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还不想英年早逝,也不想因为涉嫌谋杀而早早入狱,所以主动去找太宰治玩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除非有一天我被那家伙的自杀理论折服了我再考虑一下。
至于中原中也,在见识到了异能特务科神通广大的监控功能以后,我觉得私下去找中原中也见面简直就是在对我的上司说你放心,我迟早有一天会反水的。
三天前他把我送回据点不算那件事我已经主动自首了。理由是防止危害国家财产迫不得已妥协的下策。
虽然当时听到我这句话的坂口安吾难得的被自己呛住,他伸手抵着唇咳嗽了两声,两侧的发丝落到额前,过了几秒钟后才抬起头说道,“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可能是他眼睑下黑眼圈的原因,他失去了高光的眸子里溢着生无可恋的绝望气息。
说到这里,你大概就能明白把贪吃蛇打通关的我究竟这几天是有多无聊了。
所以,当坂口安吾告诉我,我的兄长得知我要在横滨执行长期任务后、提出要来横滨看我时,我兴奋地就下楼去跑了大概二十米吧。
这真的已经是我这三天除了打游戏和睡觉外最大的运动量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觉得是时候该去车站接不远万里特地从“意大利飞到东京再坐大巴到横滨”的我的兄长“花崎信”了。
反正他是这么对异能特务科的人说的。
至于他会不会这么来我是不信的。
我还记得国中的时候我去并盛看他,他坐在他那个“学校”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除了必要的上厕所外屁股都不会挪动一下的事情。
我一边这么吐槽着,一边从计程车上走下来。
以我20的视力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男人,他那张脸几乎和我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金发蓝眼,一只眼睛被额前发丝洒下的阴影遮住,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却隐隐散发着慑人的气息。
他看到我便立即直起了半倚在墙上的身子,但完全没有主动向我走来的意思。
于是我蹦蹦跳跳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给了他一拳。
他侧了侧身躲开,眼睛眯起,唇角溢出诡异的笑声,“kufufu,你还是这么空有活力啊,葵。”
他上前一步,站到了我的身边。
阳光将他身上的阴影抹去,显露出他那只原本隐藏在阴影下的浮着数字的红瞳。他稍稍眨了眨眼睛,红色便从他的眼睛里褪去,这使得他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我哼哼了几声,还没等我开口,我便听见他又说道,“怎么,你的男朋友和你分手了吗”
我一顿,想了想他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毕竟从国中后他就去意大利留学了。除了必要的问候和我快凉了的时候,我一般是不会主动联系他的,他自然也懒得联系我,而且一联系我的方式就是把我正在快乐吃炸鸡的美梦踹开,送我一片青青草原。
我思考了几秒钟,灵光一闪道,“你又精神污染可怜的异能特务科的人了吗”
在我接受这份工作的时候,坂口安吾的话曾暗示我的“兄长”会有异能特务科的人专门注意。虽然这个“注意”,大概就是打着保护英雄家属的名号的监视而已。
我面前的男人显然是懒得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摇了摇头对那个不知名的前去通知我的兄长的倒霉蛋表示同情。
“那你大概也知道我的男朋友是什么人了”
他哼了一声,眸光暗了下去,气势倏地变得有些可怕,“肮脏的黑手党。”
我哽了一下,目光移到别处去,尴尬地笑了几声。
我的兄长“花崎信”讨厌黑手党。
他的梦想甚至是要歼灭世界上所有的黑手党。
这个梦想听起来既反社会又合情合理,毕竟我隔壁的邻居的二表姑的三舅子的四岁的大外甥的梦想也是成为像deku那样的英雄把所有的坏人都消灭掉。
但是我的兄长和那个小孩子不一样。
那个小孩子说这句话的时候,满脸的天真与坚定,站在电视机里播放的绿谷出久的影像前,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而我的兄长。他七岁第一次对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捂着流血的右眼,穿着满是血污的白色衣服,面目扭曲,另一只蓝色的眸子里,被愤怒与憎恨所覆盖。
他是真的想要杀掉所有的黑手党。
那时候六岁的我不知所措的站在他的身边,在张大的瞳孔恢复原状的一瞬,就被吓得哭了出来。
我觉得这不能怪我。
因为在那时候还是个小矮人的我的脚边,躺着同样面目扭曲的、满是鲜血的尸体。
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接触到死亡。
我的兄长揪着我的领子,把我从名叫“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人间地狱里拖了出去。
哦,忘了告诉你了。
他还有另一个名字
六道骸。
意为。从地狱的轮回尽头归来的,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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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没错,说到这里你一定明白了。
不光是六道骸,我和人如其名的城岛犬以及不知为何玩溜溜球很有天赋的柿本千种一样,都是被十几年前覆灭的艾斯托拉涅欧家族捉去做人体实验的倒霉鬼。
不过用“捉去”这个词可能不太恰当,毕竟我们本身就是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成员。
那个时候被父母送去做实验的我没有什么朋友。更恰当地说,在实验室里,不需要朋友。
在我第一天交的有着一头柔顺的红棕色头发的小女孩死在试验台上后,我就决定开启了我的沙雕不是,自娱自乐之旅。
至少自娱自乐还能笑得出来还能顺便屏蔽我脑子里盘旋的kufufu声。
和其他早早死在试验台上的小孩子不一样,个性很早就觉醒而且这个个性而意外地好使的我,是家族的重点关注对象。在真正对我进行实验之前,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看不清脸的家伙早就做好了他们认为的万全的准备。
他们大概是打算改造我的个性。
然而最终实验的结果并不大如人意。
我从手术台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的面前漂浮着奇怪的操作面板。
换句话说,我的个性似乎变成了一个游戏我不仅可以看到别人的能力等级,我甚至还掌握了抽卡技能。这导致年幼的我很长一段时间都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城岛犬那个家伙暴躁地对我使出了江湖失传已久的河东狮吼功。
哦,不好意思,扯远了。
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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