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梅景又极其自然的搭上她的肩,大老爷们一样靠在她身上。
“我不动手了,我要先休息会儿。”梅景凑到她耳边声音略微低迷,说完人就晕了过去,看起来还真像那麽回事,但童酒直觉这人很可能是在装模作样。
童酒拍了拍他的脸,身边的人毫无反应,她平淡的表情有点绷不住。
童酒偏头想了想,走到后勤队另一个队员面前,依葫芦画瓢的也搭上他的肩,然后头一偏,也闭眼晕死了过去。
梅景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扯了扯。
那后勤队员被两人的操作弄得一脸懵逼,他被两人压的直不起腰来,好不容易扶住了,才开口惊呼道:“喂喂你们两个醒醒你们怎麽回事不带这麽坑人的啊”
他见叫不醒两人,对着前方准备离开的前锋队员喊道:“喂,他俩晕倒了”
“什麽晕倒了还以为又有两大战力,能早点结束呢,算了算了,你就负责把人带回去吧。”
“啊”那人看看左右晕的死死的两人,只能认命。
接下来前锋队两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对付那一群没有多少变异丧尸的尸群他们是游刃有余,所以并没有造成什麽人员伤亡,这一夜总算又安然度过了危机。
第二日上午,梅景和童酒不出所料的又被带到了异能检测仪前接受再一次检查。
面对同样的结果,大堂里站着的众人十分费解。
团长走到刘季面前问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仪器的问题”
刘季也摸不着头脑,他眉头皱的死紧,但他肯定地说道:“不是仪器的问题,我也测试了其他人,结果完全符合异能表现。”
“那就是这两人的问题了。”
团长说完走到两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你们两个有异能”
“没有。”异口同声的回答,梅景略微严肃,碎发下露出的薄唇紧抿,童酒则面无表情,略显呆滞。
“没有那你们昨晚使出的技能如何解释你们自己总该知道吧。”团长打量着两人,也是十分好奇,昨晚监视器里两人的行动,实在出乎人的意料。
“回团长,我们也不知道”梅景认真的答道,童酒听了楞了一会儿才赞同的点点头。
团长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有点无奈,他直觉怀疑梅景话里的真实性。
“那你们是什麽时候发现自己会这些技能的”团长思考了几秒,又继续问道。
“几岁我们就会了,只是不是很熟练。”梅景依然面目严肃,回答的十分正经。
“嗯。”童酒接着点头。
“几岁”那不是跟异能者觉醒的时间差不多,可是这异能检测结果又确实摆在那里,并且两人使用的技能又不能归于任何哪一类有记录的异能,想到这里,他脑海里突然闪过童使出的雷电,好家夥,差点忘了这个。
“你别说话,你来回答我的问题。”团长命令梅景闭嘴,他直觉从这人嘴里无法得到能解开众人疑惑的答案,他直接走到童酒面前,探究的看着她,还是这丫头看着顺眼些。
“你昨晚使的是雷系异能吧”
“嗯,这不是异能。”童酒擡头直直的看向面前站着的人,她微思考了几秒,才缓缓回应道。
“那这是什麽”
“这是雷法。”
“喔雷法这如何解释”
“招雷取电,为我所用。”童酒说的一脸平静。
“”怎麽感觉无法沟通团长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那你还会什麽”团长想到在监控里看见她又飞又跳,又电又火的,着实好奇这怪丫头还会什麽。
“嗯,我能通神。”童酒想着就说最厉害的吧,虽然梅景昨天夜里提前告诉她若是今天遇到这种情况,让她都听他的,但是他现在都不能说话了,那还是按她自己的意思来吧,她决定做个诚实的人。
梅景听了她的话,转头看她一眼又无言的转了回去。
一瞬间诡异的安静,紧接着团长控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他弯下身拍了拍童酒的肩膀,心想着这丫头原来脑子不怎麽好使,看来更无法沟通了。
众人听了童酒的话,也都同团长想的一样,看着童酒的眼神有鄙夷,有同情,还有好笑,各种各样,十分覆杂。
“神”,那是什麽玩意儿,神这个字在他们脑海里就是一种不切实际的远古传说而已。
“哈哈哈哈”下方控制不住压低的此起彼伏的笑声。
“我就说吧,那女的就是个神经病啊,神有毛病吧,现在谁他妈信这个啊,回家吃药行不”
“哈哈,神这个字啥意思,你们给我解释解释”
这个世界对于“神”这个字就是一个象征性的意义,或者说就是一个简单的百科解说而已:神话中有超人能力的一种人物或者是一种模糊的强大力量的概念。
神已经被人类遗忘的太久了,末世以来的教育重点都在异能及生存学习上,有关于神的传说这些在他们眼里不入流无价值的东西,更是早就完全摒弃了。
所以大家不了解,不知道,不相信都很正常。
童酒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她才敢这样回答,爷爷曾告诫她不能轻易让人知道自己修习的是道法,但从山里出来半年了,她才发现爷爷思虑过甚,这个世界,除了他们自己,恐怕已经没人还相信神的存在了,更不要说道法了,几百年前的绝对封禁,道法在这个世上存在的所有痕迹几乎都被抹杀了个干净,唯一还幸存下来的“余孽”应该就只有童家了。
世上没有另外一个人知道什麽是道法了,哦不,有一个人是例外的,想到这里,童酒偏头看了看梅景,瞳孔黑白分明,干净纯粹。
虽然相对于她修习的道法,梅景属于邪魔外道,但他确实是除了她以外,唯一一个还了解道法的活生生的人了。
梅景微擡下巴示意,虽然他的眼睛大部分被头发遮住了,但不妨碍他知道童酒在看他。
童酒再看了看众人嘲笑的脸,把头正了回去。
团长见问不出什麽,又想接着撬梅景的嘴,至少这个还能沟通不是
“你可以说话了。”
“”
“你还会什麽”
“回团长,没了。”
“”团长被梅景一本正经的回答噎的说不出话来。
“你俩可以啊,敢这样光明正大的诓我是吧”团长粗犷的声音愈加低沈了下去,面上倒是和善而平静,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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