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2)

gu903();是吗?你的眼睛画上舞台妆一定很漂亮,不要清淡的眼妆。池扉看着沈鸢现在的眼睛,和他想象中的很像,却又不那么像。

池扉这么多年看的应该都是自己紧闭着的眼睛,沈鸢歪头问池扉:你见过?

没有,我想象的。池扉这几天找了封衡演唱会的照片和节目的截图,封衡是小太阳类型的偶像,阳光又元气,整体妆感不重,连演唱会上的舞台妆也是如此。这样的风格贴合封衡本人的气质,和封衡相得益彰,但并不适合沈鸢。

啊梦想很完美,可我还没有钱,要你接济一下。沈鸢制作专辑和宣传都需要经费,他身无分文,得借到钱,我火了再还你。

钱是池扉的身外之物,一听沈鸢说会还钱,他莫名不爽:那就我养你啊。

这是初始资金,我要还给你,我还完钱我们就能互相养,好吗?沈鸢勾住池扉的食指,轻轻拉了一下。

好吧,我无条件支持你的选择。池扉只得答应,作为缓兵之计。

沈鸢计算着时间,除去复仇,他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他要回到身体,短暂休养后开始创作,找一支优秀的乐队,联系制作团队,接下来录制歌曲,拍摄MV,还有一系列后期工作。想到MV,他将池扉拥入怀中:当我永远的男主角吧,我想看你出演。

池扉比上官谊更难请,他从未出演过MV,沈鸢的邀约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好。

沈鸢脑补着他在演唱会上和池扉互动,秀秀恩爱。他的每次巡演都有人向恋人求婚,他担当了多次见证人,为他们献上情歌作为祝福,自己却没当过主角。

能开演唱会的前提是有作品和足够的认知度,换句话说就是要先火。沈鸢正盘算着,池扉又变回了蛇,从他身边溜走了。他抱了个空,一下趴在沙发上,翻过身装作云淡风轻,瞄着天花板。

放心,上官谊有很多大客户,随便找一个就能有不错的资源。池扉重新化为人形坐好,让沈鸢枕着他的腿,两人默契地都没提刚才的事。

几天下来沈鸢都在休息,他们即将赶赴昆仑山执行大计划,上官谊则成了大忙人。

上官谊的客户们每次都会给他一大笔酬谢,通常是他所收取费用的百倍甚至千倍他的费用要六位数。他没要过那些额外的感谢费,通常都让对方捐给慈善机构,不过人脉倒是积攒不少。

也因为上官谊不做帮客户打击对方同行的事,没被卷进过内部纷争,他在同一行业中常常会同时和几大巨头保持良好关系。他帮沈鸢拉来几个资源,又完成他临行前最后一件事。

雨天的下午,谢居安在楼下碰到一位老人,约莫八十岁上下,没带雨具,便说:您家住哪栋楼?我送您回去。

上官谊报出他在这里的住址,谢居安送他到楼下,他邀请道:到我家坐坐,喝杯茶吧。

谢居安品完一杯茶,上官谊除去了伪装。

百闻不如一见,重金也不见得会出面的人竟然会带他到家中,定是有要事告知他,谢居安面带惊讶之色:上官谊?

是我。今天找你来,有件非常重要的事,事关令堂。上官谊打开客厅中的投影,话不多说,你看它。

画面还在暂停状态,谢居安率先认出来,那是唐清斐父母的家。

唐父唐母一副见到救世主的样,忙不迭迎上来:您总算来了。

上官谊没有客套的意思:你们知道我很难请吧?我上门不代表会帮助你们,首先我要知道你们的目的。

就是既然要了解,那我们也不隐瞒了。我们儿子最近特别不舒服,他跟我们说晚上经常睡不好,跟鬼压床一样。唐父道。

唐母继续道:他有个男朋友,他们感情一直很好,可他那男朋友母亲的忌日,跟他生日是同一天。我儿子说那女人生前就不喜欢他,我们就猜是不是她忌日冲撞了我们儿子。

唐父在一旁搭腔:我们是外行人,也不明白当中门道,您看看能不能调整一下家里风水,那边阴宅的也行,让她能守护守护她儿子和我们儿子

上官谊停顿片刻,语气如同系统音一般毫无感情:行了,你们今天找我,就是想让我在阴宅动点手脚,破了风水局,同时还想让她儿子对你们儿子死心塌地。

他警告二人:你们最好给你们儿子积点德,少干心术不正的事,少背后阴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他能不能过第二个坎还不一定呢。至于钱,我的助手会立马退给你们。

随着上官谊离开,屏幕上的画面消失。

咔一声,谢居安手里的茶杯被他捏碎,碎瓷片坠向地板。鲜血沿着手滑落,他却丝毫未有痛感。

当年我告诫过同行不能替他们害人阴宅,他们后来告诉我,我闭关的两年来一直平安无事。那时没问那男朋友是谁,要是问了的话,就不会有之后的那些事。

上官谊听多了客户的事情,它们充斥着他的工作,导致他对八卦和秘闻总是敬而远之。他也在想,如果推出谢居安的婚运,再跟他讲清楚,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我这样的人,即便您当时劝我,我也未必会听,可能还只会认为唐清斐是和他父母不一样的人。谢居安起身去拿扫帚,我来打扫吧。

不用。上官谊捏了一道法诀,破裂的茶杯重新拼合,从地上跃回他手中,雕虫小技而已。

他不给外人用法术疗伤,从来都是让他们求助现代医疗手段,今天破了例:手伤了也不好看,你的伤好了。这套新茶具送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将来做什么,怎么做。

多谢。谢居安拜别上官谊。

第111章隐婚影帝的流量前夫(九)

谢居安回到家放好茶具,他没喝茶,开了瓶酒,直接对瓶吹。

世界上的任何人,对他下手、算计他、哄骗他、嘲讽他或是攻击他都可以,他唯独接受不了有人这样对待他的母亲。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之所以耳熟能详,就说明它表达的确实是人间真实。母亲不是没教好他,只是他早熟,早就有了自己的标准来衡量对错。他把她教的独自消化了一遍,再以他的理解去输出,慢慢就和她想让他成为的样子渐行渐远。

谢居安更像他的生父,他想当年他要是吊儿郎当正事不干,就算找上门也会第一时间被踢出来他的目的不是重拾亲情,而是单纯要和对方做利益交换,用一个还算拿得出手的儿子,来换救治儿子生母的机会。

那段奔走的日子给他印象多深,他就有多厌恶憎恨姓唐的一家人。谢居安自认在唐清斐父母面前行为得体,懂分寸知进退,收起他越发走偏的我行我素,他们则密谋要害他的母亲,连一个已经去世的人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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