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从板球基础上演化发展而来的。有点类似英式橄榄球和美式橄榄球之间的关系。
“承认罪责。我来自华夏,我们最喜欢的还是足球和篮球,我选择了后者。”陆恪摊开双手,满脸坦然。
英德拉轻轻颌首,“也许,我们有机会可以讨论一下板球,我会告诉你它和棒球的区别,我也相信你可以成为一名不错的板球运动员。毕竟,运动都是相通的,也许,你也有板球天赋呢板球世界杯就可以出现一位传球投手了。”
“那么橄榄球就要损失一位传奇四分卫了。”说话的是莱赫,恰到好处地接过话头,这让英德拉和陆恪双双笑了起来。
简简单单一个照面,不过三个五个来回,英德拉就给陆恪留下了深刻印象:
虽然她依旧保留了些许印度英语的口音,但落落大方、堂堂正正的自信却让她的吐字保持了清晰圆润的状态,丝毫没有任何影响,绝对能够完整而直接地表达意思;不仅如此,她的语速轻快反应敏捷,完全能够跟上陆恪的反应速度即使是莱赫,即使是记者,他们都跟不上,而英德拉的话语还具有独特的气质,那温润柔和的语调却洋溢着激情与热忱,富有感染力,总是让人不由沉浸其中。
简短的交谈,陆恪和英德拉的你来我往根本就没有给莱赫留下插话机会,却让双方都保持了愉快的心情,思想的碰撞和幽默的交锋,始终保持着放松又紧绷的状态,这也使得谈话成为了一种享受。
英德拉稍稍停顿了一下,“今晚有什么安排吗我的私人游艇现在就停靠在西雅图港,正准备进行一场小小的派对,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加入我们,然后搭乘游艇返回旧金山。”说到这里,英德拉举起了双手表示一个投降的动作,笑盈盈地说道,“我知道,这段旅程肯定比不上西雅图前往拉斯维加斯的瑰丽和壮阔,但你知道吗101沿海公路是整个西海岸最值得摆放的一道海岸线,你会不虚此行的。”
陆恪转头看向了莱赫,投去了询问的视线,他也微微思考了一下,“搭乘游艇返回旧金山,还是等待下一次吧,八百英里的海路,这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烛台球场还等待着我们一起庆祝呢。”
莱赫和英德拉交换了一个视线:
英德拉显然没有预料到陆恪的反应,整个北美有多少职业球员、多少顶尖人士期待着能够出现在英德拉的私人游艇派对上,却根本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但陆恪却能够保持冷静,依旧专注在自己的身份上,没有得意忘形,这着实太难得了。
但莱赫却丝毫不意外,给予了英德拉一个肯定而自豪的眼神,似乎在说:我告诉过你,他是一个特别的小伙子。
眼神短暂交错,英德拉紧接着说道,“那么就这样,请允许我用私人飞机护送你返回旧金山,让我们可以好好交谈一下,我可以详细为你解释板球和棒球的区别,甚至告诉你板球的历史来源。你有兴趣吗”
陆恪知道,这才是英德拉的真正目的。避开旧金山49人的其他球员们,单独和陆恪针对合作协议展开交谈。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陆恪还是希望和队友们在一起,他想要返回烛台球场,一起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但莱赫做出了如此安排,必然有他的用意。更何况,连续拒绝英德拉两次,这也不是绅士所为。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陆恪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请允许我和队友们告别一下,我会好好向他们炫耀炫耀,在他们嫉妒的眼神之中离开的。我想,他们也应该对板球的来源非常感兴趣。”
聪颖,睿智,幽默。
英德拉已经开始喜欢陆恪了。
第1729章1723暗中伏击
夜深人静,月光如水,宁静的西雅图港似乎已经捕捉不到人影,海水轻盈而温柔地拍打着船只外壳,发出轻轻的浪涛声,如同母亲哼唱的摇篮曲一般,让人缓缓入眠,整个世界都徜徉在柔和的微风之中。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清脆的电话声打破了宁静,在涛声阵阵之中涌动着,并不突兀,只是突然意识到,港口其实还是有人的。
电话铃声被掐断,稍稍安静了片刻,然后一盏明黄色的灯光就明亮了起来,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思索,那盏灯光周围的光晕就扩张蔓延开来,一盏盏灯光相继点亮,然后那一小片区域就灯火通明起来。
原来是一艘私人游艇。
“出来吧,出来,全部都出来”一个响亮的声音响彻整个游艇,持续不断地呼喊着,“惊喜活动取消了,取消了。大家都可以出来了通知一下楼下船舱和外面甲板的人,活动取消了,大家都出来吧,不要躲藏了。”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出现了什么意外”
“谁能解释一下”
“结束什么叫做结束”
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吵闹、越来越喧嚣,本来空荡荡的游艇,熙熙攘攘地涌现了二十名三十名盛装打扮的人们,男男女女好不热闹,但一张张脸孔上全部都是困惑和不解,互相之间的询问和讨论也没有能够得到答案。
“查尔斯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斑比那里出现意外了”托尼罗莫是一个热情好客的,性子也稍稍急躁一些,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忍住,直接就冲了过来,对着游艇之上的负责人询问到,脸色有些着急。
查尔斯豪斯charesha可以察觉到所有视线全部朝着自己投射了过来,他只能示意大家稍稍安静下来,然后扬声解释到,“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刚刚的来电是英德拉女士的首次秘书,他只是说,英德拉女士和陆恪决定搭乘私人飞机返回旧金山,游艇的欢迎派对取消了,所以我们可以解散了。”
“什么”
“就这样”
“解散”
现场再次熙熙攘攘地讨论了起来,似乎依旧拒绝相信如此结果,不是愤怒,更多是不解,满脑子的问号无法得到解答,但即使想要做点什么,却也不知道应该从何入手,然后就陷入了无所适从的状态中。
托尼罗莫朝着迎面走过来的jj瓦特投去了视线,露出一丝苦笑,然后拍了拍瓦特的胸膛,“你早就预料到了”
相较于其他人的诧异和惊讶,瓦特显得非常淡定,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容,“不,我怎么可能预料到。只能说,我并不意外,这非常像是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