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2 / 2)

gu903();老者也没等唐缺回答,大声笑道:哈哈哈哈,是掌门!他那么欠打,导致你武器蠢蠢欲动忍不住要去揍对方,也是情有可原的啦!

唐缺:不,我打的应该是掌门在围捕的某样东西。

老者:四舍五入就当是他得了。

两人正好经过一名小弟子身旁,那小弟子行礼道:钱长老,唐师兄。

钱长老喊着那名弟子:小朋友,掌门这是在做什么啊,闹那么大的动静,哎哟,这莲池都的水都给他烧没了。

那小弟子一脸紧张:我、我也不知。

钱长老:是出鬼了?

小弟子惊叫:出、出轨?!我、我不知道掌门出轨对象是谁!

钱长老:

钱长老微笑着和蔼可亲地道:现在门里的孩子,怎么傻得那么可爱?

那小弟子一脸尴尬,不敢再多待,一溜烟跑走了,连热闹都没留下来看。

钱长老拍拍身旁的唐缺:走,我们一起去看热闹去。

等到钱长老和唐缺一齐走到了墙上,看到的就是两手抱臂在胸前,一副等得不耐烦的温婪。钱长老笑眯眯的张嘴就是:小婪啊。

温婪:

温婪一脸不耐烦的:钱长老,我说过别这样叫我。

钱长老泰然自若道:哎哟,是嘛,你说过嘛?哎呦,我年纪大了,记性就不大好了嘛,有些事情记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你说对不啦,小婪?

温婪没说话。

在温婪要打人的目光里,钱长老继续道:你有看到有弯弯的,月亮一样的,长得特别漂亮的一把小飞刀飞过来没?

温婪:烧了。

钱长老一愣:烧了?怎么可能,业火六重都是不可能把它烧坏的。

温婪上下打量钱长老,然后道:我用的八重。

钱长老一呆,跳起来:你疯了啊?!你这个败家掌门,什么都敢烧!你知道这个投入了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吗?

温婪:既然那么宝贝怕磕着,那就别拿出来乱用!

钱长老拿拐杖一戳地:你烧什么东西呢,连同门法器都一起拿来烧?唐缺这边虽说宝器没炼制完全,但想必也肯定不是冲着你来吧,你做什么烧它?

温婪冷笑:未成品就拿出来丢人现眼?

钱长老顿了顿:温婪,你吃火药了?

温婪一脸不耐:什么意思?

钱长老拄着拐杖凑上前:你今天怎么特别不尊老爱幼,这发生啥事了啊?

温婪皱眉往后退了一步。

钱长老见状也不恼,只是笑:哎哟,你看你这脾气,说你两句吧,你就恼,跟你靠近些吧,你就嫌。小婪啊小婪,将来可怎么能讨得到老婆啊?

温婪呵呵:不劳您费心!

眼看钱长老张嘴就要说些什么,唐缺扯了老者一把:外公。

虽是木着脸,但大有不赞同之色。

钱长老原本还要损温婪两句,但看外孙这样,到底还是把原本准备好的话给咽了回去。他转眸一看池子里的流火,道:这下头烧的什么?哎哟,你怎么连桥面上都烧起来了?

温婪:我烧的自然是不祥之物。

幽蓝业火铺泄在桥面上,浅浅地描摹出了一条鲜明的轨迹,就好像一条粗壮的蛇在地面上游行过一般。那该是曾经诡尸身体受伤破损后,在桥面上行走时留下的尸液痕迹。这些尸液极其诡异,一旦留下,经鬼气激发,就会不断地生出红色的彼岸花来,除非用第八重的业火去烧,否则俱是无法根除。

不过温婪这会儿也没想要将这些尸液痕迹烧毁,只是以普通的流火覆于其上,燃烧不止,免得其生长发发芽抽出彼岸花来。尸花里有些带着尸种,有些没有,这其中差别难以判断,所以他索性将其一并都烧着了。

钱长老笑道:敢问掌门,你这烧的,究竟是何种不祥之物,居然一直烧到现在还不止,我怎的就没有感受到鬼气的冲击?小婪你该不会是突然童心发作,想要大闹一场逗大家开心吧?

温婪斜睨了钱长老一眼。当下距离这一老一少组合最近的业火,忽然熄灭。艳红妖异的彼岸花,猛的自熄灭处无声抽芽生长,靡靡艳艳不详的颜色,仿佛吸饱了人血似的。花朵一颤,细小的黑影飞旋带着嗡鸣声,直扑向在场的三个活人!

唐缺吃了一惊,他木着脸抽出符箓正要动手,但空中已燃起一团星火,是将那些怪异的黑影全都烧毁了。

钱长老脸上笑容敛起:这是何物?

温婪说:我不知道。

钱长老皱眉:你不知道?

温婪:我还想问这是怎么回事。

钱长老:我刚开始就打算问的,你到底在水池里烧什么?烧那么久都烧不掉,这世上还有温掌门烧不掉的东西吗?

天师府历来都是一掌门十长老,掌门是门面,但长老之尊,其话语权许多时候,比掌门都要重得多。钱长老便是十长老中的一位,他方才一路跟温婪说话,多是话里含锋。两人不睦由来已久,经五年前游戏一事更是形同水火,到如今虽经多人在中间调和,但关系一直和融洽沾不上边。

钱长老只有一个女儿,但她的女儿却有两个儿子,所以他有两个外孙。现在跟在身边的是二孙,他的大外孙,在五年前的游戏里是死了。死的那一局游戏里,他的大外孙唐悦正好碰到小怜,钱长老一直觉得,小怜是要为他的大外孙之死来负点责任的,但温婪从不如此认为就是了。两人因此发生口角,甚至当时还差点动起手来。

温婪冷冷瞥了钱长老一眼:我是在保护物证。你那破飞刀到处乱飞,差点毁坏物证,我当然只能一把火烧了。

钱长老呵呵:我的飞刀是破,那你的物证又是怎样金贵的玩意儿,拿出来让我瞅瞅?

温婪大概意识不到,他的脸上又露出了那副,看起来显得很不耐烦,但又只能强忍下来的表情,前些时候有弟子失踪,现在桥下的,就是那名弟子的尸首。

钱长老惊讶:什么?

也就是这时,桥旁那些聚集过来弟子中间,有人突然大喊了一声:花,花!

温婪的不耐烦正好在此刻憋到了顶点,他气煞煞地看望出声说话之人的所在方向:吵什么!全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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