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消息了,过来搭把手,这群异人全都要关笼子里抬出去。
啊?
说是要玩游戏。
游戏?这能玩什么游戏?
你听说过洋人的斗兽场吗?这群异人就要被抬出去当兽了。
你说的这个斗兽场是什么东西?
嗐,就跟地下黑拳斗狗这些有点类似,搭个擂台,让这些异人互殴,直到一方死亡。
可,这都是人命啊
你看小少爷把人命当回事过吗?再说,这群畸形的家伙,你觉得他们算人?
白语姐弟被装在笼子里,抬了出去。第一次筛选,并非是一对一的打斗,而是五十多个人被投入场地里,能活下来的,只有10个名额,其余的人都必须死。生死场上人心惶惶,而生死场外的高台上,寥寥地坐着几个人,有男有女,都是看起来很明显的成年人,只有坐在最正中的,看起来个格格不入的,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小孩子。
跟随在白语身旁的何太哀,极目去看,那正中位置上的,不是花长老又是谁?
他注意力分散,此时身边猛的响起一声惨叫,何太哀回头,便看见白语捂住渗出大量鲜血的腰腹,倒在地上。
血肉飞溅的逃杀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有人幸存,大多数都死了。看台上的人们表情各异,有人漠然,有人抗拒,有人亢奋,只有坐在正中的花长老显然是意兴阑珊,一脸无聊的模样,还用手盖住嘴打了个哈欠。
不一会儿,好几个人进入血迹斑斑的现场开始打扫,其中一个身材特别矮小的,用灰布包住头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头。
此人看似随意,却又几乎是绝对肯定的走到了白语尸体的旁边,将人拖上了装运尸体的板车。
拖的过程里,何太哀在旁看见应该死了变成尸体的白语皱了皱眉,似乎是被磕碰到了。死人是不会皱眉的,会皱眉的,自然不是死人。也就是说,白语入场之后,便寻机装死她是打算接着这个机会,金蝉脱壳,假死而遁。
而这个遮头盖脸的矮子,便是来帮她的。
他们之前,必是早有商量。
只见灰布包裹住头脸的小矮子,一声不吭推着板车往外走,就在他即将从生死场的门洞里走出去的瞬间,忽然,有人大喊了一声:慢!
一个同样有着很矮的个头,但有着一个极为醒目蒜头鼻的男人出现在了生死场上。
他缓步自门洞里走出,然后以极其恶毒的神色,盯了一眼场中用灰布包将面部包裹起来的矮子,大声喊道:我有一件事要举报。
高台上,本已闭目的花长老,闻言便缓缓睁开眼睛:哦?
蒜头鼻的男人高声道:这一车死人里,有一个不是死人!
眼前画面陡然转黑,耳边无数纷杂人声叫人听不清究竟有多少人在身边说话,但很快重归安静,极为寂静的静,只能听见一道呼吸声,应该是白语她自己的呼吸声。
有人在这样静若死的氛围里开口说话了:把他们两个抬到秤上称一称重量。
是道年轻的声音,而只听这道声音,很难说清楚这声音的主人是男的还是女的。这样的声音,它很难被定义,它的性别是模糊。
唔,差蛮多。那道声音又开口说话了,你们傻的吗?不知道给缺斤短两的人补上重量?我要他们一模一样重。
又一会儿之后,那道雌雄莫辨的声音主人重新开口说话,嗓眼里含笑:这样不错,把绳子也给我套好了。
四周的黑影一瞬间被揭开,刺目的阳光扎入眼中。原来方才那般黑影遮蔽,是因为白语的眼睛被蒙住了,所以眼前的景象也陷入了,黑暗笼罩的目不见物的境地。
此时此刻,众人仍旧是在生死场中。
少女白语手脚被麻绳所缚,脖子上也单独套了一个。仔细看去,这套在她脖子上的绳圈一直延伸出去,长长的,随后环绕住了另一个人的脖子。
而此人,正是之前试图将白语推送出去的,那个用灰布包住脸的小矮子。
想在我眼皮底下用这个办法逃出去,虽然不是非常聪明,但也确实有效。要不是有人举报,说不定就成了。毕竟我这个人,一直都是很粗心的嘛。
四月春晖般的笑脸,确实是好看。年少版的花长老微笑着走到白语跟前:如果你们偷偷摸摸逃出去了,我也就不追究了,但是现在被我发现,也没办法。我这个人,很要面子的。你们这样做,让我脸上无光对了,你们是不是关系很好?
白语微微动了一下嘴唇,没说话。
那就是很好了?这样说着,花长老笑起来,既然这样,那就更有趣了。我也不是特别小气的人,你们做出这档子事,我也不严罚,二选一吧。
啪啪啪
穿着男装的短发花长老突然举手拍了拍,立刻有人闻声上前围住了白语和小矮子两个人。
花长老指了指此间高台与另一侧高台中间并不宽阔的夹路过道,她身旁有人会意,将一根木柱架在了两座高台之间。她含笑道:木桩承力,你们两个绳子相连的,就挂在这个木桩上,一人一边。绳子长度算好了,你们两个人里只有一个人可以脚踩地,另一个只能活活被吊死。
伟大的感情意志,可以战胜对生死的畏惧吗?她轻笑。有些人在恋爱的时候笑起来最好看,有些人心揣温柔之意时笑起来最好看,而花长老,显然是心怀恶意的时候,笑起来最好看,当然,你们也可以让我欣赏一下挣扎求生存的丑态。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因为家中有事就鸽了,鸽了之后就卡文持续鸽了
啊,鸽就是鸽,没有借口狡辩惹,我这段时间确实是丧失了写文的动力
这次回来突然发现自己收藏超过3000+了突然还蛮开心的
TAT之后我会回来好好更新的
第137章新约双生14
围住白语和小矮子的人群当中,有一个人神色里饱含无尽恶意。
他个头极矮,顶着一个可笑的蒜头鼻,此刻双目通红。便也就是借着这般矮个子的便利,此人轻轻松松地挤到了前排,在大家行动的间隙,他扯掉了被绳索捆缚住的小矮子脸上的灰布。
瞬间,一张仿佛被人用刀乱剁碎裂后又硬生生缝合起来的脸孔,极为可怖的,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高台上坐着的人们目睹此景,有几个看清楚了的,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声,显然是受到一定程度的惊吓。但与之相反,那几个围着白语和小矮子动手的仆人,似乎对类似的情况习以为常,不管多惊悚的景象,都不可能吓到他们,所以他们的神色十分木然,没有任何其他表示。
如同常年躲在阴暗处见不得人的动物,突然被置于阳光之下,那是本能的反应,与白语一起被捆缚着的小矮子,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脸,试图阻挡外界的目光。
蒜头鼻的男人冷笑连连,他跟随人群移动,在白语和丑得离奇的小矮子两人被架在高台边缘时,这个男人凑近了压低声音恶狠狠道:小杂种,当初要不是我收养你,你他妈早就死了,你这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的脏东西!
gu903();叔叔,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