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楞了一下,指指自己:“我?”她忙摇头:“我,我不行的,那种场合,我去了算设幺样子嘛!”
宋司言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夏温?”
他心念一转,伤害人的话脱口而出:“还是说你,怕见到你的旧情人,宋南辰?”
夏温不自觉的流露出受伤的情绪:“宋司言你没良心,你明明知道我对他早就没有别的想法了。”
自从在美国生下宋司言的孩子,她就已经认定,此生此世,她和宋南辰再无可能。
无论她和宋司言最后的结局如何,她都不会再回头,这是做人最基本的底线。
何况如今,罗敷有夫,主君有妇,怎么可能再续前缘?
宋司言也自知他说的过分,垂下眸子:“对不起夏温,是我太急躁了。”
他看向夏温:“快换衣服吧,妆化不化无所谓,总之你得跟我走一趟,我需要你。”
宋司言说,我需要你。
夏温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情绪,反正她点头,转身,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顺便快速化了一个淡妆。
很简单的白T加牛仔裙,她还是像个高中生一样。
宋司言恍惚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夏温,她就是个高中生,这是一晃多少年过去了。
“上车吧。”宋司言很体贴的替她拉开车门。
夏温上了车,坐在副驾驶。
途中,宋司言突兀的开腔:“我的生母沈卿,是一个单纯的富家女。”
夏温把目光转向他,宋司言彷彿得到鼓励:“很俗套的故事啊,家道中落的父亲被我生母母家的势力扶持,甚至动用各大势力为他铺路,只因为母亲喜欢他。后来岳家的势力用的差不多,我父亲开始鸟尽弓藏。”
他的目光徒然狠厉:“那个男人真狠啊,不仅如此,他在外面还认识了郑雅芝,一个普通的陪酒女,很可笑吧,一个富家女,南城名媛,输给了一个陪酒女。”
宋司言的眼神是那样悲伤,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开始父亲还顾念着往日里年少夫妻的情分,可是时日久了,小小的陪酒女也生了要入主中宫的心思,她想要,逼宫自立。”
“恰好那时候她不知怎样设计筹谋,竟然怀上了父亲的孩子。她不甘心,凭什么正宫的孩子就能开心健康的活下去,她的孩子就要一辈子做私生子?所以她上门,趁着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把事情和盘托出,她居然耀武扬威——她有什么资格!”
宋司言眼睛通红,想到了那些往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此刻,他竟然落了泪。
他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刺耳鸣笛声响起。
“母亲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年少的爱情已经不可挽回的破碎,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没有和父亲对峙,没有争执,甚至没有阻碍郑雅芝把孩子生下来。”
夏温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说任何话,她只是做了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母亲得了抑郁症,重度的那种,她整日整日的大把掉头发,昔日荣光的母家已经无法再帮他了,我的父亲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不再受岳家牵制。”
()误惹情深:boss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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