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江韵愣了一下,然后有一瞬间的泄气,眼神也似乎变得有些乱了起来。
容溪看了眼停住不动的电梯数字,连忙问道:“韵姐,到底怎么了”
“啊、是这样的,我家孩子不是学钢琴想考音乐学院么,我听说最好是找里面的老师辅导一下,所以想问问你朋友、认不认识人”江韵叹了口气,连忙解释道。
江韵的女儿已经高二了,学琴已经十多年,明年肯定是要艺考的,看来是打算考家门口的学校。
容溪点了点头,“我帮你问问罢,也不知道认不认识这方面的老师,有答复了告诉你。”
江韵连忙道谢,恰好此时电梯来了,容溪顾再得在和她说话,连忙就进了电梯。
她在二楼下,然后穿过连接主楼和副楼之间的廊桥,再走过通道,进入门诊大楼的北区,门口挂着大大的心理睡眠专科的金地黑字牌匾。
病人似乎还不多,等候区里有些安静,她放轻了脚步,走到第一间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门口的红木色门牌上写着应诊医师的名字,“主任医师李芸”,她看了一眼,然后就听见里面有人来开门了。
“是不是小溪来啦”一把清亮的女声传了出来,带着点笑意。
容溪垂了垂眼,笑着应道:“是我,主任,我来报到。”
见到真的是她,李芸连忙从办公桌后站起来,拍了拍容溪的手臂,“来了就好,把东西先放下,我带你去跟大家认识认识。”
“主任您今天不出门诊”容溪愣了一下,然后问道。
“我的门诊在周三到周五。”李芸笑了笑,拉着她就要往外走,一面有一面先介绍她带的学生,“这是李琛,我去年收的研究生。”
“师弟好。”容溪笑着打了声招呼。
她的长相十分的明艳雍容,娥眉皓齿,一笑就自带一股天生的气韵,李琛似乎被她的笑晃了眼,脸变得红了些。
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李芸只顾着给江韵介绍本科室的人员组成。
省医院的心理睡眠专科是跟神内、神外一样隶属于脑病中心的,所有的临床医生原来都是神经科的医生,但同时也都具有注册心理咨询师资格证,除此之外还有心理治疗师、睡眠技师和心理测量师若干人,配有先进的多导睡眠监测系统等先进仪器,从去年和中医科合作,开始引进中医疗法,包括睡眠监测室和中医治疗室在内占了整个副楼的三层。
说实话,容溪以前也经常让一些焦虑或者抑郁的病人来睡眠科看门诊,所以基本情况也都知道,只是不如李芸讲得那么清晰。
其实大家平时就认得,主要的是明白哪间房间是做什么和在哪里,转了一圈科室后李芸道:“你就先跟着岳华,等下周熟悉了再独立开门诊,怎么样”
每个科室都有自己的治疗习惯,尽管同属于脑病系统,但很多东西还是不太一样的。
容溪连忙应好,然后就去了岳华的诊室,岳华四十岁左右,说话声音很温柔,笑起来很和善,容溪进神内的第一年就认识她了,于是这一天相处得倒不错。
下午下班后她先去了家具城,然后跟师傅一起前往沈砚书位于音乐学院附近的新住处。
沈砚书下楼来接她,等师傅把床垫扛上楼装好,这才松了口气,问道:“换了新岗位习不习惯”
容溪靠在厨房门边,看他给自己泡茶的背影,撇了撇嘴应道:“就那样呗,也没什么不习惯的,都是平时就认识的同事,有的读研就认识了。”
沈砚书转过身,似乎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怕你会跟同事处不来。”
“怎么可能。”容溪接过他手里的茶杯,鼓了鼓脸往茶汤里吹了几口凉气。
沈砚书笑了起来,“怎么不可能,你这脾气这么冲”
“哎哎,过分了啊,我脾气哪里不好了。”她连忙打断了沈砚书未完的话,有些不满。
她对同事的态度可是一向十分之好的,对病人就更不用说了,要多亲切有多亲切,怎么可能和别人相处得不好。
沈砚书鼻子皱了皱,然后笑了起来,“不是不好,是急,我怕你跟别人急眼。”
容溪翻了个小白眼,端着茶杯就喝水,结果一不小心就被呛住,连忙放下茶杯就捂着嘴咳嗽起来。
沈砚书被她突如其来的的咳嗽吓了一跳,然后连忙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怎么了,没事罢”
“没事。”容溪摆了摆手,却没有接他的纸。
沈砚书叹了口气,小心的替她擦干了眼角挤出来的泪花,嘴里还教训道:“你看,还说性子不急,不急能被呛”
容溪垂着眼噘了噘嘴,没说话,只是被他碰到的身子僵了一下,心里有些出现得莫名的委屈。
过了一会儿沈砚书说出去吃饭,她应了声好,就先走去开了门,站在门口等他换鞋。
“你把你指纹录进去。”沈砚书扶着门框忽然道。
容溪愣了一下,然后别开了眼,“录我的指纹做什么,以后也不见得能用上,不录。”
说着她转身就走,沈砚书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叫了她一声,“元元。”
容溪站在电梯门口,抿着嘴语气冲冲的道:“元什么元,还不快来,电梯要到了。”
沈砚书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她扎得高高的卷发马尾,“我刚才说你,你不高兴了那我请你吃好吃的赔礼好不好”
容溪哼了一声别开头,心道,沈木头你真是个大笨蛋
作者有话要说:碎碎念:
哈哈哈国际惯例,第一天双更,九点再见
第二章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边的云已经变成了暗蓝色,一颗星星都没有,倒是觉得气压有点低。
容溪要去开车,却被沈砚书一把拉住,她愣了愣,“怎么了我去开车你拉我做什么。”
“我去开,你坐我的车去。”沈砚书目光闪了一闪。
容溪有些想不明白,“这多麻烦,我开车去,一会儿吃完饭就回去了。”
“元元呐,你有时候是挺傻的。”沈砚书眉头一挑,然后指了指她的脚下,“站在这里不许动,等我过来。”
容溪看着他转身时的利落动作,已经记不清他到底做过多少次了,他们认识得太久,很多记忆都已经模糊,但却又融入了骨血。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然后鼓着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点无奈的笑来,你看这个人多讨厌,有话永远都不肯直接说,弯子绕来绕去,也只有她才肯陪他玩下去。
没过多久沈砚书的车就开了过来,他透过车窗看见她低头一步不动的站在原地,像个乖巧的孩子,忍不住就先笑了。
“元元,快上车。”听见他的声音,容溪连忙抬起头来,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沈砚书弯腰过来替她拉好安全带,然后问她:“想去吃什么”
“清淡点罢。”容溪想了一下,然后补充道,“早上起来好像有点上火,长溃疡了。”
闻言正要转头开车的沈砚书又连忙松开了准备踩油门的脚,转头去端详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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