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没有师父他老人家那样好的脾性与耐心,在他眼里,你是个出身可怜误入歧途的少年人,然而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个杀人盈野、苟活于世的魔头。”
“我从未设想过自己能教化你,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没有必要。”
沈云灼说完,继续捡起书册读了起来。
他做这些事,只不过是因为这是师父他老人家交代下来的罢了。
纪绯川垂着头静静听完沈云灼的言论,忽然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唇角的笑容越拉越大,渐渐笑出声来,笑声放肆,笑到前俯后合甚至因为岔气而咳嗽了几声。
笑得累了,他的眼尾染上两抹飞红,眸中透着滔天的怒意与不甘:“是啊,我杀人盈野,死不足惜。可是你沈云灼又能奈我何,还不是要与我共处一室,守着我这个杀人凶手?”
“你师父说你原本天赋极佳,迟早有一天修为可入化境,却有一致命缺陷,以至于止步于十七岁那年的一场比武,自那之后再无进益。昔日天之骄子,却连其他门派弟子送来的战书都不敢接,只能窝囊地躲回沈家闭门不出。”
“他说,或许我是这世上唯一可以助你突破瓶颈的人。”少年眼里的怨气与引诱好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勾勾缠缠地向着沈云灼游了过来。
“我这样一具极佳的练功炉鼎,你舍得晾在一旁不用吗?”
第2章食春蛊
“练功炉鼎”四个字一出口,沈云灼神色未改,搭在书页上的指尖却蓦地一动。
一道光影闪过,“啪”地一声清响,纪绯川被刮过来的罡风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多了一抹红痕。
那抹嫣红延展到嘴角,带了些许警示与训诫的意味。
名门世家,最最忌讳把人当做炉鼎来提炼内功的歪门邪道。沈云灼自小受元和真人教诲,行人间正道,自然不屑于纪绯川口中所说的功法。
纪绯川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心道,看你能装腔作势到几时!
在那之后,纪绯川终于安分许多。沈云灼见他偃旗息鼓,便独自打坐至黄昏,待山间暮鼓响到第三声时,他一言不发地起身走出了洞穴。
洞中光线逐渐暗下来,纪绯川额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眉头紧蹙,面色潮红。
他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受烈焰焚炙,周身的皮肤灼烧到发痛,外界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被感知无限放大,化作火炉周围新添的那把柴,炽烤着他的神经。
不知熬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向洞中走来。
纪绯川勉强眯开眼睛一看,却是沈云灼去而复返。
他换了一身白衣,仍旧一副干净清爽、超尘脱俗的模样,却单手提了个竹篮,与他那副装扮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沈云灼揭开竹篮上的方巾,只见篮子里装着两个白馍并一碟小菜、一碗白粥,还有一双竹筷。
他将竹篮放到纪绯川近旁的地上,弹指解开石壁上的锁扣。
“吃饭。”
锁链一松,纪绯川跌跪在地上,颤着手去够那双筷子,却哆哆嗦嗦怎么也抓不住。
“沈师兄,我身上实在疼得厉害,怕是吃不下。你不必管我了吧。”
沈云灼定定地望着他,心想这次倒不像是装出来的了。
寒冰烈焰掌的苦楚非常人所能忍,这少年竟还能神志清醒地同他说话,还不忘做出一副惹人同情怜爱的姿态。心志之坚,武林中多少高手只怕都难以企及。
纪绯川被沈云灼用冷冷清清的目光打量了半晌,就在他以为这人又要翻脸无情的时候,却见沈云灼蹲下身来,先是探了探他脉搏,复又盘腿坐在他面前。
“坐好。”
纪绯川心中骤然一轻,连忙按他所说的坐好。
沈云灼手掌贴在纪绯川胸口,运起内功,一股柔和的内力通过手掌缓缓注入纪绯川心脏。
好似冰泉侵入体内,周遭炙痛逐渐缓解退散,纪绯川眉梢渐渐舒展,心道,单是沈云灼这点内力便够自己如此有效地抵御痛楚,若是他肯与自己春宵一度,岂不是更加事半功倍?
当初要不是中了那群自诩名门正派之徒的暗算,他好不容易从五毒教脱身,又岂会被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只要寒冰烈焰掌的桎梏一解,他再设法从这鬼地方脱身,从此天地逍遥,再也没人能困得住他!
然而还未等他的如意算盘打完,沈云灼就撤回了内力。他起身淡淡地俯视着纪绯川,“这点内力可以支撑一炷香的时间,足够你吃完一顿饭了。”
纪绯川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沈云灼。
“听着,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如果你不知珍惜,下次我不会喂你吃饭。”
单就替他纾解病痛这一举动来讲,也不过是看在师父他老人家的面子上。看管归看管,元和真人既然嘱咐他关照眼前的少年,好生教化,他总得尽到本分。何况这纪绯川叛逆归叛逆,年龄上与他家弟妹也差不了多少,心思脾性总归有些相似之处。倘若能恩威并施,赏罚兼顾,也许会比一味惩戒来得奏效。
沈云灼这般打算,却不知纪绯川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内心已是天翻地覆。
他原本还道沈云灼同外面那些人一样,表面上光风霁月,内里却不过是忌惮他一身使毒的功夫才不敢与他欢好,却没想到是个真傻的。早先那些斥责轻蔑之语,竟然只是虚张声势?
如此看来,这模样好似谪仙般的道长哥哥,只怕是还没开过荤呢。正好,走之前让我纪绯川教教你何谓人间风月,权当报答你今日疗伤之恩了。
纪绯川两眼发亮,仿佛沙漠里渴水的人遇到了甘霖,心间满是急不可耐的狂喜,他颤抖着向沈云灼的背影伸出手,却在沈云灼侧首的瞬间,触电般地缩了回去,神色须臾之间化为凄楚痛苦,泪凝于睫,周身蜷缩战栗不止。
沈云灼见他这副模样,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怎么,不见效吗?”
寒冰烈焰掌的威力他并未实际领教过,眼下纪绯川的伤情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再度复发,难道是因为他久未入山门,对内功心法的判断与掌控也生疏了?
他一边起疑,一边弯腰朝纪绯川伸出手,“你——”
刚说出一个字,纪绯川忽然将手搭上了他的掌心,指尖相触的瞬间,那双如泣如诉的桃花眼里阴翳尽扫,弯成了月牙形状,笑意盈盈地与他对视着,“沈师兄,你好像很关心我啊。”
沈云灼面色一肃,冷不丁地甩开他的手,顺带着收回了竹篮。
“看来你没事。”
他单手提好竹篮向洞外走去,端正的背影显出几分不豫。
纪绯川哈哈大笑,少年的笑容稚气未脱,满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快意与蠢蠢欲动,“中了我纪绯川的食春蛊,哪里能这么轻易就脱身哦?素闻修习道家功法,要凝神静气,心无杂念,今天我要是害得道长哥哥破了戒,你可千万别怨我呀。”
谁叫你偏偏就招了我的喜欢呢?
那厢沈云灼知道自己中了招,一时却还未分清是哪一路数,五毒教行事向来诡谲难测,想来定是难缠的阴损伎俩,眼下还未发作,且待他回去再与那纪绯川分辩。
暮色降临,他见索道端口的信鸽回笼,遂擦亮火石,打开信鸽足上的竹管查看。
这一看,他神色愈发严峻。
散落在东西南北各处的道观弟子纷纷来报,自那纪绯川束手就擒之后,江湖风平浪静了不足两月,近日来陆陆续续竟又出现了几起灭门惨案,受害者依旧死于天蚕香之毒。
是残余的五毒教余孽在兴风作浪,企图声东击西营救纪绯川,还是作恶者本就另有其人?
他回山门之前曾调查过此事,发现有几处存疑,可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死者皆已入土,是以并未再深入取证。如今想来,那纪绯川小小年纪,与前些日子的受害者并无深仇大恨,又何至于对那些死者如此不依不饶,徒增这许多麻烦?
师父是否早有洞察,所以对纪绯川心生怜悯,若纪绯川果真是被误抓来顶罪的......
沈云灼稳了稳心神,将信件汇总,与竹篮一并沿着山溪涧流送往下游道观。刚刚起身,便察觉到身体出现了异常。
晚间山谷里本应凉风习习,他却感觉拂面微风都是湿热的触感,衣物黏在身上,身躯由内而外散发出一阵火气。
沈云灼脱下外衫,赤着上身走入溪涧中央悬空的瀑布之下。
山溪冰凉沁骨,于他体内的燠热却是杯水车薪。他试着调息运转,气海穴处不知有什么东西在源源不断地吸收他聚起的功力,体内血液奔腾不止,周身血管叫嚣着仿佛快要炸开,连带着四周的溪水山泉蒸腾出一阵湿热的水气。
沈云灼双目赤红,胸膛起伏不止,下身坚硬如铁,欲望不能自控的屈辱感与心底升腾而起的侵占欲交织交缠,令他久违地升起怒意,并将矛头对准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他拧干外衫上的水搭在肩上,跃出溪涧,大步向山洞里走去。
纪绯川摆了个好整以暇的姿态仰躺在石窟地板上,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拎着一串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青翠欲滴的山葡萄,仰头正好叼住一颗,听见脚步声便侧过头去看他。
山葡萄在贝齿间被咬破,“啪”地一声,酸涩的汁液溢满整个口腔,纪绯川被酸得打了个激灵,内心低咒一句“背时”,呸呸两声吐掉葡萄,坐起身来笑眯眯地望着沈云灼,“沈师兄回来啦,怎么这么狼狈,可一点都不像——”
他话音未落,沈云灼一手掐在他侧颈动脉处,冰冷地警告道,“解药交出来。”
纪绯川全然不顾颈侧随时可以致命的威胁,用脸颊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媚眼如蜘蛛丝般在沈云灼鼓胀的分身处勾勾缠缠,再望向沈云灼的脸时却满眼无辜,仿佛小鹿一样温柔无害。
“是食春蛊哦,没有解药。一旦惊动它,如果不马上与人交欢,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欲火焚身、七窍流血而死。沈师兄现在下山找人肯定是来不及了,不如考虑考虑我这个现成的呀,包君满意。”
说完,他柔弱无骨地向沈云灼身上靠过去,嫣红湿热的舌尖舔上沈云灼的手腕,像温驯的猫儿一样,细细舔舐亲吻着。
沈云灼手上动作渐渐放松,纪绯川便愈加大胆起来。他指尖灵巧一勾便解开了沈云灼的衣带,柔软艳丽的唇瓣由胸膛至下腹一路游走,留下一缕长长的晶亮的湿痕,之后牙关轻合,叼住他的裤带往下一扯,被禁锢已久的紫红色粗大阳具倏地跳了出来,啪地打在纪绯川脸上。
纪绯川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直接坐下去的话,他会死的吧。嗯,或许可以先来点前戏,循序渐进也未尝不可。这样想着,他张开嘴,照着赤色铃口与青筋虬结的柱身舔舐了几下,舌面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含进去大半。
口腔被整个填满,腥膻气充盈在鼻尖,纪绯川眉眼妩媚地往上一挑,沈云灼眼中欲火升腾,盯着纪绯川的眼神似乎要将他撕碎了一口一口吃掉,掐在他颈侧的右手不知何时改为按在他肩头,拇指稍微一动便触到了琵琶钩链处的伤口,周围血迹已经干涸的衣物再度湿润起来。
纪绯川闷哼一声,把口中阴茎吐了出来,顺便牵连出一丝口津,满腹委屈道:“沈师兄,你弄疼我了。”
他舍不得委屈自己受疼,但沈云灼却没那么好的耐性,尤其是纪绯川招惹在先。纪绯川那句抱怨刚刚说完,沈云灼眸色骤然一深,手上稍一使劲,竟直接把锁住他琵琶骨的玄铁钩链给拔了出来。
鲜血飚出,纪绯川惨叫一声,面色登时惨白如纸,颗颗泪珠不受控制地直往外流,沈云灼封住他几处穴道止了血,大手一扬撕去他黏连在伤口处的血衣,露出大片瓷白色的脊背,上面还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纪绯川感觉自己下身一凉,裤子也被沈云灼一并扯了去,随后两片饱满的臀肉被沈云灼一手分开,腰身用力一挺,形状与尺寸都堪称凶器的物事直挺挺地楔了进去!
短短几息之间,纪绯川咬牙在心里骂了沈云灼千百回,喉咙却不由自主地哽出一声哭腔,憋得鼻头都红了起来。
拜那见了鬼的琵琶钩链所赐,他的忍痛能力被沈云灼短时间内提升好几重,连被硬生生地辟开后庭都只感觉到一瞬间的锐痛,之后便好似对疼痛麻木了一般。
然而还未等他苦中作乐暗自庆幸一番,沈云灼手臂环住他小腹往上一捞,阴茎挺动又往里进了几分,纪绯川痛得面容瞬间扭曲,手指在地上抓出几道血痕。
他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带着哭音断断续续地求饶,“沈师兄,您行行好别动了吧,放着我来,让我......自己动。”一边说一边吧嗒吧嗒掉眼泪,同时扭过身去够沈云灼的肩,似乎想要让他抱。
沈云灼本就存了故意让他吃点苦头的意思,因此一开始没打算将主动权让给纪绯川,谁知视线在触及他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后,冷硬的心肠却不由自主地陷落一隅,以至于按在纪绯川肩头的手也卸了些许力道。
纪绯川乘势翻过身来,不等沈云灼反悔便双脚缠住他腰身,手臂往他肩颈处一勾,随后脸颊也乖巧地贴上他的侧脸,一下一下轻柔地蹭,好似小动物一般与他套着近乎。他张嘴含住右手两根手指头吮了吮,然后探到身下穴口处开拓,直到小穴逐渐放松能自动分泌出一些黏液,这才捉住沈云灼的阳具往里面缓缓塞进去。
沈云灼定力出奇地好,一旦让出了主动权,便索性由着纪绯川动作,第二次进入时果然比干涩的第一回顺畅许多,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茎,里面湿热一片,两瓣屁股柔软得仿佛一只饱满熟透的水蜜桃,只要稍加捣撞便能榨出许多甜美的汁水来。偏生那纪绯川的腰极其会扭,穴肉又极其会吸,一张一弛便好像有无数只软软的小嘴吸着他的阳具,舒服得恨不能当即缴械,不知是经历几多风月历练,才练就这勾魂夺魄极乐销魂的床上功夫。
被纪绯川缠磨了半晌,沈云灼周身欲火更炽,额角青筋暴起,连眼底也染上一层薄红,他箍住纪绯川的劲瘦的腰肢,朝着那口弹性十足的湿软嫩穴下大力开拓冲撞起来,一声声清脆的肉体拍打冲撞声,夹杂着吱吱呀呀的水声无休止地回响在寂静空旷的山洞中,和着情热将两人的神智烧得愈加混沌。
第3章交换条件
纪绯川沉溺于情欲中,一双眼睛水雾弥漫,眼尾飞红,流露出数不尽的媚态。他腰身纤瘦,沈云灼两只大手堪堪一握便能掌控大半,他在纪绯川腰窝处一掐,两手扣着他的腰将他与自己的位置调换过来,让他背对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粗大的性器在水穴里翻搅了一圈,龟头不经意刮蹭到一处凸起,纪绯川好似周身过电般颤栗个不停,更多淫糜的汁液自小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使得阳具一路畅行无阻,愈加大力抽插顶撞。
纪绯川整个背部淋漓尽致地展现在沈云灼眼前,腰身凹凸有致,脊背中央一道精致的沟壑一路延伸至尾椎,肌肤细滑,尤其是那两团饱满挺翘的屁股,因为情欲的蒸腾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泛出浅浅的粉色。
沈云灼红了眼,两手用力揉捏着那两瓣屁股,时而分开露出中间红润翕张的小穴,用怒挺的性器一寸寸缓慢没入,将穴口周边深红色的褶皱悉数撑平,时而用力往中间挤压到变形,往往这时纪绯川便似有所感地配合着他不断收缩,仿佛要一鼓作气将他的精液全部榨取出来。重重嫩肉吸吮包裹其上,缠绞得沈云灼几番欲缴械投降,却因为太过贪恋其中滋味而提起丹田之气来抵御快感对理智的侵扰,拉长了战线。
纪绯川感觉身后力道未减,抽插的动作却放缓许多,他心中暗喜,直道有机可乘,于是强忍着胸口的伤痛腰部扭得愈加灵活,直想逼他尽早泄出元阳,好叫真气一股脑儿地输送到他身上。
谁知沈云灼却不买账,他一掌狠狠掴在纪绯川右臀上,浅粉的屁股颜色立刻加深一层,好像一只半熟的水蜜桃。纪绯川身形一滞,臀部的刺痛感细细密密地浮起一层,周身汗毛都要竖了起来,他咬起水润透红的下唇,眼中含泪,委屈地回头嗔了沈云灼一眼,“沈师兄干嘛打我?是我不够乖么。”
沈云灼不说话,眼神幽深,直接用行动给出了答案。他一只手扣在纪绯川腰间,叫他的起伏动作全由自己一力掌控,另一只手探到他身前一把握住他半硬的阴茎,缓缓揉捏撸动起来,与此同时腰部上挺,阳具一下戳在刚才那块凸起的小点上。
纪绯川霎时好似灵魂被击中,扬起脖颈情难自已地“啊”了一声,一句呻吟尾声千回百转媚里藏春,眼尾不由自主分泌出更多欢愉的泪水。
沈云灼的性器一下一下缓慢地磨蹭着同一个位置,力道不轻不重却撩拨得纪绯川动情不已,脸上神情扭曲似欢愉又似痛苦到了极致,伴随着不可自控的细小啜泣声连绵不断地从他檀口中溢出,神经被性交的快乐不断抽打肆虐,快感如潮水般来得汹涌且延绵不绝,阴茎绷得笔直好似一块烧红的烙铁,终于在一阵细密快速的进攻中达至顶峰,被操得烂熟透红的穴口不由自主地一阵紧缩颤抖,却泄不出半分元阳,只有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汩汩流了出来,带着一股腥骚味。
柔软的穴口内壁不断缩紧夹击着体内的肉棒,高潮的余韵经久未绝,纪绯川眼中一阵失神,过了片刻才找回些许神智,而这时沈云灼终于到达顶峰,他将阳具从小穴依依不舍地挽留中抽出来,用手随意撸动几下,断断续续射出几股浓稠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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