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灯女侠的灯戒上绽放出绿色的炫光,这些光芒化作无数根线条,勾勒组成了一台棱角分明机械感十足的半透明绿色机甲,而坐在机甲正中间的,正是绿灯女侠。
呵,科技流面前开机甲,关公面前耍大刀是吧?
傅青海冷眼看着这一幕,脚步丝毫没停。
绿色能量组成的半透明机甲,足有五米高,比傅青海高出一大截,两条粗大的机械臂,一条挂着疯狂的十一管加特林机炮,另一条是炮口粗大的激光炮。
“哒哒哒哒哒哒哒……”
加特林枪身开始旋转,密集的绿色能量束如疾风暴雨般向傅青海扑来。
机炮子弹在傅青海身上的护甲上啃出了细密如芝麻一般的小坑洞,傅青海前进的步伐却没有被减慢多少。
蠢货。
傅青海心里暗想。
他知道绿灯女侠不敢和自己近身,如果是傅青海来幻想构建机甲,他会幻想出射速稍慢但是弹头质量更大的机炮子弹,这样子弹动能的停止作用会更明显,如此才能把傅青海阻退在射程之外。
前文说过,灯戒的具象化能力除了被蕴含能量的多寡所限制,同样还被持戒人的认知和理解能力所限制,哈尔·乔丹,约翰·斯图尔特这些知名的强大绿灯侠,看似很莽撞,实则都是靠动脑子在战斗,因为灯侠们无法具象化出自己不能理解的事物。
如果这枚灯戒在傅青海手里,发挥出的威力肯定比这个女人更强。
傅青海蛇皮走位,快速躲过两发绿色激光炮的直射,靠近机甲五十米之内了,背后飞行背包喷出一团白色烈焰,傅青海踏地奋然跃起,在飞行背包的助推下向前一个飞跃,双手握刀举过头顶。
吃我一记跳劈!
绿灯机甲的两条机械手臂迅速收缩消失,机甲背后的绿色齿轮和构件一阵变幻,变出了两个和傅青海的飞行背包一模一样的等离子喷口,绿色等离子炽流喷涌,机甲屈膝一蹬,向后跃出几米,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傅青海的刀锋。
傅青海的刀锋斩在了机甲厚实的正面装甲上,瞬间将绿色能量构建成的装甲砍得支离破碎,化作绿色光点消失,差一点,就能把坐在机甲里操控的绿灯女侠斩杀。
傅青海站在原地,眯起了眼睛。
学我是吧?
可惜学得不像,这个女人理解不了钢铁侠的等离子推进技术,飞也飞不了多远。
绿灯女侠驾驶着的机甲化作了绿色能量消失了,她重新悬浮于半空中,绿色披风猎猎飘扬,双手之中各浮现出了一把凝实纤细的绿色长剑。
傅青海侧头看了一眼自己陶钢复合装甲上密密麻麻的细小孔洞,扭了扭脖子,重新振作精神,提刀准备再次上前。
傅青海觉得自己能赢。
看看是我的复合装甲先坚持不住,还是你的灯戒能量先消耗殆尽。
确实,纯粹的情感光谱能量可以破防,但我可以硬撑着让你捅十剑,而你敢不敢站原地让我砍一刀?
傅青海不是那种死战不退的恐虐信徒,一番交战下来,傅青海心里已经有了大概评估,觉得自己颇有几分胜算,所以他没有选择撤退。
但是对面的绿灯女侠却忽然按住了自己耳廓里的一个隐藏式耳麦,眉头微蹙。
她再次抬起头,看向提刀大踏步走来的重甲战士,冷声道:
“今天先饶你一命,偷看女人内衣的变态,改天再来拆了你的王八壳子!”
傅青海步伐速度不减,扩音器传出他的冷漠声音:
“真不知道一个喜欢用海绵垫撑胸围的自卑肤浅女人是怎么获得灯戒的认可的,我猜马尔图斯人的技术可能出了点什么问题。”
绿灯女侠咬牙切齿,怒道:
“斗嘴我说不过你,不过你等着,我迟早会收拾你的。”
傅青海一步踏出,伸展手臂,持刀横扫而来:
“你想走,我同意了吗?”
绿灯女侠挥手射出一道绿色能量柱,逼迫傅青海侧身躲避,随后一个后空翻,身后突兀地浮现出了一道绿色光圈组成的传送门,整个人没入门中消失了。
傅青海追上来一刀劈碎了传送门,看着飘散消失在眼前的绿色荧光点点。
她跑了。
傅青海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虽然认定自己更有胜算,但要说傅青海心里一点都不怵,那是不可能的。
前面说了,情感光谱是dc多元宇宙的宇宙本源级别的力量,虽然欧阿星蓝皮马尔图斯人打造的灯戒,只能算是对这种力量的一种利用形式,但是也非常强大了。
使用宇宙本源力量的人,总结来说就是:弱的贼弱,强的血强,下限很低,上限很高。
就像使用原力的绝地武士,弱的可以被白兵一爆能枪打死,强的可以一个人杀穿一整艘歼星舰。
要知道,美漫里的大部分超级英雄只是充当地球警察,执法范围尚在地球之内,而在灯侠军团们的规划中,执法范围是以宇宙扇区计的。
其中最强的绿灯军团,妥妥的宇宙警察。
绿灯女侠打不过傅青海,只能说明她弱,不能说明傅青海已经具备了和宇宙警察灯侠军团们掰手腕的能力。
傅青海感觉这个女人,也就比军团战争中那些被强拉壮丁凑人数,未经系统训练就被临时抓去当灯侠的家伙强一点,强不到哪去。
傅青海怕就怕又出现什么临危爆种之类的狗血桥段。
情感光谱的力量基于各种情绪,临危爆种反杀这种事情在灯侠们的个人刊物里可太常见了。
哈尔·乔丹一个爆种,把塞尼斯托的黄灯军团几乎团灭。
非常不讲道理。
不管基于什么原因,绿灯女侠先溜了,对傅青海来说也不完全是坏事。
他转身离开一片狼藉的战斗地点,走向了那辆底盘朝天的轮式装甲车。
傅青海伸手扣住使劲一拉,金属扭曲的声音响起,装甲车尾门被傅青海硬生生拽开。
gu903();傅青海俯身低头一看,昏暗的车厢里,三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头朝下,萎顿地倒在车厢顶上,头上全是淌下的鲜血,生死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