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房跟在老闫的身后,两个人似乎走在一条走廊上,他边走边道:父亲,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约了重要的顾客在这里见面。
一般来说,再重要的顾客都应该用不着老闫过来,但这次闫房是又跪又求,坚定声称这件事情很重要,否则长跪不起。
老闫慢吞吞的走着,身后的保镖亦步亦趋的跟着。
能活到这个岁月的男人没有笨的,大儿子的异常,他看在眼里,也知道有鬼,本不想过来,但是闫房差点以性命担保了,说明这事情的确有些名堂,便也乐的过来看个热闹。
闫房的手心冒汗,他刚刚接到了消息,闫乾就进了这家酒店,这次他不成功便成仁,成败在此一举了。
保镖根据指示到达了门口,强制打开了门。
闫房一鼓作气,充满了肯定道:父亲,你相信我,这次你绝对不会失望的
啊!
房间里面传来女人的叫声,一切都在预计之中,唯一的意外就是这个女人的叫声为什么该死的那么熟悉
老闫原本漫不经心的脸色一变,抬起脚朝屋内走去。
只见屋里面蔓延着一股子腥味,这是一股谁味道都会明白刚刚发生过什么事的味道,衣服遍地扔着,床上的女人有些匆忙,只来得及裹上被子。
坐在外面的奸夫在看到老闫的时候,脸色都变了:董,董事长?
老闫原本因为病而白皙的脸庞一瞬间变的绯红,他举起手,颤颤巍巍道:王允?你跟,跟这个女人?
话说到一半,老闫转身看向闫房:这就是你说的绝对不失望?
闫房已经彻底懵了,床上的画面太过刺眼,他支支吾吾半天,才道:不是这样的,父亲,你听我解释
邢柔也反应过来了,她眼神一厉:闫房,是你带人来的?!
多可笑,她苦心栽培的儿子居然带着老子来抓自己老娘的奸?
邢柔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此刻连忙道:老公你可千万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
闭嘴!
老闫气的直咳嗽,他捂住嘴:王允,跟着我那么多年了,你们是多久以前就有的奸情?
邢柔知道大势已去,她明白,老闫是个好面子的人,就算是为了他自己也不会张扬,现在大势已去,解释也无力,不如明哲保身,把罪过都推出去,反正这些年她在外面也小有积蓄,至于闫房,这个蠢货一定是被人给坑了!
邢柔连忙道:老闫,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我有意的,都是王允,王允他勾引我的!
奸夫倒也是个痴情的,他连忙跪下:董事长,全是我的错,不管夫人的事情,您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老闫深呼一口气,对身后的保镖说:把他们都带回去。
保镖应了一声,老闫不想再多看一眼,直接转身到外面去了,房间里面便只余下三个人,还有看守着的保镖们。
正主一走,邢柔直接发飙了,她将枕头砸在自己的儿子身上:你这个逆子!你疯了吗!
不是,不是这样的。闫房也懵了,他脸青了白,白了青,拿出手机就给杜月那个贱人打电话,结果却传来机械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邢柔哭的梨花带泪:完了,全完了,闫家我是待不下去了,你是疯了吗,你不想好了啊?
妈,妈你听我说,都是杜月那个贱人,是她害我
啪!
邢柔直接裹着床单过来给了他一巴掌:你是猪油蒙了心?那个女人的话你能听吗,全世界只有妈妈对你最好,你居然带着老闫来害我,我是养了个白眼狼,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闫房的脸直接被打肿了,他的火气也被打上来了:你凭什么打我,你还说对我最好,你跟王允的私生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最好的都留给那个私生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都嫌弃我蠢,嫌弃我笨,嫌弃我事事比不上闫乾!
邢柔一愣:你你
两个人正说着,外面却传来响声,是保镖急切的声音:董事长,董事长您怎么了?
第80章私生子
几乎是老闫一回到了闫宅,闫乾也跟着回去了。
简乔新比他晚一些后到的。
宅子从外面看不出来有什么混乱,仆从们井井有序,但如果细细品一品,还能能感觉出来一点点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一个侍女穿着黄色的围裙刚好从他的面前走过,手里端着精致的茶壶杯子,应该是要给客厅送去。
见了简乔新,侍女微微弯了弯腰:少夫人。
简乔新点头致意,顺便问道:里面怎么了,还好吗?
还好。侍女也不敢多说:老爷跟家主,还有夫人都在,您可以亲自去看看。
简乔新知道她也难做,便道:好。
跟着侍女走同一条道,现在是夏天,闫家是中式的园林,但设计的很巧妙,卵石地有水洒,花园里面的花朵和小径能保持湿润,走廊上也有中央空调,并不会闷热。
顺着小道走到主客厅,里面正是最热闹的时候。
砰!
一道茶壶碎裂的声音在客厅里面响起,简乔新瞄了一眼,就是刚刚那个侍女送来的茶壶,想不到这么精致的茶壶这么快就寿终正寝了。
闫乾坐在主座下手的位置,朝门口看了一眼,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坐。
简乔新点了点头,又给上面的老闫鞠了躬才过来坐下。
邢柔正跪坐在地上,她精致的发型已经散落了,这会儿看着有些狼狈,因为哭的是梨花带泪,所以妆容也散了,看上去非常的糟糕。
看到简乔新来了,她的眼底划过意味不明的光。
老闫刚刚在宾馆的外面,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都听了个遍,好不容易顺过气来,才道:你在外面有私生子,把那个孽障带过来。
邢柔有些慌了:没有私生子,老公你别听闫房那个孩子瞎说,他懂什么。
老闫苍白的面带着些凌厉:你等我亲自去查?
邢柔的呼吸一怔。
父亲。闫乾从座位站起身,走到老闫身后,伸出手给他顺了顺气:您身子不好,不要气坏了身子。
话到一半,闫乾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邢柔,嘴角勾起笑:您本来就病没好透,再这么劳心劳神的,可怎么是好?
老闫轻咳了一声,拍了拍闫乾的手,想不到这么多年,转来转去,还是自己的这位儿子最关心自己,也最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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