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忘了就忘了,只要记住她们只是嫉妒我们小茹,只是我们小茹前进的踏脚石就成了。
我做了个投票,各位快去选你们心目中最喜欢和最讨厌的女性角色呀!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相如小姐姐,最讨厌嘛,安桐吧!
相如小姐姐+1。
许相如?!安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若说她的名讳出现那只是巧合,在她想起江晟安是谁后,仍有一丝侥幸的心理,可许相如也出现了,这又作何解释?
那些声音还在继续:
为什么讨厌安桐?
晟安小哥哥压根就不喜欢安桐,他喜欢的只有小茹,本想退婚,但碍于安家在桃江的势力,却退不了婚。偏偏那安桐没有自知之明,一直黏着晟安小哥哥,而且还欺负小茹。
江晟安想退婚?安桐从未听闻,如果他要退婚,她必然是赞成的。况且这桩婚事本是双方的祖父定下的,她爹早就想退婚了,却碍于担心江家觉得失了脸面而刁难安家,便一直都没有开口。
至于江家碍于安家的势力?他们安家有什么势力吗?她爹不过是浮丘村的一个里正,而江晟安之父却是桃江县尉!
至于小如是谁,许相如吗?本就是许相如招惹的她,她报复回来便成了她的错了?
伴随着那些声音,安桐觉得自己仿佛在无休止的岁月中待了许久,不知年月。只是在纷乱的声音纷纷钻入她的脑海中后,她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
疼痛一点点地加深,仿佛从脑中央开始,向外蔓延。又如毒-药,慢慢地腐蚀着脑袋。她抱着脑袋痛苦地叫了起来。
这种痛甚至能让她忘记窒息溺亡时的痛苦,她整个脑袋都混沌了起来,只隐约想明白了一件事她不是活人。
公众号YuriAcgn自购分享
她所明白的并非是她被溺死了的意义上的死亡,而是她、许相如、江晟安等人都是被创造出来的,用以取悦世人的傀儡。傀儡本就没有生命,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部都是被安排好的。
这个想法让她的痛苦加深了百倍。
她也曾想过是否有人窥视了他们的事情,并将之一一记在了纸上。可她发现时间不对,纸上甚至有她死后许多年的事情,如果是有人窥视,那如何能预知未来之事呢?
而且不仅自己死了,连江晟安似乎日后也会死,而且还跟她有所牵扯。可她已经死了,如何能害死江晟安?
不过安桐始终没能完全赞同这一个想法,毕竟那太过荒唐、难以置信。她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浮丘村的所有人都是活的,有血有肉的,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创造出来的假人。
况且那纸上所写之事过于模糊,并未能将她所有经历过的事情都写出来。甚至有一些她没做过的事情,是通过他人之口述说出来的,真伪便只有那人知晓。
安桐越想越痛苦。突然,所有诡异的笑声和议论声消失了,紧接着一道威严的声音喝道:安桐!
安桐甚至感觉到一股压力迎面扑来,她想起了村中的老人说的主掌凡人生死的阎王爷,似乎也是这般威严。
安桐!声音再度如雷鸣般响起,震得她忘记了方才遇到的一切,忘记对生死的迷茫,而只有对这道声音的敬畏。
安桐,你可心存敬畏了?
安桐心中咯噔,难不成是因为她不信鬼神、心无敬畏,故而被天谴了,才有如今这诡异的一幕幕?
敬、敬畏了。安桐的话不受她控制地蹦了出来。
记住你今日所言,你可不信鬼神,却不得亵渎神灵、需心存敬畏,方能入轮回之道。
我记住了。安桐虽然心中还有许多疑惑,却不敢问出口。
去吧!
安桐茫然地啊了一声,去哪里?
你本非天地间孕育之人,你的生死不在生死簿,此处不接受你的神魂。你从哪儿来,便回哪儿去吧!
安桐更加茫然了:她并非天地间孕育之人,是因为她是笔下所写出来的人物么?她的生死不在生死簿上,也因她的生死由那执笔之人?可她已经死了,又能回哪儿去?
我如何还回得去?我之生死不由我、不由天,由那执笔之人,哈哈安桐笑了,为何要让她知道这一切呢?她就该像想象中那般死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没有什么鬼神、没有什么轮回之道。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她的身子如坠入冰窖般彻骨寒,当她低头看去,自己的身躯却在慢慢变淡。
她猛然想起那声音让她心存敬畏,于是忙不迭地打消了自己方才的念头,发生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也由不得她不信这世上是真有鬼神的了。
许是她真的知道错了,身体才没有继续变淡,可却恢复不到原来的模样了,她只好开口询问:阎君可还在?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她不放弃又开了几次口,可不但没了那威严的声音,连一开始的纸张和信笺都消失了,只有她一开始抓着的几张纸仍然皱巴巴地被拽在她的手中。
突然,手中的纸张像被无形的力量拽住了一般,想要从她的手中拽离。她惊恐之下并未松手,反而越拽越紧。而那力量之大,足以将她拖着往前走。
脑海中天人交战是否要松手之际,她的手已经松开了,而身体仿佛由高处坠落,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疼的她身子骨像被拆了一样。
哎哟
安桐的身体是真的疼,而且还带着一股寒气。她睁开眼,便见一面青石地砖与她的鼻尖仅有一指宽的距离。
青石地砖?安桐第一次留意到原来那个混沌的地方也是用青石地砖铺设的。不过她怎么看四周的亮度似乎跟之前不大一样?
微微抬头,一面面地砖的尽头是一面墙,墙上开着一个窗,窗棂中糊着纸,白亮的昼光透过纸,将周围照得透亮。窗棂下是一个架子,架子上端放着熟悉的铜盆
这儿很是熟悉呀!安桐想。
侧上方传来木板咚咚的沉闷声,安桐扭头看去,只见雕花的木床上横出一条腿来。她吓得从地上坐起来,却因用力过猛而脑袋一阵昏沉,险些便昏厥了过去。
我的脑袋怎会如此痛?安桐嘀咕着,脑中仍旧十分混乱。
阿姊,你怎么睡地上去了?床上忽然伸出一颗脑袋来。
安桐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拍着胸口以稳定心神。她怎么觉得自己醒来后,胆小了许多?缓过神后,她定眼一看,这床上睡眼朦胧的嫩脸不正是她二叔父的女儿安岚么!
安岚,你怎么又把我挤下床了?安桐叫道,说完却暗自纳闷,又?我为何说又?
突然,她抓着床上的被褥,十分惊诧:这不是她的房间吗?她怎会回来了?她不是死了吗?为何会回到自己的房间,而且自两年前二叔父搬到县城去住后,她便再也没有跟安岚同床共枕了,为何安岚会在此?
阿姊,分明是你睡相不好。安岚道,卷着被褥连忙滚回了床内侧。
安桐却无暇理会她。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她也不管地砖的寒冷,光着脚便绕着房间走了一圈,随即又回到床上,对着安岚的臀部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后,安岚的叫声也随即响起:啊,安桐你打我?!
痛吗?安桐问。
你要不要试一下?安岚气得张牙舞爪。
这不是梦。
安桐在茫然、惊诧、惊喜等种种情绪拂过心头后,慢慢地冷静了下来。那些混乱的记忆和想法也在慢慢地梳理中。
她垂眸沉思了许久,又摊开掌心,一支木簪横在她的手心中。这是她及笄后一直簪着的木簪,后来江晟安说他们即将要成亲了,她总是戴着这样的簪子有失身份,便赠了她几支珠玉簪和金簪,这样的木簪却是没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