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的个子,就这样坐在了Alpha的大腿上。
他心噗通噗通狂跳,手脚在发颤,脸在发烫,却因为车顶太低直不起身而不得不佝偻着上半身。
两人都是身高腿长,这么一来,他就被迫低着头与凌澈靠近,两人因此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
凌澈身上的男香与信息素不要命地往许棠舟的毛孔里钻。
几天来不确定的忐忑不安,内疚心酸,都在此时一瞬间化为被对方触摸到的悸动,他还没坐稳,腰就已经软了。
接下来,凌澈伸手掌住他的后脑勺,极为克制地。
吻了他一下。
唇瓣分离。
两人都察觉对方的呼吸乱了。
寂静的车厢里,伴随着彼此的狂乱心跳,正在迅速升温。
原谅我了吧!!!许棠舟心里疯狂呐喊,装作不想理我还跑这么远来亲我,这他妈绝逼是原谅我了吧!!
秦宝你不懂!
一下子信心爆棚,人也不怂了。
许棠舟低头,激动着颤抖着也亲了凌澈一下:澈神,你人真好,不仅有才华又长得帅得一逼,还心底善良,宽容大度。我对你的喜欢不是简单的喜欢,是超绝无敌死了都要爱的喜欢!
凌澈眸子里情绪并不真切,语气却冷了:从我身上下去。
许棠舟面无表情地滚下去坐好了。
是他太忘形。
驾驶室的小安从后视镜目睹一切,安静如鸡,尽量当自己不存在。
这一碗一碗的狗粮喂得他好饱,奔波两个城市的疲惫都不见了呢。
乌娜娜捂着鸡蛋来了,小安终于能正大光明发出声响了,硬着头皮拉开车门下了车和乌娜娜说话。两个助理讲的什么,许棠舟耳中除了自己的心跳什么也听不见。
小安重新上车,径自开车。
不知道他们如何商量的,反正乌娜娜没上车,应该是自己把车开回酒店了。
鸡蛋。许棠舟还记得这一点,出声对凌澈道,我的眼睛肿了,要敷一下才能看。
不用敷。凌澈道,反正明天会更肿。
许棠舟:???
啥意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今夜他就要追上仇音秦宝的脚步,成为一个开过荤的Omega了!
等许棠舟稍微回过神来,才发现他们这不是回剧组酒店的路,车子已经离开了影视城中心区域,往旁边的开发区走。
许棠舟觉得不对劲了:我们去哪里?
凌澈:去分尸的时候不太容易被找到的地方。
许棠舟:
下车了。
凌澈带着他进入了一栋建筑,许棠舟进去前抬头看了看,隐约注意到这是一家高级酒店,英文字母他没看清,有点眼熟,反正看上去和剧组住的不是一个档次。
一路上,凌澈都牵着他的手,有监控什么的也不遮掩,进电梯刷卡上楼,一气呵成。
靠近玄关的衣帽间里有两个已经打开过的行李箱,许棠舟知道是凌澈的。看上去凌澈已经先来过一趟这里了,刚才是去接他。
许棠舟穿了房间里准备好的拖鞋走进客厅,不禁背后发凉。
凌澈的衬衣扣子已经接解了一半,正仰头喝水。
像是浇灭怒火一样,他一口气就喝掉了大半瓶,喉结因吞咽的动作滚动。
等喝完了,凌澈才拧上瓶盖,不冷不热说了句:你有没有什么遗言?
许棠舟这下知道秦宝说的事不是开玩笑了。
他打了退堂鼓,往门口挪动了一小步:我明天还有戏,顾老师让我好好演,想让我去参选比赛。
放心。凌澈道,你演技那么好,一定能拿奖。
第二天早上,许棠舟真的想死了。
他的眼睛果然更肿了,一百个煮鸡蛋敷了也没有用,是哭的,连嗓音也哑了。他想,这副样子一定丑死了,只想躲进枕头里。
凌澈却把他捞了出来继续。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Alpha的俊美面孔在他眼中显得很深情,是他平时没有看见过的样子。
凌澈许棠舟被折磨得咬住唇,哥哥。
凌澈身体僵了一瞬。
说开后,两人之间再没有任何猜忌与阻挠。
该原谅的,不该原谅的,凌澈都早已在这两天的失联中被彻底打败。
崽崽,想起来了些什么?
凌澈一边轻吻他的唇,一边捏着他的后颈。
许棠舟沉浸在无法自控的感觉里回吻:现在不想说。
凌澈没再问,只亲了亲他的眼睛,然后再次咬了兀自散发出Omega冷冽味道的腺体。
许棠舟在疼痛中意识到。
他的Alpha正试图用所有的方式标记他。
第67章
Omega的身体构造,决定了他们天生有难以攻破的自我保护屏障。
国民教育中着重提醒,只有凶猛的发情期到来时,Omega才会打开脆弱的生歹直月空,否则非暴力行为无法攻破,还常常会留下可能遗留终身的伤痕。
这注定了Alpha必须耐心等候,到了那一年一次的珍贵时刻,他们才能层层破开阻碍,彻底标记自己的Omega。
于是,尽可能的在非发情期将自己的味道与标记留得更长,是每一位Alpha的本能。
可是凌澈还是过分了。
他再次用牙齿刺破了许棠舟的后颈腺体。
这重复而无用的行为持续了好几次,弄得两人其实都有些痛苦,一个是因为后颈被咬得太疼了,一个是因为嫌自己留下的标记不够深。
偏偏两人都没有要停止这种行为的意思。
因为或许等不等到许棠舟的发情期,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区别,这一点他们心知肚明。
他们都想要在这一次留下更多。
后颈、手臂、肩膀。
再到大腿。
一口又一口。
除了狗,就只有吸血鬼才这么做。
等Alpha信息素将Omega从头到尾、从里到外的标记了个遍,确定短时间内难以消散,他们才终于休息了几个小时。
许棠舟再次醒来是晚上。
安静的房间里开着一盏小灯,两人盖着同一床薄被,运作的中央空调发出轻微得令人安心的声响,凌澈就睡在他右侧,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
他稍一抬头,就看见了凌澈完美的睡脸。
醒了?
他一动,凌澈的睫毛就有所察觉地抖了抖,然后睁开了眼睛,似乎本来只是在假寐。
那是一种餍足的眼神,温柔藏在里面,最初的疯狂与渴求都不见了,装着绵绵的情意。许棠舟被这样的眼神弄得心里沉甸甸,有太多他形容不了的情愫在心中激荡。
或许,这就是标记的意义。
他的新雪味道。
在烈日的包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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