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边在计划着,宁远徵那边就忍不住了。
今天是他二十八岁的生日。
虽然他这么大一个alpha说想让人给自己过生日显得很矫情,但是他就是想让温彦祝福自己一下。
不一定要多么昂贵的礼物,最起码有点表示。
稍微哄他开心一下。
他确定他很好哄,只好一个亲亲就能哄好。
隔着屏幕都行。
但是偏偏就没有。
不仅没有,两个人之间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四五个小时之前
宁:今早八点开始拍戏,晚上七点就能拍完
彦士:辛苦了,加油~
瞧瞧,这多么的冷淡和疏远,简直像是两个商业互吹的人之间的对话。
宁远徵很心塞。
但他又拉不下脸做出什么类似我过生日了要求关注之类的举动。
只好默默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也想过温彦可能不知道他生日这种情况。
但他的一些基本资料早就在明星档案之中公开,没道理不知道。
如果不知道,只能说明不关注。
这个结果就更心塞了。
所以还是不要深究比较好。
他二十八岁了,是个马上要而立的成熟男人,不能如此矫情。
他强迫自己深呼吸,放平心情,继续拍戏。
原本他都把自己给安慰好了,结果金钱勇这货中午过来找他一起吃饭,就开始捅刀。
宁远徵对生活标准要求一向很高,再加上一股爷不差钱的气势,每天吃的都是全剧组最好,没有之一。
金钱勇想来宁远徵这里蹭饭想很久了。
之前碍于温彦在,他不好意思当个电灯泡,现在温彦杀青了,两个大龄孤寡老A就凑在一起吃饭。
宁远徵是看金钱勇不顺眼的。
这家伙口蜜腹剑,嘴上说的特别漂亮,但实际上拍戏的时候要求非常严格,动不动就发飙怼人,虽说是为了电视剧的质量,但是没人会被怼了还欢天喜地。
于是这两个大魔法师alpha属于每天相互看不顺眼,却又勉强凑在一起吃饭的奇妙组合。
没办法,金钱勇脸皮太厚,他轰不走。
今天中午来蹭饭的时候,金钱勇刻意问:今天是你的生日,要不要剧组给你庆祝一下?我去订一桌菜再来个生日蛋糕还是没问题的。
宁远徵:我可谢谢你了,不用。
那你是另外有安排?金钱勇一脸八卦。
宁远徵面无表情的看着金钱勇:无可奉告。
金钱勇是个人精,虽然宁远徵演技完美,但是他依旧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他打趣似地问:你怎么看起来似乎不开心的样子?
宁远徵眼皮都不抬的回答:没有。
哎,是不是你其实等着温彦给你一起过生日,结果人家一点表示都没有?
完全正中红心,金钱勇这家伙几乎猜的全对。
宁远徵恨不得立刻把人给轰出去。
他冷笑了下:你还吃饭吗?不吃饭就走,别来我这里吃白食。
哎,咱俩谁跟谁。能免费蹭饭,金钱勇为什么要走,要是没人给你过生日就直说,给你庆祝一下的时间和金钱我还是有的。
不、用。宁远徵的话语仿佛从牙缝里面吐出来,你少操心吧。
金钱勇放下筷子,看了宁远徵片刻,认真的劝:咱们做alpha的就是要体谅omega,被omega忘了自己的生日这件事情真的不丢人,你说出来就好了,让我们乐呵乐呵也行呀。
宁远徵直接翻了个白眼,饭都懒得吃了,直接放下筷子擦擦嘴,喊韦行来收拾。
之后他自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去给温彦打电话。
结果电话没打通。
宁远徵心里更郁闷了。
其实温彦这个时候在飞机上,打不通是很正常的。
但是,宁远徵不知道。
于是这种浅浅的郁闷和淡淡的忧伤,一直持续到晚上拍完戏。
拍完戏,他果断婉拒了金钱勇那不走心的邀请,自己打电话给温彦。
这次温彦的电话接通了,他似乎在室内,很安静,你拍完戏了吗?
宁远徵坐在休息室里看韦行收拾东西,揉了揉眉心,拍了一天的戏他也很累,声音沙哑的回答:拍完了。
唔温彦斟酌着用词,那你一会儿还有事情吗?
没有。宁远徵苦笑了下,在想他是不是要求有点多,等会儿就直接回酒店了。
真的吗?温彦的声音里居然满是惊喜,那你等等来这里好不好?
宁远徵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高兴的在休息室里走来走去。
片刻后,他手机上收到了温彦说的地址。
距离片场很近。
宁远徵不傻,他现在脑子里就闪过了好几个几乎是梦想的念头,但又不敢确定怕自己猜错了。
他飞快地把剩下的事情交付给韦行,自己开车过去温彦说的地方。
为了有气氛,温彦特意定了套房。
在里面摆蛋糕插蜡烛。
宁远徵今年二十八岁,显然不适合插二十八根蜡烛,他用果酱写了一个数字二十八,蛋糕中间插了一根大腊烛。
刚写好,门口就传来了门铃的声音。
他走过去打开门,宁远徵就站在门口,一双黑眸定定地凝视着他。
宁远徵现在很难解释自己的心情,胸口仿佛有什么汹涌澎湃,想要溢出,无处宣泄。
他原本的期待是温彦能祝福他,当然如果可以定个生日蛋糕之类的就更好了,但他没想到,温彦给他的更多更多,多到超过他的想象。
他就如同一个只渴望清粥小菜的人,忽然之间看到了满汉全席,激动的不能自已。
温彦被宁远徵看的不太好意思,侧过身说:先进来。
房间里灯光朦胧,正中间放着一个蛋糕。
但宁远徵现在顾不上什么蛋糕了,他关上门,立刻搂着温彦,做了他今天一直想做的事情。
吻上去。
这个吻很激烈,温彦被吻的喘不过来气,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如同干柴烈火,空气中都缠绵着樱桃和木兰的气息。
两个人嘴唇中带出银丝,温彦艰难的说:蛋糕
宁远徵喘着气,声音低沉,我不想吃什么,我只想吃你。
他贴着温彦,刻意动了动,温彦显然能感觉出来他身体的变化。
其实宁远徵只是这么多天没看到自己的小omega,心情激荡,诚实的说出来自己的想法,并没有真的想发生什么。
他原本以为温彦会像之前一样被都弄得脸红心跳,害羞不已,他也正好再亲亲人,再去切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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