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简单的,蛟龙秘宝可是不外漏的秘密,自己如今又是合伙人,咋能不等事情结了,就先一步走了。
说实话,若是现在有其余人要先走,自己为了防止走的人泄露消息,引来外人,还会把那要走的人扣下。
但随后。
众人这一路上来往,是一点事都没有。
宝物是安安全全的在第二日上午,全部送到了英雄楼。
也是今日中午。
江苍准备走了。
但王越听闻消息,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或者觉得江苍这人侠义能交诺,便处理完珠宝后,带着那柄宝剑,来到江苍屋内,向着收拾行李的江苍小声言道,
“辰钟,我有一事要言,且此事事关我一家老小性命,如若辰钟无意,就当未有听之。若有意,一月后,四月初,咱们长安英雄楼相见。”
“王将军请言。”江苍抱拳,又感觉王越神情如此郑重,那应该不是小事,说不得还有什么大任务。
“你可知曹操”王越反问一句,见到江苍点头,又往前走了半步,虽然听到门外没动静,但还是更加压低声音道,
“前些时日,曹操追董追太师兵败之后,有一人曾自称曹操麾下使者,前来英雄楼中找上我,言他向曹操举荐了我剑术高超,想要让我过些时日,去陈留那里饮酒做客一番,与曹操见上一面而几年前,我跟着先帝时,也未见过曹操几面,所以有些生疏”
王越说到这里,有些苦笑,“尤其我如今是跟着太师,和他对立。这宴是好是坏,谁也不清楚于此,我想恳请辰钟与我同行我想,只要不是大军围城,以你我二人的武艺,绝对能杀出去
且我仔细想来,有此武艺肝胆者,非君莫数”
王越话落,朝江苍一大礼,能看出他是真的想见曹操,给自己再谋一条生路。
也能看出他很够朋友义气,想为江苍引荐一番。
当然,危险是有,但是共同的,谁也不会少了。
而江苍听闻,自然同意了。
无它,不是自己投靠谁,而是自己去往蓬莱,交完了任务后,估计该没事干了,静等着炼药了。
那这无聊时光中,自己肯定要走走转转,看看有没有其余机遇,不能光闲待着。
还是那句话。
所有人都进步了,自己也进步了。
但他们若是进步的比自己快,那就是自己退步了,没有什么好狡辩的。
随后。
杯酒一过,一句话落下。
江苍从长安出发,一路没停,辗转将近十日又回到了东海国这里。
再找到自己藏着的小船,驱物符一贴,去往了蓬莱。
等几日过去。
见到了左慈。
大致把自己的事情说一下,不外乎是偶遇了巨蛇,携刀斩之。
又见这蛇胆奇异,便想着能否入药,特来蓬莱一叙,让其道长一观。
而左慈听到了江苍所言,除了觉得江苍运气太好以外,就没说什么丹成准信,也没说能不能成,便开始去琢磨了。
江苍见了,隐隐约约感知这十天八天的出不来,那就没什么说的,再又一别,启程长安,去找王越,陈留喝酒一叙。
第一百二十四章葫芦、不客二合一
来来回回赶往,将近一月匆过。
在三月底的一日下午,江苍又行至了长安城这里,来到了英雄楼当中。
后院内的王越得知消息,是第一时间让大厨操刀,准备在屋内摆了上一桌子好菜招待江苍,不为别的,就为这应诺一事,当请。
随后。
他一边吩咐着人去准备,一边出了房门,望向了刚被伙计请到后院的江苍道:“辰钟别来无恙”
他说着,又四处瞅了几眼,好奇问道:“辰钟的白马哪去了”
“在我一位好友家中。”江苍是在城外把纸马收起来的,想跟着王越坐马车,或者找其余骏马赶往陈留。
也是俗话说的,防人之心不可无,留个心眼,不多暴露自己的实力。
因为自己这次见的可是差点统一三国的曹操,那在自己没有确定安全与任务以前,是能藏拙就藏拙,财不外漏,总归比大摇大摆来得强。
“那咱们明日出发”王越没曾在意纸马的这个事情,只是搭话随口一问,就像是今天吃饭了没一样。
而后,他才指了指屋内,邀请道:“今日我看天色不早了。特此摆小宴美酒一桌,为辰钟接风洗尘。尤其我在这几日内请来了一位好友,宫内御厨,如今他坐镇楼内,烧出的饭菜更是一绝,辰钟何不尝尝”
王越说到这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形容了那饭菜多香,让自己吃过以后如何如何,比划的有声有色。
这也是他把江苍当为好友,想一块分享分享关于吃的快乐。
“依将军意。”江苍笑着一回礼,也是被他比划的饿了,加上自己一路紧赶慢赶的,天天吃药膳,嘴里早就没味道了。
如今,看似有陈酿地窖好酒。
英雄楼的本有饭菜就香,一月前在英雄楼喝的鸡汤,再添点小酒,本就一绝。
此时还听王越说,后厨里面有一位师傅是皇宫中特意请来的御厨,看似有一手刀分鸡骨、不伤劲儿道的手艺。
那自己说什么都要搓一顿。
反正不管什么汤,自己只要添点酒,那都不会太差。
同样,王越也知道江苍这种爱好,叫汤鲜,招也鲜。
由此,随着两人进屋以后。
虽然饭菜还未上,但王越想了想,却吩咐伙计先拿一瓶好酒出来,让江苍看看。
等片刻过去。
伙计敲开房门走进。
江苍望去,看到这酒倒不是用陶瓷瓦罐装得,反而是以两个巴掌大小的土色葫芦装着。
再仔细一瞧,葫芦上烙精致花纹,带红绳的木塞,半绕一圈,犹如一个绝色女子,轻挽细纱,犹抱琵琶半遮面。
且单以这酒葫芦外观来看,就比自己前段时日见的美酒包装要好上太多,或者说两者都不是一个档次的东西,根本就没法比。
“辰钟。”王越见江苍望去,亦是笑着解释道:“这可是先皇曾赏赐于我的御酒,我也只有这一壶。而数年过去,我放置至今,一直不舍得喝。却也未放坏、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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