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 / 2)

土地需要开垦才能种植,闫邢趁着沈彬咬茄子的时候,试探了下土地。

茄子挺大的,他先用手在土地上挖坑,结果居然出水了,看来这地不错啊,男人很满意,当即哄着沈彬松口,地好了开种。

某只咬的眼泪直流,茄子太大卡在了嘴里,这种事真吃力不讨好。

拿出茄子后,闫邢边种地边亲亲某只安慰,没事,待会种茄子一定有惊喜。

沈彬不太信,但两人已经决定了种植,只能试试。

闫邢刚上手某只便叫了起来,怎么能这么用力!会戳断茄子的!而且对土地不美好,小心种不出来东西。

男人嘴里说好的,但动作依然没怎么轻,他力道本就大,如今已经非常温柔了,实在难受,忍了又忍,最终选择暴力输出。

沈彬简直想动手打人,嘴里抱怨良久,这简直在让土地更加干涸!

可没多久,干涸是什么东西?眼前一片明明居然泛滥成灾。

沈彬只好脸红的附和着,嘴里的抱怨全收了起来,专心等男人种完茄子。

土地太过肥沃了也不好,溢出水来弄的到处都是,沈彬想着这土地是自己找的,顿时更加惭愧,怎么那么多水!虽然收成好,但方才囔囔的贫瘠也太打脸了吧。

两人不知忙活了多久才种好地,浑身上下弄的到处都是水和各种让人不舒服的东西,沈彬好累,闫邢干脆抱着他清洗一遍,然后睡觉。

说来天色已晚,接着一夜无梦,某只睁开双眼时浑身懒的不行,外面太阳肯定大中午了,旁边看不见的男人也在,他伸手能摸到。

闫邢好像没动,是还没醒吗?沈彬不知道,心思一动,慢慢缩进被子里,偷吃。

闫邢:他怎么可能没醒?只是并未出声而已,原本下一刻便想抱住某只,结果就发生这种事。

茄子本就是留给沈彬的,吃就吃呗,还偷偷的,大清早不惩罚他心里都过意不去!

第77章尸娘

又是晚起的一天,沈彬还在床上就跟闫邢讨论昨晚的情况,阮宁雅非常不简单,而且放任他对闫家其他人下手吗?是不是不太好?

闫邢在此方面脑子乱的要命,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拦不住她,那个女人确实很强大,昨晚看似我占了上风,但她却还未出手。

沈彬表示理解,一场游戏的BOSS若能轻松解决,那这游戏也玩不下去了,不过阮宁雅是BOSS吗?

如果闫家出事,你会不会伤心?沈彬试探的问着。

闫邢望着他,眼眸深邃,像能把眼前之人看穿:你想说什么?

他不是第一次发现沈彬话中有话,只是对方从始至终丝毫恶意都没有,闫邢便没追究到底,可现在疑团越来越多,小家伙明显知道什么。

我只是担心你。沈彬犹豫的开口。

闫邢捏着他的下巴:嗯?不打算说实话?

沈彬面色艰难,他觉得闫邢应该明白些什么,可自己真说出口,对方怎么会信?不过现在若啥也不说,同样不合适吧。

沈彬想了想,力图组织最简单又值得信任的话:你应该能够感觉到闫家有许多违和的地方,比如记忆中你是闫三少,但对家人丝毫感情都没有,这一切原因是你根本不是闫三少,明白吗?

闫邢居然点点头:继续说。

沈彬看他疑问不多便松了口气接着讲:眼前一切全是假的,一场游戏而已,我们是玩家,你现在记忆不对可能无法理解什么叫游戏和玩家,其实就跟你小时候玩过家家一样,假的,你真实的人生在另一个世界。

闫邢:

沈彬:反正我们现在要查清楚闫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解决这些事就通关了,会得到丰厚的奖励。他并未说自己与闫邢有何不同,因为那样解释的更复杂。

闫邢:

沈彬眨巴着大眼睛:你听懂了吗?

闫邢迟疑的点点头:算是懂,只是

只是一切太过匪夷所思跟假的似的,一时间无法接受?沈彬替他说道。

闫邢:嗯

沈彬依然很理解:如果别人跟我说这些话,我可能会骂那人神经病,只是我真没说谎,事情已经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总之以后你遇事多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话,力图通关,尝试也没坏处是不是?

某只看闫邢依旧不说话,只好拉着他衣袖撒娇:就算你不信我,尝试一下好不好?你是不是不疼我了?待会我要生气了!

闫邢:还能怎么办,当然得宠着。

我信,也不知道闫邢有几分是敷衍或真心:宝贝儿说什么我都信。

沈彬脸色微红的笑了:真的?撒娇也是迫不得已,大男人这样能不害羞么(ω)。

闫邢将他揽入怀中: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会骗你。

有这句话就行,哪怕对方打心底不相信刚才那番话,只要他注意到此事,顺便弄清楚闫家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便迎刃而解,通关。

直播间围观的小可爱们:

特么,人干事?这狗粮吃的三天不用吃饭,但更多人在刷真香,果然别人的都是神仙爱情,何时甜甜的恋爱才能轮到自己?

此时,闫家别处,闫大姐房间内,昨日被沈彬打包扔出后窗的闫二姐居然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里。

说道闫家两姐妹,一致对外时还行,但只有两人的话,通常攀比的十分严重。

比如现在,闫大姐不阴不阳的开口:妹妹近日来可好?我说女人啊,还是要给相公一点儿面子,你听听外面都把你传成什么样了,说你嫁个人就跟嫁给奴隶似的,这还有身份吗?

作为外嫁的姐姐,对自家妹妹又鄙视又嫉妒,鄙视是因为入赘的夫婿,嫉妒是那夫婿对她极好,任何事半点儿不敢反抗。

闫二姐原本面色还比较木讷,听到这话表情灵活的变化着,不怒反笑:听说姐姐之前找到了相公偷情的证据,却不敢拿出来是吗?也难怪,姐姐人老珠黄,万一哪里惹到相公被休就不好了。

此话实实在在戳到了她的痛处,闫大姐对男人早就死了心,但自己默默忍着是一回事,被别人当笑话又是另一回事,她当即拉下脸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闫二姐距离大姐还有几步距离,现在听到这话当即向她走去,表情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也想撕烂姐姐的嘴,可惜缝补起来实在不美观,那就只能她看向闫大姐胸膛:跟我一样选择这里了。

闫大姐丝毫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皱着眉头刚想开口,便看见一把匕首刺向自己心脏。

闫二姐杀人时表情无喜无悲,她早就只剩下一具尸体,若有意识的话,估计恐惧的也不是自己杀人,而是她变成了如今这等模样。

最惨的要数闫老四,他一直都不吃不喝不睡孤零零的站在房间里,身体被饥饿困顿各种折磨,但却连动一根小拇指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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