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酒说完,起身便走,邢邵自然的拉住了她的手腕,手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不着痕迹的轻轻摩挲。
“童酒,我真看你挺像的,你是不是忘了”
“,我说过了,不是我,再见。”
童酒无言,而且心里罕见有点莫名的燥,这人看着极为绅士有礼的样子,怎麽也有些难缠
她不想被他认出来,秘密被人知道了就不再是秘密了。
童酒甩开邢邵的手,走向了演练场的出口。
梅景坐在一处看台上,他长手长脚,坐姿散漫而随意,一直默不作声的注意着童酒的方向,见她终于离开了那男人,向着演练场出口而去,梅景眼微眯,起身轻拍了拍黑色制服上因久坐而出现的褶皱,提步跟了上去。
第47章背
童酒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她思考着需要想一个对策,不然依这人难缠的样子,这件事搁这样解决不了。
童酒闷头沈思,全没注意到身后跟着的人。
梅景不紧不慢的踱步在她身后,很好,这女人现在还没注意到他,看来刚才与那男人聊得不错。
梅景视线落在她挺直纤细的背脊,然后是被束缚的比平时更紧俏的腰,他视线萦绕在那腰上,看着童酒一步步往前,他想到了她今日不太一样的地方,漂亮的桃花眼咪了咪,叫住了前方埋头只管前行的人。
“童酒。”
这一声,捎带着懒意,但就是要让她一次听见的意思,音量微擡,所以童酒即使陷入了深思也听见了。
“梅景你怎麽在我后面”童酒转头,见梅景身高体长的向她径直走来,她突然发现梅景最近好像有点越来越飘了,除他那额前长的还一直微遮挡着眼睛的黑发,他的气质和行为慢慢都变了,变得更具有,怎麽说呢童酒一时想不到合适的词。
“怎麽,我跟你后面这麽久,现在才注意到”梅景勾着音,声音里带着十足的挑衅,童酒看他这样突然想到了怎麽形容现在的他。
招摇,冲击。
对,就是这个,他现在越来越招摇了,不管是行走间那笔挺修长,充满荷尔蒙的挺拔身材,还是举手投足间让人不得不注意到的气质,以及偶尔说话的语气,都十分符合这两个词,招摇而富有冲击力。
看着他这样的表现,她突然想到若是梅景不再遮掩完全显露自己的真面目,会是怎样的情景,应该是,会在人群里平地起惊雷吧。
毕竟,梅景这张脸,花痴他的人应该会很多,最近她还学了个新词,花痴。
之前大部分人都对着邢邵发花痴来着,哦还有姜玉,只是她们思想不正常,竟然想当姜玉的妈妈姐姐,童酒刚开始吓了一跳,后来慢慢“深入”了解了这词语,才淡定了下来。
梅景这是想不在遮掩了他不想安分了看来。
梅景见童酒盯着自己发呆,他虽知道她又神游了,但心情却没来由的畅快了那麽一点。
梅景擡手摸上她的脸,手下的皮肤如常的暖滑柔腻,他手往下滑,微擡起她的下巴:“小酒儿”
童酒这才回神,被梅景这样捏着,她不是很舒服,便拍掉了梅景的手,才淡淡回应:“想事情去了,不过注意不到你不是也挺正常。”
“刚看你跟人相谈甚欢,聊什麽呢”梅景被拍掉手,扯了扯嘴角,不由自主加重了相谈甚欢这几个字。
“没什麽,他说我像他认识的人,可我根本不认识他。”童酒选择避重就轻,既然不想让人知道,那梅景也得瞒着。
“就这样”梅景微偏头打量她,眼里明晃晃的怀疑,童酒硬着头皮,点点头。
“行。”梅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懒散的回个字,童酒松了口气。
既然现在还不想说,那行,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以后自己主动告诉他。
梅景见童酒深吸口气,她的胸脯随着这动作上下起伏,那鼓榔榔的地方实在引人注目,梅景想忽视也忽视不了,况且他也不准备忽视。
梅景伸出一只手帮她理了下衣服的领子,然后又滑到她的肩上用手背轻拍了拍她的肩,最后手指看似自然的虚虚沿着她的肩线往下,看着他的手背就好像不着痕迹的擦到了那鼓榔榔的边缘,童酒没什麽异议的注视着他为她打理仪容,应该是她哪里又没整理好
梅景收回了手,童酒正准备转身继续往回走时,梅景却又突然凑近,他这次凑的极近,两人呼吸相闻,童酒略受了点惊吓,但她从不是退缩畏惧之人,所以也就这样呆看着他。
梅景早就拨开了他额前的黑发,现在他整个漂亮而极具冲击力的脸就凑在童酒面前,梅景看着她纯澈的双眼,然后视线往下落在了她抿着的漂亮唇上,梅景喉结滑了滑,呼吸微深重了些,在童酒招架不住时,梅景才直起身,走在了她的侧方。
“走吧,小酒儿,今晚还要采炁呢,你可别忘了。”
“我知道。”
两人吃了晚饭,便各自回去,到了约定的时间再到演练场采炁。
亥时刚过,梅景到时,童酒已然在打坐了。
此时场上没有其他人,大家训练一天,疲倦让他们没有精力再晃荡,到床上便是蒙头酣睡。
童酒感受到梅景将手放在了她的手心,握住了她,童酒睁眼看着他点点头,便又闭上了眼去。
梅景感受着童酒手心的温热,勾唇也闭上了双眼。
大约过了两刻钟,童酒总感觉有莫名的视线凝在自己脸上,她这次没有睡着,便睁眼,想看看到底是谁,结果正对上梅景在夜里黑如点墨的瞳。
童酒盯着他,她忽然想起今天白日里他坐在台上时也这样盯她来着,邢邵看她是因为怀疑她是他所说的人,那梅景这样盯着她干什麽
而且他这眼神,让她有点不适应,她也不知道为什麽。
梅景见她睁眼,也没撤回视线,只是没了刚才那让她一瞬不适的感觉,他懒洋洋的看着她,仿佛在欣赏,又仿佛在透过她看向其他不知名的地方。
童酒忍不住开口:“梅景,你最近总看我干什麽,我有哪里不一样”
“嗯,是不一样了。”梅景似笑非笑。
“哪里”童酒坚持。
“全身上下。”梅景又似笑非笑。
“”这人总是这样,一不想回答,他就胡乱逗她。
童酒不准备再跟他多说了,想来这人也不会回答她的疑问。
梅景见她有些气结的脸,越瞧越觉有趣,他笑意深了深,突然玩心起,更凑近了些,仔细看着童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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