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喝了口水,稳定心神,怎么看过她那么多资料,没见她还有这一手,有意思,很有意思。
看着爷微微上翘的唇角,阿有马上说:“她们学校的女子篮球联赛已经开始了,她是系队的主力。这几天都有比赛,如果能打进决赛,能看足六场比赛。她们新闻系可是卫冕冠军呢。”
“你去找票,回头给我时间表。”就是这作风,绝不拖泥带水。
这是肖罗宇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坐到剧院里看演出。他的生活和这等高雅毫不沾边。他也从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音乐天分,这场《天鹅湖》的优美旋律、唯美场景,都敌不过他眼底舞台上飘逸的小精灵。她所有的青春绽放在她初开的少女身躯,笔直有力的双腿滑动的每个舞步都无以伦比地美丽,简直优雅至极。
阿有看着易过容的爷不错眼珠地盯着舞台,心下慨叹,爷,你这不是动心喜欢上人家了,又是什么!
演出结束,舞者谢幕三次,依旧掌声如潮,众多的人献花,众多的花篮几乎排满舞台,分明都是冲着顾家这位身份尊贵又貌美如花的小姐啊。
最后,江一帆抱了一大束玫瑰走上舞台。顾枫接过花交给舞伴,回身激动地与男孩搂在一处,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台下更是欢欣鼓舞,粉丝们狂呼着:“顾枫!顾枫!”
这气氛太容易感染人,阿有不觉沉浸真心替她开心,一不留神,身边座位已空。他慌忙起身追出去。
所有观众尚在狂欢中,楼道里只映着一个颀长的身影。三步并两步追上去:“爷,您慢着,我去开车过来。“
“嗯。”当然无表情,不过有点瘆人。
直到坐在车子里,直到摘下易容的面皮,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孔上清晰地写着落寞,而爷好像并不自知。阿有一贯嬉笑的心竟有丝痛。即使他懂得不多,也明了爷与那位小姐之间隔着的岂止高山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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