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道题居然还能那么解,长见识了,这个公式一套,前面两个小问就迎刃而解。啊啊啊啊当时我脑子里怎么没想到呢?男同学语气充满了懊悔。
数学老头还好意思说,他这次出题故意设置了很多陷阱,哪曾想人家学霸一个陷阱儿都没踩,八成还嫌这题难度太简单了。
啧啧啧,数学老头一世英名,自以为玩弄学生于鼓掌中,谁知道竟遇上了硬茬子。太爽了,江寒英不愧是年级第一。
就在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顾安然的卷子也发了下来,110分,大家诡异地沉默了一下,很默契地避开了讨论。
其实按照本次月考的难度,单科110的成绩并不算低,不少高三的学长都说这道题做起来够呛,表示考一百三都难。
但这不是和人家江寒英的满分试卷作对比么,两人此前在优秀学生代表中可是齐名的,现在女方就谈了一次恋爱,一下子就被甩开了差距,吃瓜群众们不可谓不惊讶。才出了一门数学,单科成绩就被拉开了40分,接下来还有五门呢。
赶巧语文和英语卷子这时候也发了下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有好事者甚至拿出了计算器,开始计算起两人的总分。他们已经无所谓自己考得怎么样了,只想知道校花考了多少。
流言跑得飞快,然后众人怜悯的、同情的、看好戏的目光差点将顾安然给淹没了,她也知道自己考砸了,因为考试途中她拿着那根被拒绝掉的笔,一直提不起精神。
这时候成绩一出,好胜心和骄傲使然,让她觉得自己好丢脸,难以控制地趴在桌子上哭,纤细的肩膀也微微颤抖,衬着那张精致的脸,相当惹人怜惜。
哪怕两大校草都没去安慰,但顾安然的追求者还在,早纷纷上前安慰了。
安然你别哭,一次月考发挥失误了而已,不代表以后都发挥失误,你要振作起来。纸巾给你,擦擦眼泪吧,你笑起来的样子才好看。
安然,这次难度是地狱级别的,我大题选填都写了,才考了98呢,你考了110已经很棒啦!
王洋是数学课代表,他这次也没发挥好,只考了115分,才比你多五分,你别哭了。
安慰声飘入段宜恩的耳朵,他拿起自己那张30分的卷子,拧着眉头,突然发觉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他只觉得这群人吵闹。
更让他无语的是,班主任居然说成绩单都拿回去,要让家长们签字。平时老班事儿没那么多,这横来一笔,让段宜恩有些不高兴。
果不其然,看了他的成绩后,段筝脸上落满了忧郁:听说你们这次考试难度挺大,但你这次总分比上一次少了100分,这也太离谱了。
难道他这只蝴蝶翅膀太强韧了吗,段宜恩考得比原主在的时候更差了。同样总分七百五十分,假少爷考了七百二,真少爷考了两百二,两人之间的差距足足有五百分。
因为小狼崽子根子里还没完全烂,段筝想把对方养到十八岁,拿一笔抚养费,就让对方滚回豪门。可看着这一塌糊涂的分数,他突然觉得自己八成钱拿不到,还要被江家那个危险深沉的男人给迁怒,认为他没把对方儿子教好。
原剧情内,两个人斗得你死我活,充分证明了,这对真假少爷脑子都很聪明,本质上跟智商基因没什么关系。不学好纯属态度问题。
面对段筝淡淡的指责,段宜恩耷拉着脑袋,想装死人,他努力转移话题道:都怪我之前太忙了,这次月考来得突然,我没怎么复习才考成这样的。这些日子,他答应了陈三儿周末去广场摆摊的提议,满脑子都想着怎么给段筝减负,确实没把这次考试放在心上。
忙什么,忙着谈恋爱吗哼。都是大老爷们了,谈恋爱还找什么借口。
段筝不太高兴。
一方面觉得这小狼崽子口气支支吾吾的不太坦荡,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纯属白费口舌了,他好心劝那么多回,人家小两口还不是黏黏糊糊的,女方成绩下降得离谱,男方成绩也下降得离谱,这妥妥的恋爱石锤,跟原剧情完全没什么出入。
段宜恩敏感地察觉到,在他成绩出来后,段筝比他想象中还要失落,似乎大受打击,目光还多次落在第一名上,似乎暗地里把他和江寒英进行了好几番的比较。他也知道江寒英这个人,不管是学习成绩还是家世背景都很优秀,是很多家长心目中的理想型。
哪怕他想倔强嘴硬的说:切,成绩好有什么了不起。但发觉段筝很在意后,他心里登时酸溜溜的,有些不是滋味。
他想段筝的目光重新回来,不要去看那些虚伪的阿猫阿狗。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日子真是不好意思,作息调回来了。
从今往后还是十点更新。
第50章难以驯服的遗产10
红白榜排名出了,第一名的宝座果然不负众望,属于老师眼中的骄傲江寒英,倒数第一名的人选也没变动,依然是校霸。倒是校花的名次下滑得厉害,总分从年级第二名,直降到年级五十多名,令人大开眼界。
陈三儿倒是对这次成绩美滋滋,虽然他的名次依然在白榜上(倒数一百名专属榜单)挂着,但这不是有进步了吗?有校霸作垫底,白榜的人突然都认为自己那成绩还过得去。
一路学渣过来,段宜恩本人是没有多少羞耻心的,他对自己的成绩完全无所谓,考大学这种班主任常常耳提面令的事,他也没什么感觉,从没追求过。但奇异的是,那一天晚上,灯光下看到段筝微微蹙眉的样子,他居然有一瞬间产生了愧疚,心也被紧紧攥住,好像一直以来他都表现得太理所当然了,有点伤害人。
这是一种很难得的反思。
深陷其中,少年自己也搞不懂。
段哥,周末的小广场你还去么?陈三儿问他。
小弟的询问让段宜恩暂且回神,他道:去,怎么不去。
他们的家伙都准备好了,地点选在学校附近的夜市广场,每到周末,那里喷泉四溅、灯红酒绿,不管是年轻小情侣还是带小孩的一家人,都爱往那里扎堆,人流量挺高,经营一点小生意不在话下。
当然竞争也很激烈就是了。
他们一群不良少年,架烧烤摊的架烧烤摊,摆电风扇的摆电风扇,热火朝天的铺张开。蹲坐在地上,卖T恤沙滩裤和拖鞋的也有。陈三儿拿出一个吉他,妄图用情歌引客,据说他的梦想是考上A城本地的音乐学院。
可惜他们隔壁也是一个拿吉他唱民谣的流浪歌手,人留着一潇洒的披肩发,看到他们这群年轻人后,歌手不羁的眉眼微微一撇,流露出些许讥讽。
专业的歌手就是不一样,生意都被抢走了。
你不是说,你们生意好得很吗?段宜恩脸黑了,他本意是想给段筝减负,结果搁这小板凳上坐了老半天,半毛钱没挣到,广场舞倒是欣赏了不少。
他扭头看别处的风景,生怕自己再看下去,身体都自动会扭了。
段哥别急啊,这小广场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呢。寸头是二号小弟,他把电风扇搬到少年面前,自己打着赤膊拿一破扇子使风,努力安抚自家看上去分分钟想起身走人的老大。
这都要九点半了,还没开始?段宜恩眉眼微皱,他不信邪地拿出手机,时间明晃晃的走过了九点一刻。他今天出门有跟段筝提自己可能要晚归的事,但是没说要出去干嘛,他有点担心段筝没睡等他,据说上了年纪的男人总爱瞎操心。他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自作多情,段筝早就合衣睡了。对方睡眠挺浅,他如果打电话或者发短信,反而会把对方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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