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出来随便走走。程泽生将外套还给何危,何危估测他是来找程圳清的,毕竟这里距离胡桃里很近。只不过出师未捷,先给粉丝逮着了,才会上演生死时速。
这也能证明程圳清并没有和他在一起。何危掐了烟,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知道你哥哥现在哪儿吗?
程泽生一怔,看向何危的目光变得警觉,悄悄退后几步,趁他不注意转身就跑。
何危张了张嘴,是他问得太直白吓到程泽生了?他是没想去追,否则程泽生这只弱鸡哪里能跑过五十米。
他摇头叹气,现在每走一步都会变得小心谨慎,不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程圳清到底在哪里?难怪要说想办法找到他,这家伙压根就没打算那么轻易露面吧。
看什么呢?肩头被拍了下,何危回头,熟悉的那个程泽生终于回来了。
他的手中拎着一个大袋子,塞得满满当当,何危感到无语:有必要买这么多?
又不全是的,还有今晚的夜宵。程泽生伸手捏捏他的鼻尖,你都想哪儿去的。
这种说话的语气、感觉,才是程泽生才对。何危笑了,和他并肩一起去等车,问:你猜我刚刚见到了谁?
谁?总不能是你自己吧?
你。
即使戴着口罩,程泽生的惊讶也能从眼神中看得清清楚楚。他拽住何危的胳膊,语气变得格外小心:你看见他啦?什么样的?跟我差别大吗?
差别很大。何危的食指戳戳程泽生的脸颊,他比较乖。
程泽生捉住他的手指:那你比较喜欢谁?
何危笑而不语,不告诉他,慢慢猜去吧。
到家之后,程泽生还记着这茬,在何危洗过澡后就将他按在沙发上,双手桎梏住,低声问:比较喜欢我还是喜欢钢琴家?
何危眉头拧着,有些哭笑不得,轻轻踢了他一下,眼神仿佛在说无聊不无聊。
程泽生显然不会觉得无聊,低下头和他蹭着鼻尖,让他快说,不说的话要动手了。
何危很顺从:你,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个。
程泽生头一次听见何危这么坦诚赤/裸的告白,一时之间心神荡漾。何危将手抽出来,一矮身从他的胳膊下面钻出来,坐到一边拿起毛巾继续擦头发,表情淡然。
小样儿,还跟我斗,真好对付。
等程泽生回过神来,何危的头发已经快擦干,正拿着手机在翻钢琴家的微博。
程泽生把手机抽走,扔在茶几上,重新将他压在身下。
这次没有给他逃走的机会,先吻再说。他啃咬着何危的唇,像是在和自己较劲,吻得深情用力。何危按住他的肩,抢出一个空档:灯!
程泽生动作敏捷如同一只猎豹,撑着沙发翻过去关灯。何危看着他的身影,联想到今天见到的钢琴家,看他那副孱弱样子,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多半得翻车。
所以他说喜欢这个程泽生是发自内心的,怎么这人还会质疑呢。
一片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翻动塑料袋的声音。过了会儿,一只凉凉的细长管状物体放在何危手中,程泽生问:这个是没有味道的,还有一只蜜桃味的,想要哪个?
何危单手捂住脸:随便。
哦好。
塑料袋翻动的声音还未停止,一个方形小盒子又被塞到手心里。
草莓味的,还有香蕉和蜜桃的
程泽生,你要是不做你就开灯。何危打断他的话,我们可以慢慢挑,挑到你满意我满意大家都满唔
何危没有可以逞能的机会了。
第64章原来
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眼皮上,何危已经醒了,眯着眼暂时不想动。
程泽生侧身搂着他,整条胳膊担在他的身上。何危将那条沉重有力的胳膊拿下去,动作很轻,还是把人弄醒了。
程泽生的鼻尖胡乱蹭着何危的耳根,嘟囔:睡得怎么样?
还好吧。何危脸色不算好,阳光打在上面,白得像纸。
尽管昨晚折腾到后半夜才入睡,多年来养成的良好作息还是让何警官定时定点准时醒来,分毫不差。
程泽生估摸着是自己昨晚太勤奋,把何危折腾狠了,他吃得心满意足,手一伸摸到怀中人的脸颊,一片湿凉,吓得他赶紧开了灯。
在刺目的灯光下,何危泛红的双眼中明晃晃写着你活真好。
程泽生耙一把短发,吻了吻他的脸颊,自我宽慰,一回生二回熟,是吧。
何危含糊点头,他累极了,抽张纸擦擦眼角,心想弟弟当Gay这么多年真不容易。
早晨醒来之后,倒是没什么不适感,何危爬起来,慢条斯理套上T恤,站起来的一瞬间,除了后腰微妙闪了下,一切行动自如。
他去洗漱,程泽生跟过来,一边扣着衬衫扣子一边说:今天我去找我哥吧,你在家休息休息?
谁告诉你我需要休息了?何危盯着镜子里的倒影,我没事,好得很,你就是再来几回我都吃得消。
程泽生捏着他的下巴,在脸颊嘬一口,真爱逞能。
何危拽住他的衣领,再松手时,程泽生的下唇多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差点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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