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在关心他
宁远徵觉得自己又飘了。
没事,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宁远徵说,让一个人难受的方法多的是,我绝对可以做到不着痕迹。
温彦想了想,还是摇头。
他不是不想报复常伥或者怎么样,只是比起常伥,他更在意的是现在的生活。
人没有必要总是沉湎于过去,让过去影响现在。
最主要的是让宁远徵帮他报复总觉得不合适。
宁远徵也许真的是对他有些那方面的意思,但他不能用这种事情利用对方。
宁远徵毕竟是公众人物,他怕让对方帮忙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有些事情他可以自己做。
我可以自己做。温彦说,我哥哥也会帮忙的。
宁远徵:
忽然感觉一箭戳心。
他还是不如温彦的哥哥有地位。
温彦笑笑,我们不要说这些事情了,这些都过去了,说点别的,似乎快过年了。
今年的年来的比较早,一月二十多号就是春节,过了元旦就可以想过年。
宁远徵沉默了下,既然小朋友不想说他也就不说了。
有些事情说多了并不代表关心,只不过是把别人本来就已经结痂的伤口再度撕裂的鲜血淋漓。
他笑着谈别的:好,我们不说这个,你今年过年要在哪里过,你老家就是B市的吗?
对,我是B市本地人。温彦说:我过年都在B市的,今年和哥哥一起过年哥哥的手艺非常好,做的年夜饭一定很好吃。
温彦说着,弯眼笑了起来。
宁远徵有点酸。
虽然知道人家是亲兄弟,但alpha哥哥和omega弟弟这个组合还是让人很酸
尤其是在他还不会做饭的情况下。
那一定很不错。宁远徵酸酸地说,到时候拍给我看。
好呀。
其实我今年也在B市过年。宁远徵说:我一个人。
温彦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会一个人过年?
因为我父母忙。宁远徵想了下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那种每天空中飞人的状态,再次坚定了自己要请职业经理人的信念,有的时候过年也很难凑到一起去,我已经连续四五年都是一个人过年的了。
他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
好像听起来有点可怜
温彦是个心软的人,一下子就有点替宁远徵难过,那怎么办过年你要不要来我家做客?
真的可以吗?宁远徵打蛇随棍上,会不会太打扰你们?这样不好吧
不过没等温彦说别的话,宁远徵就立刻说:如果你方便我可以过年去找你玩,我过年的时候都很空,也不安排工作,哦,不过今年除夕还有之前几天可能要上几个晚会。
他过年本来不想排事情的,但是姜舟求爷爷告奶奶的要挣钱,他还是接了几个。
现在他真后悔了,还不如不接呢。
陪着小朋友多好。
不会。温彦说:你有工作就去忙工作,我过年没什么事情,我哥哥应该也没什么事情。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宁远徵说:我过年去找你,我们一起去滑雪,我朋友开了个私人滑雪场,我过年常跟人去那边玩。
温彦身体素质不行,没滑雪过,不过听起来似乎很好玩,感兴趣的同意了。
二人很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起之前的事情了。
他们坐在蛋糕店里闲聊,温彦吃了店里的招牌蛋糕,感觉轻松愉悦。
直到蛋糕店准备关门的时候
温桓打电话来。
小彦,现在人在哪里?
我在蛋糕店。温彦低头看时间,才注意到已经晚上九点四十几了,连忙说:我马上回来。
温桓叮嘱:不要着急,你是一个人在外面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温彦说,哥哥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温桓语气严肃:一个omega这么晚了单独回来很危险,我去接你。
宁远徵戴好口罩和帽子跟温彦说:我送你。
温彦立刻对电话那头的温桓说:哥哥,宁宁远徵他会送我的,你不用担心了。
温桓:
哥哥心情复杂地挂上电话。
已经从宁前辈变成宁远徵了。
是不是接下来他就可以看到温彦把人带回来说:哥哥,这个是我的alpha。
不行,那个画面实在是太恐怖了,温桓现在都不敢想。
温彦挂上电话,也戴好口罩和帽子想离开。
宁远徵的手忽然伸了过来。
温彦僵住了。
他闻到了一股冰凉的木兰气息。
宁远徵细心的帮温彦调整帽子的角度,低声说:帽子没有带好。
温彦僵硬的看着宁远徵帮他调帽子。
宁远徵很快就调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小朋友的态度虽然有点软化,但似乎过去的影响很大,现在还不能完全克服心理问题。
只好慢慢来。
宁远徵开车把小朋友送到小区的门口,问:你们小区安不安全,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们小区很安全。
那好。宁远徵把车停好,探身从后座上拿了一个盒子递给温彦,说:从霓虹国给你带的手信。
温彦接过盒子,道谢。
宁远徵似乎是不经意的说: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我不知道有没有对你造成别的影响,心里不太放心,去霓虹国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这些。我母亲从前给我推荐过这个牌子,还不错,你用用看,好用或者不好用都告诉我。
这样他就知道小朋友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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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彦回去的时候,温桓独自坐在客厅里,看身影有点孤单。
温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二十,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心虚的看着温桓:那个,哥哥我回来晚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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