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的观众打着哈欠发弹幕。
开篇十分钟就只讲了这么点内容,节奏是不是太慢了?
我搜索了一下,没有搜索到关于这部鬼片的任何信息,看来没机会给你们剧透了。
有没有经历过零点电影城闹鬼事件的人来看安主播直播?有的话给我们讲讲这个片子到底要讲什么吧?
放映员还没吃饭,他们留了两个男的看着放映机,其余三个去了村长安排的村民家吃晚饭。
几个年纪比较小的孩子喜欢几个村来回跑着看电影,今天放的电影正好是他们看了很多遍的,他们就算少看一会也没事,就主动承担了送放映员去吃饭地点的任务。
小孩好奇心重,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问了三个放映员好多问题。不管他们问什么,放映员都很有耐心地回答他们,乐得小孩咯咯直笑。
等到了吃饭的地方,小孩们蹲在院子里等他们把饭吃完了,又结队把三个放映员往大槐树那边送。
回去的路上,年龄最大的男孩子问放映员还有没有好看的新电影可以看,放映员说有,不过得等明天晚上大家一起看。
孩子们一听兴奋了,纷纷求放映员今晚就放给他们看,放映员扛不住孩子们的攻势,无奈之下,答应如果晚上有时间有条件的话,可以给他们看一点。
一连放了两场电影,村民们到了休息的时间,大多都回去休息了。一群孩子以帮放映员收拾设备为借口留了下来,明里暗里地央求放映员再给他们看一点。
五个放映员商量后答应了孩子们的要求,不过不能在这里放,得去他们住的地方放。放映员住的地方就在这附近,孩子们风风火火地帮放映员们收拾了设备,一起去了村里给放映员准备的住处。
看着孩子们欢天喜地带着五个放映员往他们的住处走,直播间的观众莫名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放映员为什么要答应这些小孩子的要求啊?好奇怪。
应该快出事了吧?
我仿佛闻到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味道。
到了住的地方,放映员把幕布挂在房间里的墙上给孩子们放电影。
看完一部后,就快晚上十一点了,有几个孩子不敢再继续待下去,就有点想回家。还有几个没看过瘾,问放映员有没有什么他们没看过的电影可以看。
放映员的答案是鬼片。
村子里的孩子大多只听过鬼故事,还没看过鬼片。
有孩子说他们不敢看,放映员说不要紧,有他们陪着一起看,没什么好怕的。答应等看完鬼片后,会把孩子们都送回去。
这个时间点,年纪太小单独出来玩的孩子都不敢多待,想要结伴回家,等房子里开始放鬼片的时候,除了五个放映员外,只有一对兄弟留在这里。
令安阎和直播间观众意想不到的是,放映员给那两个小孩放的电影里似乎也没有鬼,至少他们的时间都快十二点了,鬼片里的鬼还没出来。
安阎吐槽道:今天怎么回事,我们看的鬼片没有鬼就算了,鬼片里的人看的鬼片也没有鬼
直播间的观众纷纷附和,是啊,鬼都去哪儿了?
巧的是,正在放映的鬼片比他们之前看的两部片子都无聊,两个小孩看着看着就没了耐心,问出了和直播间观众一样的问题,哥哥姐姐,鬼片里怎么没有鬼啊?
一道温柔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有啊,你转过身就能看到了。
两个小孩看电影看迷糊了,没听明白话里的意思就回过头了头。
一回过头,就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鬼脸。
鬼脸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像是用血水黏在一起拼凑而成。
两个小孩紧张地往后退,本能地寻找其他放映员,想要向他们寻求帮助,却绝望的发现,这个房间里的五个放映员都是鬼,没有一个是活人
电影屏幕上,两个小孩被五个长相恐怖的鬼逼到墙角。
放映厅内,和鬼片里一模一样的五个鬼围着安阎和杜鸩站成了一排。
鬼:!!!我们超凶!
安阎:???有何贵干?
杜鸩:毫无内心波动。
由于这些鬼出现的太多突然,安阎把手机从屏幕前移开的时候不小心拍到了其中的一个鬼。
直播间的观众一开始纷纷表示被吓疯了,回味了一会后,很快觉察到有什么不对。
不对啊,为什么刚才有个鬼那么大,看起来都快冲破手机屏幕了。
为什么电影屏幕上一开始放大的是一张女鬼的脸,最后手机屏幕上放大的是一张男鬼的脸?
安阎伸直胳膊,卡角度避开站在他们面前的鬼,对着电影屏幕拍摄,解释道:我刚刚怕你们看的不够清楚,就把手机摄像头往前怼了一点,所以你们后来通过手机屏幕看到的鬼要比实际看到的大一点。
直播间的观众相信了。
原来是这样。
谢谢主播解惑。
画面一转,天色从暗到亮,一个新的早晨即将到来。
同时,站在安阎和杜鸩对面的鬼也消失不见了。
这会电影的声音很低,安阎不想让观众听到他和杜鸩的话,在杜鸩的手心上写字,长话短说,电影屏幕有鬼,则放映厅有鬼,直播不难。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有一对夫妻在村里的大路上边走边喊,询问有没有人见过他们家的两个孩子。
大人们大多没见过,他们最终从昨晚和那对兄弟一起看电影的孩子口中打听到了两个小孩最后的去处,也就是那五个放映员的住处。
那对夫妻去找放映员,放映员给的说法是昨晚那两个小孩比别人多看了二十几分钟电影,大概是快十二点的时候走的。
难道那兄弟俩儿在回家的路上出事了?
兄弟俩的父母给放映员道了谢,打算沿着回家的路找人。
五个放映员把他们送到了院门口,整个过程中,只有一个人在说话,其他几个一个比一个腼腆,全程抿着嘴笑,一个字也没说。
这对夫妻离开后,其中一个抿嘴笑的放映员微微张了嘴,镜头拉近,含在他嘴里的一颗眼珠出现在镜头里。
如果只是含着就算了,他还磨牙嚼了几下。
直播间的观众看得头皮发麻。
窝草!
太狠了。
五个放映员背对着镜头往他们住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你们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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