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全师门逼我和死对头恋爱》作者:关莫声声

文案:

贺梅辛,多情派首徒,天之骄子,完美无缺。

但是,他有一个秘密。

他没有情感。

温雅和煦,体贴入微,款款深情,全是装的。

最近,他发现师门众人的行为都很反常。上到师尊下到书童,每个人见到他都是脸红心跳、眼神迷离、柔弱不能自理。

贺梅辛:???

贺梅辛战战兢兢,愈发小心掩饰自己的秘密,却发现非但师门,连死敌邪道少主都不太对劲了。

缺钱时,对方为他一掷千金。

打架时,对方为他深受重伤。

当他终于以为他们成为朋友时,对方向他深情告白告白???

贺梅辛面无表情:真的吗?可否请少主详细讲解爱情的原理和机制?稍等,我记一下笔记。

司空无情:

邪道少主司空无情有一个秘密。

他是打脸渣受系统任务者,目标渣受,正是贺梅辛。

司空无情要让他无可救药地爱上自己,然后打脸虐渣,让他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逼仄小屋中,他终于把贺梅辛囚于身下,逼在榻上,指着春/宫上最刺激的一张图,邪魅而笑:如此,你可喜欢?

贺梅辛:少主言传身教,在下受益匪浅,十分喜欢。

司空无情:

最近他发现,这个渣受,有点不太对劲啊。

【1V1,HE,非买股文,攻受双洁】

桀骜不羁邪道少主无情攻×端方温雅正道天骄没心受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天作之合仙侠修真系统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梅辛(受),司空无情(攻)┃配角:预收接档文《纸片人金主魔尊又逼婚了》,还是内个味儿,求仙女们抱走收藏么么┃其它:跨服交流,事业脑VS恋爱脑

一句话简介:而我只想学习

立意:不断学习与进步,用一颗赤诚之心待人

第1章我真莫得感情

贺梅辛手执拂尘,收起轻功,眼前正是那座出事的花楼。

他一袭白衣,头戴金纹道冠,面目温雅清俊,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梅花香,降落在这鱼龙混杂的市集上,宛如谪仙下凡,无法不惹人注目。

两个守在门口的多情派弟子见到他的身影,焦灼的神色才稍稍缓解,长舒一口气,恭敬行礼道:师兄!

贺梅辛点头还礼,朝楼内望了一眼,道:在里面?

弟子们连连点头,有点磕巴地道:在、在里面

贺梅辛道:客人和姑娘们也还在里面?

一个弟子羞愧地低下头,面色涨红道:我们法力不够,怕放跑了那妖物,只好、只好

眼前巨大的灵力罩确实将整座花楼封得严严实实,无论凡人还是妖都逃不出来。

贺梅辛伸手揉揉这个弟子的头顶: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说罢,便要向楼内走去。

师兄,等等!弟子忽然想起什么,道:戴上、戴上这个再去吧

贺梅辛回眸。弟子递给他一张金纹面具,是他们多情派自炼的护体法器。

弟子神色紧张道:里面那女妖擅长魅惑妖法,会吸人精魄的!师兄戴上这个,起码保护好上丹田和七窍他自己说着都有些心虚。如果光靠一件法器便可阻绝妖力的话,他们何至于束手无措半个时辰等待支援?

贺梅辛心道:浪费。

这么好的法器,炼制需七七四十九天方成,这次要是粘上妖气以后就不能用了。

给他,真是糟蹋东西。

但为了不辜负师弟们的一片好意,贺梅辛仍接下了戴在脸上,温言道:谢谢。真好看。

虽然对他没什么用,但还挺好看的。

师弟们:???

还从未听有人在危急关头夸法器好看的,师兄不愧是师兄,角度刁钻异于常人。

贺梅辛走进花楼,映入眼帘皆是一片狼藉。桌椅翻倒,红绸撕裂,满地残花,全不似从前的富丽堂皇。

一具男尸赤条条地躺在大堂中央的饭桌上,已经几乎看不出人形。全身干瘪皱缩,宛如一条烂了的茄子,双目却睁得极大极大,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死不瞑目。是生生被吸干了精气而亡。

突然,贺梅辛脚腕一凉。

一只从桌底钻出的干枯的手,死死攥住他右脚腕。

死让我死

手的主人是个倒在桌底的男人,全身蜡黄,两颊深陷,瘦骨嶙峋形容枯槁。然而他身上松松塌塌的肥大衣袍告诉贺梅辛,他的身材在进入花楼时还不是这样的。

贺梅辛摘下面具法器,戴在了这个看起来鬼一样的男人脸上。

既然人还有一口气,能多护一会儿便是一会儿吧。

整个大堂内横陈着十几具这样衣冠不整的男人躯体,都被抽了精气。

不用寻妖符贺梅辛也能辨出,大堂内妖气很重,却都是活人沾染妖气所致,没有一个明确的源头。

他的目标并不在这里。

贺梅辛用拂尘拨开重重罗帐,步入大堂后面的侍寝区。一股刺鼻的浓香立刻涌来。

瑞脑熏香的烟雾缭绕中,红帐帘幕低垂,玉枕、鸳鸯锦衾、绣花肚兜散乱满地。

可是花楼的姑娘们却一个也不见踪影。

贺梅辛正欲深入,猝然,身后一只滑溜溜的手搭上了他的左肩。

道长,救我!

贺梅辛回头,只见纱床内,一个云髻高悬的花楼女子抓着他,眼中泪水盈盈。

她的这只手本来提着被子,慌乱间忙着要去拉住贺梅辛,被子从身上滑下来,露出一副活色生香的酮体。

即便隔着纱帘,贺梅辛也能清楚地看到她脸颊上深深的红晕。

贺梅辛撩起纱帘,骤然凑到女子眼前,两人四目相对,连呼吸声都如在耳畔,一片温热,拨人心弦。

账内香艳气氛呼之欲出,就在这时,贺梅辛开口道

姑娘,你是不是感染风寒了?

什么?

这句话太出乎意料,以至于女子一时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