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 / 2)

以下犯上 九皇叔 2311 字 2023-09-23

gu903();越说越不对,元乔脸色红得滴血,偏偏那些宫人还在说着,就连嫁衣的事都要说上一说。元莞听风就是雨,又说起嫁衣:是要自己绣吗?

不是。元乔想而未想就拒绝了,声音略高了些,显得急躁。

元莞笑了,伏在她身上,愈发喜欢此时害羞又不能生气的元乔,轻声道:那谁绣?

不知。元乔道。她几乎不敢再看元莞,找了理由道:该回垂拱殿了。

回殿啊元莞将尾音拖得很长,俯身亲吻她的下颚,湿热的气息在窗散开。

她不亲唇角,只吻着下颚,继而是颈间。

若是寻常,关上门窗,元乔也习惯了,偏偏被她按住,耳畔还传来宫人的嬉笑声,心中的羞耻被放大了。

她不耐地动了动腿脚,身上更软了些,元莞不自觉,又似是故意逗弄她,轻轻咬上锁骨,疼得她一颤。

呻嘤声从唇角溢.出,就像撩拨琴弦时不经意间发出的声音,她几乎无地自容。

那处痛意渐渐深了,元莞按住她的力气也重了些,蛮狠而无力,她张了张嘴:元莞

元莞不理会她,齿间摩挲,极其喜欢锁骨处的肌肤。

殿外不知哪里来的脚步声愈发近了,元乔吓得也不知晓疼,扬起下颚,露出雪白修长的玉颈。

声音陡然响起:陛下!

第79章赎人

旖.旎的气氛陡然因不和谐的声音消失了,元莞撇嘴不悦,元乔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开口:何事?

中书令魏大人去了。

元乔皱眉,元莞翻身躺好,抿唇一笑:游船是没有指望了,我去找陆县主。

你安分地待在延福宫里。元乔睨她一眼,难得地撑起往日的气势。

这么厉害啊。元莞伸手就将人捞回来,毫不怜惜地按回榻上,低低惊讶声从窗下传出去,宫人吓得走开了。

殿内的元乔微带恼怒,元莞则一副不羁散漫之色,亲亲咬住她的唇角,轻轻的威胁声让人肌骨发麻:这么厉害的话方才怂的是谁?

勉强撑起来的气势因这番耳鬓厮磨而荡然无存,元乔几乎无抗拒的力气,只微微呼吸:嗯,不闹了。

偏闹。元莞不肯放过她,矜持的人在身下呻嘤婉转,肌肤由白变红,眼中水润光色让人情不自禁地陷了进去,咬着耳尖之际亲吻她的鬓发:还凶吗?

元乔抿唇不说话,避又避不开,唯有僵持着身子,眸色带着哀求。

殿外的孤鹜久久没有听到回话,大着胆子又重复:陛下,中书令魏大人去了。

晓得了。元莞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孤鹜闻声色变,忙揪着传话的内侍退出廊下。

人跑得很快,元莞低低一笑,眼见着元乔要哭了,才不得不起身,看了一眼外间晴朗的光色:天晴了。

魏律一去,中书内改革,可不就是天晴了。

元乔在她身后慢慢起身,衣裳皱了,发髻微有些散乱,还需更衣梳妆,罪魁祸首还是一身整齐,她气恼又无奈。不好去唤宫人,只好自己去更衣。

元莞悠然坐在小榻上,望着略显慌张的背影,深深一笑,原来那股从容与淡然在情.事上都是假的。

元乔随意寻了件衣裳换上,又见元莞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背过身去不理睬,元莞道:小气,那日你沐浴,我可什么都看到了。

元莞!

终是惹怒了害羞中的人,元莞讨好一笑:你换便是,我不看你。

待元乔回身之际,人复又躺了下来,面上盖着一本书,一本正经。她走过去,将书除下,拍了元莞脑袋:魏律去世,你替我去府上吊唁。

语气都带着不容置疑,元莞自知惹恼了她,不好拒绝,便答应下来,又道:吊唁过后,我回宫还是回府?

随你。元乔坐在妆台前,自顾自将发髻拆散后,长发垂下,散在肩上,元莞屁颠地走过去,道:我帮你?

你自己玩去。元乔不理会她,手中木梳已被夺走了,她望着元莞:你要如何?

给你梳发?元莞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怯,心中对她的畏惧似又复燃,毕竟多年的屈居人下还是有些影响的,她咽了咽口水:我给你赔礼,好不好?

元乔接过木梳,对她的言语讨好不在意,只道:你早些回宫。

这是回方才那句回宫还是回府的话,元莞没有反驳,乖乖地点点头,快速在她发顶亲了亲,我会的。

说完就不见人影了,元乔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惘然一笑,唤来宫人梳发。

魏律一死,中书令就空缺下来,不少人上奏提议周晋为新任中书令,使得周晋声望更高。

元乔对此未曾有反应,令元莞代为去吊唁后,厚赏其子嗣,追封魏律国公之位,其他的就不再有反应,反而频频召见翰林学士上官蕤,让人不解。

元莞处又不得安宁,周晋询问过一次,陆连枝更是日日写信,比起情书还勤快些。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小豫王元清,出府去给魏律吊唁,恰好遇见元莞。

元清一身深衣,头戴玉冠,文质彬彬,见到众人都是温润如玉的模样,宽慰魏明子后就带人回府,没有同旁人多话。

元莞目视他离去的背影,眸色深了深,陆连枝走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看豫王做什么?

豫王模样好、才学好,王妃的位置又空着,自然要多看一眼。元莞笑了笑,随口这么一说来,元清的家世好像很不错,不知孝期过后,会不会有人择婿。

她显得对元清有兴趣,让陆连枝吃惊不已,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不是喜欢女子吗?

本是随口一说,哪里晓得她当真。元莞几乎红了脸色,道:我不过随口说说罢了,你怎地当真了。我就是觉得小豫王与他父亲大不相同。

陆连枝见过之前的那位张狂不带脑子的豫王,自觉将两人对比一番,不觉点头:我也觉得,这位小豫王十分懂礼,守孝不出府门,可见性子是好的。

元莞不赞同:不出府门就是性子好的?我也不出门,我的性子不见得多好,你莫要被那一张脸蒙蔽了。

我为何要蒙蔽,我对他无感。不过常听人言罢了。陆连枝尴尬一笑,小豫王长得尚可,但她对男子无感。

闻言,元莞道:常听谁言,都道小豫王性子好?

我听长辈说的,魏国长公主也道小豫王比其父胜过太多,懂事孝顺。陆连枝回她,不好说出旁人,唯有将魏国长公主拉出来当借口。

魏国长公主心思浅,不干涉朝政,只从表面看问题。元莞是知晓这些的,故而也没有太过惊讶,但她没有相信陆连枝的说辞,想来不少人认为元清是个好人。

不知怎地,她对元清实在无法喜欢,带着面具的人,见过太多。

先帝之际,刘氏就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只有她知晓,那副表皮之下是有多么肮脏。

思来想去之际,周晋夫人走了过来,陆连枝颔首,拽着元莞袖口,元莞回身,跟着一笑:周夫人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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