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了过去,两人鼻尖蹭丨着鼻尖,说不出的悱丨恻丨缠丨绵。
你是我的了。
佐隐轻声说着。
是我一个人的了。
***
无需过多的言语。
在佐隐占有祁宴的那一刻,全都昭然若揭。
他爱的人,同样爱他。
有了这个认知,佐隐看向祁宴的眼神中,每时每刻都带着极富侵丨略性的占丨有丨欲。
祁宴同白珣说话的嗓音挺住,转眸看去时,清晰从里面窥见一个念头。
佐隐的这个目光,似是在说,他想把人叼回窝里去。
用所有珍贵的宝物堆积而成的窝,用来藏这一个人。
祁宴忍不住笑,给他一个安抚性的眼神,复又看向白珣手中的盒子。
白珣看出他的疑问,微微颔首道,需要一点时间。
解开封印后,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祁宴沉吟着,没有开口。
注意力本全放在祁宴身上的佐隐适时打断,会不会对主人造成什么危害?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称呼祁宴为主人。
而这个,在别的地方,叫起来也格外好用。
就比如此刻,听到他这么叫出口的祁宴,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夜糜丨乱的场景。
·
当时耳畔是佐隐沙哑中含着无限欲丨望的声音。
一声低过一声撩人的主人。
随着话音落下,是一次又一次精准的撞击,似乎要直接穿透他的灵魂般,在上面留下永不磨灭的深刻烙印。
白珣一概温润的脸上也显露出了犹疑。
很明显,他比佐隐为封印解开后会否对祁宴造成影响更加感到忧虑。
佐隐看出他的迟疑,当即就要否决。
任何会对祁宴造成伤害的可能性,都要被他扼除。
我不同意。佐隐声音沉了下来,附着些冷意。
白珣顿了顿,也想到那一可能,随即点了下头,把盒子收入了袖中,是应允了佐隐的说法。
等等。祁宴出声道。
佐隐蓦地抬头看着祁宴,目露不赞同的神情。
祁宴伸出指尖,在他掌心捏了捏,看向白珣。
刚才说的,佐隐同样听见了。
解开封印的过程无比漫长,这其中需要全然的与外界隔绝,并不能受到任何打扰,一旦出现失误,后果不是佐隐能承受的。
我不同意。佐隐又说了一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祁宴,只是开口时声音低了很多,幽蓝色的眸子中覆盖着一层隐丨秘情绪。
像是只要祁宴反对,他就会不顾祁宴的意愿,强行把人掳回去似的。
祁宴看了眼白珣。
后者悄然退了出去,他遵循祁宴的任何决定。
......
殿中空旷旷,只剩了祁宴和佐隐两个人。
祁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瞬就被人狠狠抱进了怀里。
佐隐掐着祁宴的腰,力道有些发狠,却又克制着。
心底那种无处发泄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把头埋进了祁宴颈丨窝。
祁宴拍了拍他,向来冷淡的面上带了零星几点温柔。
这并不正常。
他和体内的另一人格,并不能算是融合了。
随时有调换的可能,且在这之前,他也被副人格影响着。
这也是祁宴听完白珣说的之后会要求解开封印的原因。
感觉到祁宴拍了拍自己后肩。
佐隐怔了怔,旋即把人抱得更紧,无声的表达着抗议的情绪。
.....
良久。
祁宴浅浅笑了一声。
佐隐抬眼,表情带着些恼意。
狼人一族一旦动情,会无条件的待伴侣好,没有底线的为他们做任何事,更会毫不犹豫的听从他们的意见安排,任何事以他们为先,给予绝对的忠诚。
而佐隐同样。
既为这一点懊恼的同时,也心甘情愿这么做。
只是在这一点上,他不想这么做了。
祁宴知道他想的。
一边偏头凑近佐隐,一边轻轻在佐隐的唇上啄吻着,许下承诺,你放心。
白珣是他继父亲离开后,唯一信任的人,祁宴也打从心底里信赖他。
佐隐呼吸停了停,在听到祁宴的下一句时,发了狠的回吻上去。
你的余生,我还要跟你好。
难得露丨骨情话,昭示着祁宴的心意。
欣喜若狂的情绪瞬间将佐隐淹没。
你要跟我好。佐隐一边吮丨吻着祁宴的唇丨瓣,一边哑着声儿重复着祁宴的那句话,我的余生里,有你。
嘴唇被堵住,祁宴只能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
而这一声,像极了昨夜佐隐在占丨有他时的声音,回忆被唤起,空气似乎都变热了起来。
祁宴勾住佐隐的脖丨颈,毫不避讳的回应着。
主人......佐隐低声呢喃。
祁宴眼尾微挑着望向佐隐,唇分之际,回了一句:要我。
第51章
祁宴给出的承诺,极大程度上安抚住了佐隐,同意让白珣解开封印,他也会留在禁地守候。
期间,卡帕多西亚大长老莱登频频出入禁地询问进展。
佐隐淡淡回答,很快。
他的视线落在远方,似是穿过重重蔷薇花海,凝视在心尖人的身上。
莱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捻了捻绅士胡,嘴边的话跟着打了个转,大人不在,雅恩时常惦念,从人类世界买了不少玩意,看着很是新鲜,应当是要给大人的。
说着,莱登看了眼佐隐。
佐隐表情冷淡,看着有些神思不属,浑身更是透着股漠然,带着逼人的贵气。
身上不像是一个血奴该有的气质,莱登见他没心思交谈闭了嘴,接着往外走去。
待人走远,佐隐的目光才看向莱登离开的方向。
无数绿色藤蔓交织,尽显阴森诡谲的气息。
暗色弥漫,一袭黑色斗篷下,尖锐刺耳的嗓音传来。
站立在黑袍人对面的莱登点了下头。
看着来人听到回答后以一种十分怪异的走路姿势渐行渐远,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口中连连发出含着愉悦的嗬嗬声。
圣庭。
圣子大人您回来了,结果怎么样?
黑袍使徒对着身披黑色斗篷的圣子行了一礼,脸上的表情既恭敬又带着些兴奋,颇有点迫不及待。
圣子微微颔首,只这一个微小的动作,不无倨傲道:废话。
这次的开口,声音又大为不同,与他说话抬首同时露出的小半张脸,是显得有些稚嫩的一张娃娃脸。
黑袍使徒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眼底深处却闪烁着几点暗芒,额角的青筋隐隐跳动着,昭示着主人的心口不一,似乎极为忍耐。
与表面恭敬形成两个极端,可见对这个口上称呼的圣子非常看不上眼,当然还不忘附和,那么,可以开始了!相信圣主一定会很高兴。
圣子顿了顿,眸中流露出丝丝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