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谢谢程姐,你慢走。陶颛理都没理另外三个人,老板娘一走就要关门。

一只大脚抵住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山羊胡:总觉得自己会狗带

陶颛:请叫我硬汉爸爸

任乾坤:硬汉不是我的菜,但是我现在饥不择食?

第7章你他么有病

陶颛低头看了看,又抬起头看向大脚丫的主人,干嘛?你看都看过了,还有什么花招?

哇,眼神好可怕~!任乾坤往前一步,把陶颛的身体都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故意压低嗓音,用他曾经被无数男女称赞陶醉的重炮男低音,满是暗示意味地说道:我理解你带三个孩子压力肯定很大,有压力就要好好释放,否则迟早会出问题。你积沉很多了吧,兄弟,来一发纾解一下?

陶颛:你他么有病!

砰!陶颛也不管大门会不会夹住任乾坤的脚,用力一甩。

任乾坤及时收回自己的脚丫,再抬头,面前的大门已经关上。

很好,不但隔门拒绝我,还当面甩我脸,你任爷要是不艹翻你,我就也管你叫爸!

陶颛在门内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终于离开,身上戾气才慢慢收起。今天真他么晦气,竟碰到一个蛇精病!

摸摸自己的脸,他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类似的骚扰了,自从他过了二十岁以后。

而那个人也是在他二十岁以后,开始对他若即若即,可惜他那时还相信所谓的真爱,以为性别不是问题,脸蛋就更不是问题,毕竟对方为了追他,做的很多事情真的让人感动异常,感动到他一点点被对方攻陷。

可哪想到有人就只喜欢美少年,不喜欢硬气铁血的青年呢。二十岁一过,那人的爱情保质期就到期了,后面那变质的爱情,勉强维持下去也只让人恶心,可如果那人当断即断和他分手也就罢了,偏偏还死拖着他不放,带着新情人回家还想他继续留下,恶心得他连看都不想再看到那个人!

可那人的下限显然比他认为得还要可怕,他想分手还分不成。

也许他确实从根子里缺乏那种软和听话,想到对方看到他动手砍他时的惊讶,他就好笑。他不了解那个人,那人显然也不怎么了解他。

陶颛嘴角露出讽刺的笑,他也知道有些能接受同性的男人就喜欢他这种类型的,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美少年。但他已经犯过一次错,甚至为这个错误付出了莫大的代价,如今他怎么可能还会去犯第二次错?他又不是天生同性恋!

把思想垃圾全部打包塞到意识最深处,陶颛再次回到孩子们面前,脸上已经不带丝毫情绪。他把老三毛尖抱到怀里,对他连哄带吓,好好讲了一番道理,重点跟他说明刀刀不能随便拿出来玩,尤其不能对着他自己和两个哥哥乱戳乱舞。

小小软软的毛尖这会儿也不哭了,小脑袋点啊点,表示自己一定听话。这小家伙还会记恨,小手指点了点老二,告状:二哥坏,打我~

老二一脸懵逼,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毛尖学嘴:打打打~

敢情这小东西还记着爸爸打他时,二哥不但没有帮他,还在旁边鼓励爸爸打他的事。

陶颛被逗笑,手指捏了捏小东西的小鼻子,小告状精,你二哥那时是吓坏了,不是真要爸爸打你。

陶颛摸摸委屈的老二的软头毛,把三个孩子都拢到身边,和颜悦色地说:爸爸要跟你们说对不起,爸爸不应该火气上头动手打毛尖。不过下次如果你们不听话,做出让爸爸生气的事,爸爸还是会打你们的小屁屁,谁求情都没用。

三小满脸惊悚,恨不得抱做一团。

陶颛点了点毛尖,今天本来应该打你三下,中途被人打断,只打了一下,还有两下你也别想逃过,先记账,这次不打,下次犯错就翻倍!

毛尖吓坏了,捂着小屁屁一个劲往他大哥怀里拱。

蒙顶抱住毛尖,突然把毛尖推开,按倒在床上,扒下他的小裤衩,啪啪就在毛尖的小屁屁上拍了两下。

拍完,蒙顶对陶颛认真地说:爸爸,我打过弟弟了,不记账,不翻倍。

毛尖:哇!

陶颛感动坏了,一把抱起蒙顶,吧嗒吧嗒亲了好几口,乖儿子哟,家里有你这样的崽崽,爸爸真的好幸福。

正在干嚎的毛尖一看最最亲爱的粑粑竟然只亲大哥,不亲他,立刻爬起来就往陶颛怀里钻,爸爸,亲我,亲亲我~

老二也挤过来,也要陶颛亲亲,他还伸手也打了两下弟弟的屁屁。

毛尖:哇啊!为什么哥哥们都打我呀?

陶颛哈哈笑,挨个抱起三个崽崽,每一个都亲了好几下。把三个崽崽亲得直乐。

晚上,陶颛一边心痛魂石的花费,一边毫不犹豫地把三个小崽都送进了魂器房屋中,他为了陪孩子和照顾孩子,也进了魂器房屋。

当陶颛这个主人也进入魂器房屋时,他必须让魂器房屋依附在外界一个物体上,任何一个物体都可以。

陶颛也搞不懂其中原理,魂器房屋的使用方法他也是一点点自己摸索出来,这种事没有人能教他,只能靠他自己探索。

半夜,当程家旅馆乃至整个镇子都安静了下来,绝大多数人都进入了深眠时。

一支钥匙插入房门钥匙孔,轻轻转动。

咯哒,门开了。

一道人影正要推开房门蹑入,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抓住他的脖子,用力往墙上一拍。

啪!红色血液迸溅,一声惨叫响起。

吧嗒,山羊胡握在手里的麻醉枪落地。他倒下前,隐约看到门外走廊上他的同伴也倒在了地上。

山羊胡眼睛半睁,死不瞑目。他不甘心放弃,做好了和那看着不好惹的青年搏斗的准备,东西也带齐全了,麻醉只是手段之一,他身上还有其他东西,但他那些手段还没使出来,竟然就他么的死在其他人手里了?这谁这么爱管闲事?!

山羊胡的思绪在这里彻底断绝,没一会儿,他的额头眉心处释出一枚魂石。

任乾坤捡起麻醉枪,挑了挑眉,他弄出的声响不小,里面的人就算睡得再死也该醒来了,可里面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

任乾坤伸手摸到位于门口墙边上的灯盏开关,家庭间最大的灯盏亮起。

镇子里其实有发电系统,只不过大家为了省电,平时很少使用。

家庭间内空荡荡的,一大一小两张床虽然凌乱,但并没有人睡在上面。

任乾坤彻底好奇了,他见过山羊胡且知道他的底细,但山羊胡不认识他,在看到山羊胡对青年和他的小崽们露出莫大兴趣后,他今晚就没走远,就陪着一群母蚊子睡在二楼屋顶上。山羊胡和他的同伴一出门,他就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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