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一连七日,太子梁容音以身体不适让奉王梁奉和昭王梁炔代为听政,朝中议论纷纷,直到太子重新回朝听政为止,才熄了朝中资谈。
昭王梁炔在朝堂上表现得很冷静,虽然少言,但碰到有关社稷百姓安危的事,他都会想到适当的方法,给太元帝解惑,另太元帝刮目相看,甚是欢喜。至于奉王梁奉,一直闭言不谈,惹得太元帝不悦后,后来直接不让他听政了。
自此之后,昭王和太子同时临朝听政,朝中势力逐渐分为两股,一方支持太子,另一方则拥护昭王。
朝中势力分庭,太元帝完全看在眼里,痛心疾首。
梁容音看了一眼龙华殿外逐渐黑压下来的乌云,明明是白昼,却像是快天黑了,乍而狂风大作,几乎要将殿外殿内的一切都折毁了去。
雷鸣电闪,暴雨将至。
“父皇,你想起来了吗”
太元帝神色复杂。
他知道是那人故意设局,报复自己,想要将大梁江山搅得天翻地覆。
梁容音见他神色异常,自是明白他已经想起来了,“既是如此,父皇当初就不该瞒着所有人,让他待在宫里十年之久。”
作者有话要说:哭成一团毛球。
求收求评。
另外第二本郡主的宠夫路求预收。女主视角。
好累啊,
二月初直接是没任何时间了,我还想存新文的稿子呢。
我写古言真是不行,拖拖沓沓的,拖得自己都累了。
早知道不开这本了,应该写奇幻的。
说砍大纲完结这个吧,但又不想烂尾。
我两个朋友都要完结了,而我又不知道啥时才能完结。
泪流成河。
我好想去死一死。
第67章抽象画师
太元帝道,“这十年他确实助孤良多,这无可否定。再者,并非是孤留他。”
“我知道是谁,先帝吧。”
“你说的对。”太元帝没有否认。
即使就算他不说是谁,梁容音也能猜得出。他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他,“父皇,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这个问题还真把太元帝问住了,毕竟是皇兄留给他的人,即便是有犯错,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选择看不见。
但是再留他,大梁将倾啊。
“先防着他吧。”
“哦。”梁容音垂下眉睫,神色难免失望。
宁天下倾,大梁覆,却还是要留,他还能说什么呢。
心里一痛,替笙儿不值,替大将军不值,替先皇后不值。
父皇啊,世间因果有轮回,你可还记得十年前你自己说了什么吗
我放弃自己所喜爱的生活,倾尽一切替你去守护这大梁江山,到头来,得到的竟是这般。
那一刻梁容音万分后悔。
悔得无药石可医。
眼见暴雨即将来临,太元帝便吩咐宫人将门窗关好。关上没多久,便听得雨声漱漱,隔着窗都闻得到一股浓郁的泥土味道。
雨声夹着雷电声,实在有些嘈杂,还伴着树枝折断摧残的声响,令守在外殿的宫人们听着实在有些惊心。
太元帝听得这外边狂风暴雨,想到那个再次跑出宫不省心的丫头,脸色沉了下来。“关于笙儿的事,你可有安排妥当”
“早派着暗卫跟着了。”这一时半会儿梁容音也回不去东宫,心里也郁郁,感觉再郁结下去,他真的快疯了,拿了案几上的一本奏折来看,以转移心里那份痛苦。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女儿安全,太元帝将悬着的心放下了。
“笙儿向来如此随性,父皇关不了她就别关她,省的她整天想招出宫。”梁容音沉声说道,眼皮却是不抬,看着奏折上那一行行关于民生社稷的内容,竟是头昏脑涨。
“孤这不是担心她嘛。”太元帝喃喃道。
梁容音心里冷笑。
若说以前他肯定是相信,但换在现在,他是决计不会再信了。
保住一个让社稷动摇的罪人,伤害你至亲的女儿,伤害为你十年守驻边境的大将军。这样的关心,应该问问天道,你对不对
大漠一望无际,燥热的风沙割在梁云笙的脸上,有些生疼,她将脸颊的白纱又朝上提了提,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挂在骆驼背上,望着无边沙漠发愁。
骆驼身上的铜铃叮铃铃地响着,走得不慢不快,这是她花了五十两银子买的,掏银子的时候很肉疼,毕竟她走得急,身上银子并不多。
大漠天气太毒,用轻功反而会被炎烈天气所伤,所以买骆驼是没办法的事。
身上没剩下多少钱了,也没有食物。仅剩的一点水现在也不敢喝,怕一口气喝了,撑不到遇见下一个卖货郎。
饿得头昏眼花的她,几乎是瘫软在骆驼身上的,只求老天爷可怜可怜她,别让她还没找到顷君哥哥之前就饿死晒死了,那可就死得太不值了。
往前再走三四天就到天阑城了,听说是除了长宁镇最繁华的城池,先去那看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一路上她也在打听,但是无论问多少人,都不知道她口中描述的那个男子在哪里。
“卖货勒,卖货勒”梁云笙像条咸鱼地挂着,突然听到这响亮的声音,立马精神地弹跳起来坐正,揉了揉快眯着的眼睛,定睛一看,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样貌清秀的年轻伙子担着货蹲在沙堆上叫卖。
看到她后,小伙子热情地招呼着她快点过去。
梁云笙欣喜若狂,督促着骆驼快些行走,骆驼似乎也很通灵,步子加快了许多。
没一会儿就到了货担前。
货篓里放着些水袋子和食物,还有着新奇玩意儿,和防身匕首之类的。虽然担篓小却是东西不少,皆放得齐整得紧。
卖货的货郎也是个干净齐整的少年,但也许是风沙侵蚀,面容有些褐黄显黑。
“姑娘看样貌像是关内人,您这是要去哪里啊”少年见这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人单行,未免担忧她一路是否安全。
“我也不知道,大慨梁国边境我都要走一遍吧。”梁云笙饿得声音都变了,像蚊吟似的小得少年几乎都听不到。
货郎问:“姑娘去那么多地方做什么”
“找人。”
货郎问她找什么人,她拿了画像问他认不认识,货郎虽说自己走南闯北,但画像上那位将军他并不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