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gu903();权开霁笑的没心没肺,快走到A班门口时,比任子衿快了一步上前,打开训练室的门,把任子衿让了进去。

任子衿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自然而然地路过他,踏进A班。

A班的学员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看到任子衿后,一个个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站的笔直。

兄弟们,小金老师被我抢回来了。权开霁伸手下意识扶了下任子衿的腰。

手刚触上,两个人都是一愣,随后迅速拉开距离。

要多刻意就有多刻意。

A班学员刚拍了两下的手掌尴尬地停顿了一下,然后众人又若无其事地继续鼓掌。

吕布庭又发挥起自己捧场王的能力,大呼小叫,一个人喊出了十几个人的气势。

欢迎过后,大家迅速进入正题。

主要也是任子衿并不想在这儿待太久了,面对权开霁直勾勾的视线,他很别扭。

自己扒过主题曲了吗?

权开霁也不知道在他不在的这十几分钟里,路修远做了什么,竟然隐隐有了主心骨的意思。

路修远听完任子衿的问话,轻声回答:我们简单扒了一下,就是有些细节还搞不清楚。

有学员接道:路老师带我们练了会儿歌,现在主要问题就是舞蹈了。

说到这,他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柳玉书,后者翻了个白眼。

他又没有义务教他,能帮吕布庭和路修远矫正动作已经是他大发慈悲了。

任子衿把这些小矛盾都看在眼里,在他看来,柳玉书无疑是整个节目里舞蹈功底顶好的,但要说最好的......

他看了眼权开霁,对方冲他咧嘴笑了下。

这是明显不想让人知道他舞蹈功底有多好了。

任子衿也不戳穿,在谁都不知道权开霁会舞蹈的情况下,他如果说出来了,不就是在明晃晃告诉别人,他和权开霁很熟吗?

好。你们A班的同学,无论是基础还是学习能力上,都要比其他人强一些。任子衿转过身背对他们,透过落地镜继续说道,废话就不多说了,我先带着大家练一遍,不会舞蹈的跟不上没关系,可以先在旁边看着。

A班的十几人瞬间分成了两队,会舞蹈的站成一排,跟着任子衿开始练习。

权开霁、吕布庭和路修远三人自觉走到一边,还有两个学员,分别是vocle和rapper,也没有多少舞蹈基础,于是便和他们三人站到了一起。

权开霁坐到墙边,仰头看着任子衿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帮学员扣,开始走神。

三年前的任子衿是不会跳舞的。

那时候权开霁才十八岁,刚过了生日。

还不大的年纪,就因为他优越的外形和名列前茅的学习成绩,成了大学校园里的风云人物。

年轻的权开霁傲气,除了自己谁都看不上,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有的是人想要看他出丑,各种黑话传遍了校园。

权开霁不服,在第无数次听到他人关于他只会闷头学习的言论时,他报名了学校的圣诞晚会。

用一曲激狂的舞蹈,打了所有人的脸。

那一天他异常兴奋,回到那个小出租屋后,拉着任子衿非要教他跳舞。

当时的任子衿一点舞蹈基础都没有,同手同脚差点把他气个半死。

满心的嫌弃一股脑的说出去,把同样骄傲的任子衿打击的一无是处。

两人那天似乎还不大不小地打了一架,之后,打着打着好像就打到了床上。

事后,任子衿趴在权开霁胸口,凶巴巴地让他教自己跳舞。

就那么过了一个多月,任子衿竟然就能跳的有模有样了。

到现在,任子衿的舞蹈已经足以唬人,只要他不说,谁都会觉得他是个练习了至少十多年的专业舞者。

大概讲了下细节后,任子衿转头看向权开霁:你起来。

本来热闹的练习室诡异地安静下来,众人的视线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闪着八卦的光。

权开霁挑了下眉,乖乖站起身。

过来。

权开霁一步一个指令,他走到任子衿身前半步,站定。

任子衿被他带过来的清冽气息包裹住,不太自在地后退了两步。

他抬了抬下巴,命令权开霁:跳一遍。

啊?权开霁轻笑出声,为什么?

别人都跳过了。任子衿扬眉,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

权开霁转头看了眼,确实,就连路修远和吕布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挂了些汗在脸上。

叹了口气,权开霁慢悠悠转过身,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

音乐起,他随意地走了两步,之后手起脚落。

看着有模有样,但没有一个动作在节拍上,刚才任子衿强调过的点,完美的被他重现了一遍,以错误的方式。

任子衿太阳穴突突直跳,气的。

停!

权开霁停下脚步,无辜道:怎么了?

你......任子衿一时语塞,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你给我好好跳!

我跳的挺好的啊。权开霁转头问路修远他们,不好吗?

路修远瞪大眼,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在他看来,权开霁跳的没啥毛病,但好像又确实不太对。

我觉得,还,还行?吕布庭不确定地看向柳玉书。

柳玉书嗤笑:行个屁,没一个对的。

是吗?权开霁苦着脸看向任子衿,小金老师,我唱歌还凑活,舞蹈真不怎么样。要不您受累给我开个小灶?

任子衿忍无可忍,对柳玉书和另外几个跳的好的学员说道:你们再把我说的地方注意一下,别的跳不好的同学,你们也抽空帮帮忙。

他看了眼权开霁,强调:不听话的,让他自生自灭。

说罢,快步走出练习室。

A班的几人面面相觑,看向权开霁的时候满脸同情。

这是真把任子衿得罪透了,以后的日子,可能真不好过了。

权开霁本人倒是无所谓,笑呵呵冲着任子衿的背影喊道:小金老师走好啊!

没一会儿,他们就听见走廊远远传来摔门声。

吕布庭捂着胸口悲痛地拍拍权开霁的肩:兄弟,逢年过节的,哥们儿会记得给你捎上两瓶二锅头。

啥头?权开霁没听懂。

吕布庭摇头叹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不起眼的一句话里,往往有深刻的内涵!

What?权开霁皱眉,说人话。

吕布庭不再说话,唉声叹气地走到柳玉书身边,柳哥,来吧,我耐/操!

柳玉书冲天的白眼差点儿把隐形眼镜甩飞。

忽略权开霁满头的问号,柳玉书再嫌弃,还是口嫌体直地,开始教舞蹈小白吕布庭和路修远动作。

权开霁皱眉,他觉得他有必要问问梁丘,吕布庭刚才那话,怎么就体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了。

一天时间匆匆而过。

随着剩下的时间越来越少,很多人开始焦躁起来。

练习室里时常发生两句哀嚎。

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崩溃,也有人自暴自弃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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