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太宰治笑嘻嘻地躲过。
我继续说:“那你的意思是织田作比你技术好吗?”
太宰治想了想,说道,“毕竟是织田作嘛……你说那个天衣无缝可以看到未来几秒钟的事情,岂不是在啪的时候就能提前掌握一切了……对吧?”
我:???
我:“太宰治你的想法居然恐怖如斯。”
太宰治说完后可能也觉得这个话题有点黄暴,“Boss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好的。”我木然说道。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我先开口:“好了,别提这个了。我现在对这个不是很有兴趣。”我昧着本心说道,天晓的我听到太宰治说了织田作异能的新用法后我居然还有点向往(?)然后我说,“叫你过来是让你去欧洲。”
“去监视中也不要外遇吗?”太宰治天真烂漫地问道。
“外遇你个头。”我说。
“你不怕中也喜欢上其他女人吗?”他问。
我想了一会儿,又想了一会儿,最终说道:“这是他的自由吧,我不会阻拦他的。”
“原来如此。”太宰治说道,“您是这种类型啊。”
“但我会杀掉那个女人。”我说,“这也是我的自由。”
太宰治:“……”
太宰治:“您这个效果会适得其反的。”
我继续说:“我干过这种事。”
太宰治:“……啥?神马时候?”
“三上圭一还在的时候。”我说,“他不是被逼离开港黑一段时间么?”
“啊,可想而知……他当时没阻挡你吗?”他问。
“我当时抱住了他和他接吻,同时扣动了扳机。”我说,“话说那还是我初吻来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初吻。”
他有好几秒都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太残酷了……”
“从你口中说出这句话来真是罕见。”我说。
“我说的是真的。”他说。
“有吗?”我问,其实我觉得还好了,因为当时我感觉那种方式来控制他比较好。
“对于他内心的摧残程度吧。”太宰治失笑摇头,说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他对你的情感是怎样的了。总之,你现在无论做任何事他都会原谅你吧。”
“是的。”我说。这点我还是可以肯定的,无论我做任何事,他都会原谅我。但如果我做的很过分的话他会很难过,不过难过归难过,最后应该还是会原谅我。
“被您这样的人喜欢不知是他的幸还是不幸。”他说道。
“你们不是一直都在羡慕他被我偏爱吗?”我笑了笑说道,“所以这是幸运吧。”
太宰治也笑了,“如果被那样对待后才能获得这份幸运,我想还是算了吧。”
听到他这话我有点想笑,我也有些无奈。
居然连太宰治这样的人也认为我可怕吗?我有那么可怕吗?我不就是个想当横滨女王的正常人吗。
我忍不住想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不过除非遭受巨变,不然人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弱肉强食,有句话是“如果我不拿着剑,就无法保护你,如果我一直握着剑,就无法抱紧你(出自《死神》)”,但是如果你足够强的话,你把所有敌人都杀掉,然后在尸体堆上和自己的爱人拥抱接吻就可以了。
变强,只有变强才能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有变强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如果自己想要的还没有得到的话就说明你不够强。当然那个强大是包括□□上和心灵上的。
这句话里直接藐视了对方的情感,弱者依附强者是理所应当,强者与强者惺惺相惜也是理所应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说明对方在你这里没有价值。
这是很极端的一种思考方式。却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思考方式。
在学生时代时我和两位友人趾高气昂的走过了青葱岁月,当年并称校园三霸,如今可称横滨女王,这期间有了什么区别呢?无非就是杀了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臣服脚下而已。
这样的我是可怕的吗?
我问自己。
这样的我是寂寞的吗?
我再次问自己。
我笑了,我笑着对太宰治勾了勾手指,我让他走到我面前,然后我拽着他的衣领把他扯下来,我轻轻地说道:“不要害怕我呀。”我勾住了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然后说:“你只需要喜欢我就够了。太宰。”
太宰治眼中的色泽很快被更深的颜色所取代,“真是过分的要求,Boss.”
“不然我就杀了你。”我说,“不喜欢我的话我就杀了你。我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
像太宰治这样可怕的人放在组织里就像一颗□□,森鸥外过去想用Mimic一箭多雕顺便把太宰治赶跑,连森鸥外也有这样的想法,我当然也会有。
“那为了不被Boss您杀死,我就继续努力的喜欢你了。”太宰治说道。
“好。”我抚摸着他的后背,轻笑着说道:“要像喜爱死亡一样喜爱我哦。”
太宰治的后背僵硬了几秒,最终他回答:“好。业。”
“真可爱。”我这么说道,此时他的手已经抚上了我的后背,我闭上眼待他的手进一步深入的时候松开了他的领带,说道,“你的任务是去欧洲潜入一个组织的内部,然后将这个组织引到日本这边来。”
“……非要在这个时候说正事吗?”太宰治问道。
我说:“组织的首领似乎在寻死。”
太宰治心不在焉:“哦。”
“组织的首领异能和织田作一样。”我继续说。
太宰治:“……”
太宰治叹了口气,“好吧。”他直起身体来退后两步,进入了工作状态:“具体情报有哪些,Boss。”
——
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
第97章
01.
果然用织田作之助才能勾引到太宰治。
太宰治这个混蛋。我心里难免有些愤愤不平,但转念一想,如果太宰治对我的执念和对织田作之助的执念一样高的话,估计我会感觉压力好大吧,所以这样也成。
和太宰治交代完我所知道的事情后——其实我所知道的也不算多,他支起下巴,过了一会儿说道:“这是中也传回来的情报吗?”
“不要多想哦。”我说,“把你派出去也是我的想法。”
“我还感觉是中也的想法,因为本部能做到这个的绝不止我一个。”太宰治说道,“而我毕竟是五大干部,长期在外执行任务合适吗?”
“你想用一些约定俗成的东西来束缚我吗?”我问。
“不哦。”太宰治说道,“我想用那种捆绑绳索来束缚Boss。”
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我的目光有些微妙,“我说,你是在涉丨黄吗?”
黑胶唱片机播放着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曲》,这当然是个与柔和浪漫丝毫不沾边的曲目了,此时外面正巧下起了雨,这个季节的雨水很快就变成了瓢泼大雨,配上狂风暴雨似的钢琴曲目,倒也颇为应景。
我面前的咖啡是森鸥外此前泡的,温度还在,苦涩的香味弥漫在房间里。太宰治的眼眸像是完全冷却下来褪去温度的咖啡液体,冰冰凉凉,用汤勺搅拌的话大概会黏腻的流动,带着苦涩和蜜糖一般的甜意,但在舌尖所绽放的却是冰冷和涩然。
“是的哦。”他轻飘飘地说道。
分明是很乱七八糟的涉丨黄台词,但被他演绎的却无比撩人,我在心里忍不住想,太宰治这个家伙出生的意义就是祸害众生。
“所以Boss你现在在想什么?”太宰治靠近我,眨了眨眼,问道。
我想任何人都拒绝不了他这样的美□□惑,于是我说了:“我觉得你出生的意义就是祸害众生。”
“这算什么意义呀?”太宰治笑了起来。
“所以会是什么意义?”我问。
“没有意义哦。”太宰治直起了身体,他依旧在笑,他说,“我的出生没有任何意义的。”
外面的雨可真大。
我弯了弯唇角,感受到在听到他说这话时自己一瞬间的心疼,然后我开口,说了另外一个话题:“你喜欢这个曲子吗?”
“《第三钢琴协奏曲》?”太宰治问道。
“嗯。”我说,“你对他了解多少?”
“被称为钢琴协奏曲之王,以浓烈的感情表达和艰难的演奏技术而闻名于世。”太宰治说道,“拉赫玛尼诺夫被说成由钢铁和黄金构成的,钢铁是他的手臂,黄金是他的心灵。”
“这种拥有着强烈情感的艺术家能够比普通人更加感受到生命的真谛?”我问,“你是这样感觉的吗?”
“不是哦。”太宰治说道,“其实呢,我是属于那个类型的人啦——我认为生命的真谛与尽头是相连的,如果能够体会到的话,那么内心世界就会平和起来,会安然的自顾自的生活。”
“哦哦。”我明白了太宰治的意思,“所以你认为艺术家也是在追求生命的真谛,他们在追求的过程中爆发了强烈的情感。如果真追求到了的话是不会有这样充沛的精力去表达的。”
“嗯。”太宰治点头,“所以这就是个悖论了。我们阅读,我们倾听,我们学习,我们试图从字影像的人本人都是在追求的过程中,真正追求到的是不会去书表达并且成名到全世界都知道的地步的。所以如果从这个角度触发,我们终将失败。”
“我们可以在自己的人生中通过自己的经历感悟。”我说道。
“唯有如此。”太宰治说。
“但是追求生命的真谛有意义么?”我歪了歪头,笑了,“其实比起这首歌所包含的情感,我对这首歌的难度技巧更感兴趣。我听说一些学者形容演奏一次《第三钢琴协奏曲》,在体力上付出的大家是铲十吨煤。当时可把我乐坏了。”
太宰治也笑了,“哈哈哈是啊,毕竟弹钢琴其实属于体力活。”
没学钢琴之前觉得弹钢琴是个无比优雅的行为。
学了后才知道这特么是个体力活。
——人间真实。
“你知道,我和你说这些的意思是什么吗?”结束这个愉悦的对话后,我直接问道。
“知道。”太宰治说道,“你想让我放弃那方面的追求,转而把精神寄托都放到你身上。”
“放到我或者港黑身上都行。反正我和港黑是一体的。”我说。
太宰治眨了下眼,没有回应,他在等我接下来的话。
“我也知道你问我把你派出去到底是谁的想法的用意。”我说,“目前横滨这里局势稳定,虽然你是属于给你指派任何任务你都会去完成的类型,但谁都知道你留在港黑不是因为忠诚。在局势刚稳定后将你远派并且去执行这样艰难任务的用意并没有那么多拐弯抹角,而是直接的阳谋。所以你想知道,这是我在忌惮你还是中也在忌惮你。”
说到这里后我走到窗前。
随着风暴越来越大,天边的乌云迅速扩张开来,原本只是在天际堆积着,但如同魔幻电影一般,随着大风直接扑向这边,很快的扩散,遮住了天空,抬头望去,就连头顶上方都是那浓厚的黑灰云层。光线愈发的黯淡了,天也变得更冷了,黑夜提前降临,这个夜晚可能会是一个天气极端险恶的夜晚。
“你是个双刃剑,得很用心才能将你用好。你太聪明太强大了,像你这样的人,只有在特殊时期才有用。你明白我的意思。”我继续说。
是的,像太宰治这样强大的人,只有在特殊的动乱时期才有用。稳定下来后,他虽然依旧有着卓越的才能,但那时他的工作其他人也能胜任。
而又是这种性格呀……
我不自觉露出微笑,我感觉我和森鸥外的思路连在了一块儿。
不过。
我转过身,看向太宰治。他也看着我,喧嚣的雨声碎成了他眼中的光,他说:“真是直白,Boss.”
不过,我毕竟不是森鸥外。
“我并不喜欢和你们这样的人兜圈子,因为我有点绕不过你们。”我笑着说道,我从西装里掏出一根烟,用火机点燃,然后在烟雾缭绕中说道:“去执行任务吧,别想太多。”
“说了这么多后让我别想太多吗?Boss您真是个过分的人。”太宰治笑着说道。
“日企老板是出了名的剥削员工啊,没有办法,我也是继承了我们的光荣传统。”我摇着头,轻笑,“人生没那么复杂,当然也没那么简单,反正权且继续去按部就班的做就行。毕竟现在你的Boss是我,说不定我会给你带来内心的平和呢。对吧?”
“倒也是。”太宰治弯了弯唇角,而后向我行了一礼,转身离去了。
门合上,我吸了一口烟,闭上眼,慢悠悠吐出烟圈来。
玻璃侧影中女人的身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慵懒。
我想我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Boss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舔业姐
第98章
01.
视线里飘浮的白色光点混淆了视听却被呼啸而来的风声所贯穿,向阳光伸出的手的手腕被强行按了下去,无力张开的五指在红色瞳孔中扩散沉淀出绝望的色泽。
冷冽的血腥味让阳光也变得空洞而乏味,女子的面容在反复交错的光影里模糊不清,但她的轮廓却如同刀锋般锐利。可以看到的,是她冷红色的瞳仁。
“求求你,至少、至少放过我的儿子,我错了,业大人……我错了……”
他绝望地跪下来,对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或者是女人祈求道。
成王败寇,也许他该死的潇洒一点的,但是对儿子的爱却让他丧失了最后的尊严。
他跪着移动到她脚下,亲吻着她的鞋尖,他的眼泪滴落在她的鞋面上,他用浑浊的不复昔日威严的声音说道:“求求您了,业大人……”
02.
我低头看着面前向我疯狂磕头的中年男人,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人名为長谷川祐輝,是炼狱舍的元老。和我的关系,简单来说,他是看着我长大的,视我为半个女儿。他是我父亲下属的同时也是他的朋友。如今父亲退隐,我继承炼狱舍,我和長谷川祐輝本该可以顺利建立起其他关系的。
本该如此。只可惜最终对权利的欲望还是战胜了他的忠诚、道德,还有对我的那一丢丢感情。——他选择了反叛。
以港黑首领的身份去接任整个炼狱舍,自然会引来诸多麻烦。倘若我是赤之王也就罢了,但我只是迦具都玄示的女儿。从赤之氏族的身份转变为普通的黑帮,很多人对我是不满的。
而且毕竟我年轻,我也不及迦具都玄示有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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