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东方老赢驾着马车,带着斋图和许河向北前往远县。
一路无话,东方老赢时常用手抚摸天星剑,似乎在想着什么。
第三日中午,烈日当空。
远县南方北山镇一旅店。
一个穿着粗布衣,留着一缕小胡子的中年人,牵着五头驴子来到旅店,顺手拴在马厩中。
小二看到有人拴驴,立刻出门迎客,“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小胡子看到小二,嘱咐道:“我还有点事,待会来吃饭,我的驴子先拴在这,不要给它们喂水喝。”
“好嘞。”小二应声答道,“客官放心,我一定帮您看好。”
小胡子点头,又强调一遍:“记住,我这驴子不能喂水,刚喂饱了食,喝了水要生病的。”
小二立刻答应,小胡子这才离开。
“谁闲的给驴喂水啊。”小二看着远去的小胡子,摇了摇头,准备回店里继续忙活。
这时,东方老赢驾着马车也来到了旅店旁。
小二见又有客人来,便迎了上来,“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东方老赢扶着斋图下了马车,斋图扶着腰,这古代赶路是真的累人。
许河也跟着跳下马车。
“我们吃饭。”斋图伸了伸腰,就和许河一起往店里走去。
东方老赢则牵着马车停到一旁的马厩中。
那五只驴子见到有人过来,立刻又踢又叫,爆燥不安。
东方老赢看到五只驴子对着自己发狂,挑了挑眉,噌的一声抽出腰间的天星剑。
驴子见来人抽剑,立刻不敢作声。
东方老赢轻笑了一声,将剑放回,便准备到店里找先生。
可是刚一走,其中一头驴子又跟发了疯一样,乱踢乱叫。
“呦呵。”
东方老赢自幼习武,一身英气,还没见过敢对自己这么嚣张的家畜,再度抽出天星剑,指向那头驴子。
驴子见东方老赢再度拔剑,动作一滞,仅仅片刻,又开始暴躁的乱踢乱叫。
东方老赢看着这头毫无畏惧的驴子,自嘲的把剑收了回去,“呵,畜生就是畜生……”
然后不管这只驴子,径直回到店里。
斋图和许河正坐在桌子上喝酒,斋图看到东方老赢进来,立刻调侃道:“怎么停个马车都能弄的驴子嗷嗷叫。”
东方老赢笑呵呵的挠了挠头,“不知怎地,那几头驴子见了我就跟发了疯一样。”
许河则开玩笑道:“怕不是那些驴子看小哥一身白衣,心里嫉妒者咧。”
少顷,小二端上酒菜,而旅店外的驴子仍在一直叫唤,非常聒噪。
斋图冲着小二说道:“我说小二,你家驴子一直叫唤,叫人怎么吃饭。”
小二一脸抱歉的说道:“您可冤枉小的了,这驴子是别的客人的,刚来的时候很安静,不知怎么突然这么叫唤起来了。”
许河则对着小二说道:“我说你这小二,驴子乱叫不是饿了就是渴了,你去喂点水不就好了,何必在此推脱。”
“哎呀,那客人临走前吩咐过,驴子刚喂饱,不让给水喝。”小二解释道,“若是喂了水,生了病,小的可担待不起。”
斋图听到小二话,夹菜的筷子一顿,“你说那人不让给驴子喂水?”
“对啊。”小二点了点头。
斋图立刻起身嘱咐小二道:“去提一桶水过来,喂死了我来赔偿。”
小二见客人似乎十分认真,反而劝道:“客官不必如此,小的去把那驴牵远一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