等他把五亩硬果田巡视完毕,天光已经大亮。采集队的老人孩子也纷纷起床,一群人聚在一起,简单弄了点吃的,勉强垫垫肚子。
江余知道他们累着了,有心让大家松快一两天,所以什么也没提。
他往回走,决定待木屋里锻炼一下异能,然而才走到一半,一个小女孩急急忙忙跑过来拉住他。
江余,快跟我走,出事了。
江余受到影响,以为部落里遇到了敌袭,抱起小女孩就往采集队的方向跑。
他记得那边靠着草原,难道是草原动物。
江余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狮子,豹子,野牛的兽影,双腿不停交换,差点跑出一道残影。
然而当他跑到目的地时,一切都好端端的,什么也没有发生。
有那么刹那,江余差点以为他被小女孩给愚弄了。
直到他听到一声熟悉的哭腔,那是,秋!
江余寻着声音找过去,刚刚站定,就被人抱住了大腿。
江余,蛋壳呜呜呜呜呜,蛋壳破了。秋抹着小眼泪,哭的直打嗝,都是秋不好,是秋没有保护好蛋蛋,让蛋蛋碎了。
江余:孩子,话不能乱说的知道吗?
你蛋蛋好着呢。
江余心累无比,这大早上的一惊一乍,情绪大起大伏,很容易老的好吗。
他蹲下身,有些虚弱道:带我去看看吧。
秋用手背揩掉眼角的泪珠,抽抽噎噎的拉着江余进了帐篷。
帐篷中央放着一枚出现裂纹的蛋。
江余几乎是在进入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蛋中传来的生命力。
这傻孩子,哪里是蛋碎了,分明是蛋中的小生命要破壳而出。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品种,希望不要是猛禽。
秋看到蛋上的裂纹,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
年和草纷纷安慰他,别哭了秋,这不是你的错,是蛋自己裂开的。
江余:虽然事实是这样,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算了,不管了。现在更重要的是,关注蛋里会孵出什么禽类。
江余把手按在秋的脑袋上,揉了揉,秋,你应该感到高兴,因为我们即将迎来新伙伴。
秋:啊?
江余:蛋壳裂开了,是因为里面的小东西迫不及待要跑出来了。
秋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半晌才磕磕巴巴憋出一句,真真的吗?
江余轻轻点了点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秋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大声道:没有,江余从来没有骗过我。
所以,真的是我把它孵出来的吗?秋半张着嘴,还有些不敢相信。
年和草也惊呆了,秋把蛋孵化了。
他们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蛋蛋,突然生出一种紧张又期待的情绪。
秋的蛋孵化了,那我们也快了吧。
江余:差不离就在这一两天,或许今天下午,或者晚上也说不定呢。
啊年惊叫一声,小心翼翼捂着蛋,那我不能乱跑了,不然磕着碰着可不得了。
哎呀,你们看蛋壳上的裂纹又多了。秋发出一声惊叫,末了,又怕自己的声音吓到蛋壳里的小家伙,急忙用小手捂住了嘴,一双黑亮亮的大眼睛却滴溜溜转个不停。
江余被萌的心颤,把人搂怀里揉了揉,秋乐的笑弯了眼睛。
一旁的两个孩子看的羡慕又酸涩,正要别开目光,却见江余对他们招了招手。
两孩子立刻高兴的靠过去,江余挨个抱抱他们,成功得到两张笑脸。
安抚了三个小家伙,一大三小坐在边上屏气凝神,等待蛋壳里的小生命出来。
这个过程漫长又让人提心吊胆,好担心一个差错,小东西就没力气出不来了。
他们保持着这样一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咔嗒一声轻响,蛋壳落下,一个湿哒哒的东西钻了出来。
江余瞳孔微缩,说句老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见蛋壳里孵出禽类呢,有点惊悚。
他试探着伸出手,把小东西捧出来,用兽皮包好。
你们去烧点热水,再把荠菜剁碎。搅拌到一起,放凉了给额,江余一时间还真没看出这玩意儿的种类,算了,不认识的一律当鸡养。
他继续说:水放凉了,放到小鸡旁边,它会自己吃的。
三个小孩儿如听圣旨,连连点头。
秋谨慎的把小鸡放在身前,就像他以前爱护蛋那样,呵护小鸡。
江余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身体,啧,年纪一大把还跟小孩儿似的。看什么都稀奇。
他摇头失笑,放弃了回木屋的打算,扭头在部落里转悠。
但是吧,江余的运气一直是个迷。好的时候像欧皇附体,好运连连。不好的时候,那就是非酋本酋,衰神再世。
他在路上走的好好的,妈个鸡,不知道从哪里钻出一条毒蛇,逮着他的腿就来了一口。
江余:!!!
江余嗷的一嗓子嚎开了,本以为他会一脚踢开蛇,谁知道这货报复心特重,愣是生生忍住痛,第一时间也不是治疗伤口,反而是趁机抓住蛇身,抡起来在空中一阵旋转,然后往石头上这么一甩,趁它病要它命,紧跟其后的巨石砸头,毒蛇gg。
江余这才坐下来,用石头在伤口划了个十字形伤口,运转异能把毒素逼出。
直到体内的毒素被全部逼出,江余那种晕眩感才散去。
他看着伤口流出正常的鲜红色血珠,心念一动,伤口慢慢结痂,不一会儿连伤口都看不见了。
gu903();只有死去的毒蛇和血迹证明之前的一切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