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女配她女儿[穿书] 第43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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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小说,玩了游戏,一转眼便到了深夜。“黎千菲陷害黎晓”的热搜也从最初的尾巴爬到了第一页。

她给出的证据太实,就连黎千菲剩余的粉丝都没法昧着良心替她说话,或者说,黎千菲现在已经没有粉丝了,早脱得只剩下买来的粉丝。热搜下,全都是对黎千菲一面倒的谴责。

【不要脸,真的不要脸!以后谁说黎千菲天真善良,我就把录音甩他们身上。】

【有其母必有其女,果然和她妈那白莲花做派一模一样。展嘉荫手段高啊,弄得全华国都以为黎晓是不学无术的草包美人。】

【可怜的黎晓,她以前得受了多少次冤屈,所以才会吸取教训用录音录像手段保护自己。】

【有了后妈就有后爸,她当然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了。看来大小姐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黎家的嘴脸真的太难看了,尤其是那老太婆,简直和我家极品奶奶一模一样。长得就一脸刻薄,这大概就是相由心生。】

【做人别太黎千菲!】

【我不会再买黎氏的产品了,买了岂不是给白莲花母女白白送钱。】

其中“做人别太黎千菲”这条评论被顶到最上面,点赞过万,大家纷纷表示要抵制黎氏。一时之间,黎千菲成为了白莲婊的形象代言人。若不是她的微博下面早关闭评论,人们早就骂去了。

找不到发泄场所的吃瓜群众们找了一圈,才发现曲莲的微博没关闭评论功能,于是一窝蜂地跑了过去。

黎家这段时间好不容易稍微稳住了股票,如今股票又有下降的危险,弄得好几个股东差点心脏病发,连夜开会。这些股东们现在对黎南觉也十分不满。因为黎家的家事,弄得他们这些股东跟着损失惨重。黎南觉的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黎南觉虽然手中握有黎氏不少股份,但黎氏也不是他的一言堂,他无法无视其他人的意见。他只能向他们保证,会尽快解决这事。

虽然黎晓在家时当着他们的面让人将视频上传,但黎南觉当时以为她只是说气话,没想到她真的传了。

虽然他买水军想尽可能压下这件事,但奈何对面也不缺钱,一时之间僵持不下,只能眼睁睁看着热搜一直挂在第一。

这时候,除非让黎晓这个受害者出面,表示只是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才可能将事情由大化小。只是当他打电话给黎晓时,却发现黎晓那边已经把手机关机了。

黎千菲看着网上那些辱骂她的评论,都要崩溃了。

尤其是她还看到有人给“做人别太黎千菲”建立了一个超级话题,里面帖子都是在说被黎千菲这一类白莲花坑了的血泪史。

这事不解决的话,她就要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豪门最注重的就是名声,这等于毁了黎千菲嫁入豪门的希望。

曲莲也十分愤怒,她本来就要爱面子,现在上网一搜她的名字,出现的关联词都是“刻薄”“老妖婆”这一类的词汇,差点气得她心脏病发。

“必须找到晓晓!比如让她出面道歉,并且说视频是她伪造的。”

曲莲一脸怒气。骨折刚好没几天的她,气势汹汹地想要找黎晓算账。

黎南觉揉了揉太阳穴,黎家的股票掉得他心也在滴血。

他提醒曲莲,“晓晓吃软不吃硬。”

曲莲噎了一下,“她是晚辈,就得听我们的!”

黎南觉说道:“等下我们都好好和晓晓道歉,她也是受了委屈。晓晓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黎千菲憋着一口气,却只能委委屈屈地点头了。

黎南觉亲自开车,三人一起去黎晓的别墅。只是当他们到门口,按门铃按了半天,都没人开门。

黎南觉打了电话给司机,让司机过来。

司机本身拿的是黎南觉工资,加上老板还是黎晓的亲生父亲,他稍微犹豫一下,就把大门的门禁卡拿了出来。他一个打工的,不好介入人家的家事里。

当他们顺利推开大门,走进庭院时,忽的一阵雾气将他们包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今天有点事,更新晚了点

第54章

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村庄,麦田、炊烟、低矮的房子,扛着锄头的农民,构成了一副悠闲自在的场景。

黎南觉发现他变成了一个皮肤黝黑的老农民,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惊慌不已。以前的黎南觉给人的印象是运筹帷幄的从容镇定。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一系列不在掌控之中的挫折,或多或少磨掉了他身上那股锐气的自信。

如今又遭遇到这种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心态不免有些崩溃。他只能猜测,自己会变成这样和那雾气有关。晓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更让他不安的是,他发现自己仿佛提线木偶一样,身体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所操控。

他张着嘴,和旁边路过的老人打招呼。

“德叔,你家孙子满月就是这两天的事情吧。”

“对啊,到时候来我家喝满月酒啊。”

在一路上打招呼过去,黎南觉忽的有种明悟:他现在扮演的是这村庄里一个普通的农民,在进行着所谓的剧情。

无法改变现状的他只能按耐住焦躁的心情,继续看着后续发展。

原本平静安宁的时光结束于深夜。刚睡下的他,忽的听到了惨叫声和求救声。他随便抓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一抬头就透过玻璃窗看到自己邻居的屋子燃起了大火。尖叫声是从着火的屋子里传出来的。

在火光下,他看到了一个男子。只是一眼,他就认出了那是曾律年。曾律年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地看着燃烧的屋子,眼中却是令人心惊的狂热。他身边飘着好几个脸色青白的人,不,那是鬼,他们的脚不粘地,身子是透明的,能透过身子看到身后的砖头。

他跑到厕所,打开水龙头,往水桶接满水后就要冲出屋子。只是无论他怎么推,都无法推开门,不仅是门,就连窗子也同样如此。他翻桌倒柜,找出铁锤,拼了命地砸玻璃窗,玻璃却依旧完好无缺,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环绕着这屋子,让他无法离开。

他看到曾律年转过头,看到了他,冲着他露出笑容,那笑容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意味,带着戏弄猎物般的残酷和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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