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 / 2)

这个法案嘴上说自己的外表与实际不符,但装备倒是准备得挺齐全。

班纳拿出一套小西装,带走了法案,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张典羽和斯塔克三个人。

丽塔小姐双手抱胸,脸上带着生人勿近的神情站在墙边,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颇为冷漠,而且强硬到听不进任何建议。

实际上任何跟她说的话,都被一心二用的张典羽左耳进右耳出。

典狱长机械地转动脖子,带着血迹的面孔森森地望着斯塔克:怎么样?

斯塔克勉强点了点头:我会看着你的。

张典羽毫不迟疑地让典狱长拒绝了:我也不可能跟男人一起洗澡。

?斯塔克:我是说在外面!我会时刻检查你的情况,你必须回答我。

两人勉强达成了协议。

几分钟之后,典狱长机械地抱着一套干净的棕灰色西装和崭新的衬衫领带,摇摇晃晃地走向了穿过外厅才能到达的浴室。

斯塔克亲眼看到典狱凝视了门框半天,才抬腿迈了进去。

几分钟之后,里面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

以及一声巨响。

斯塔克深深吸了口气,提高声音:典狱长先生?

正在忙着让典狱长不要把淋浴头掰断的张典羽手忙脚乱地打开对话框输入文字。

我没事。典狱长慢吞吞地回答。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里,巨响接连不断地从里面传了出来,让斯塔克怀疑典狱长是不是想用撞破头的方式自杀。

张典羽用上了最高的脑速,才保证典狱长从里面死死锁住了门。

典狱长先生,你没事吧?斯塔克高声问。他用力地转动了一下门把手,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

如果典狱长不回答,他可能就真的要砸门了。

张典羽分出一部分注意力来输入对话框,结果典狱长又哐地撞到了门上,然后用淡然的语气回答:我很好。

斯塔克:

张典羽:

他尽力了。

当他终于让典狱长艰难地将领带歪歪扭扭地扎了起来,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坐在外面沙发上的斯塔克猛地抬头打量了片刻,松了口气。

他的神色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惊奇,仿佛典狱长真的在里面自杀才是正常的。

斯塔克的目光在典狱长身上徘徊了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典狱长先生,你的脸好像被撞青了一块。

隔着一道墙依然站在办公室里的张典羽:

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斯塔克看到典狱长先生慢慢地转过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

青年的领带并不像平时那样扎得一板一眼,甚至有些凌乱。

班纳也带着换好衣服的法案从他的房间里回来了。他看了一眼典狱长和旁边坐在外厅沙发里的斯塔克,点了点头:那么你们打算离开了?

典狱长对这句话没有丝毫反应,而办公室里的丽塔小姐偷偷地舒了口气。

这会儿可真是把他累坏了。

但同样也证实了法案并没有撒谎这个第二角色虽然需要一点熟练度来操控,但确实比在线分饰两角看上去正常多了。

虽然说现场切号演起来没有这么累,但他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不能总是深情呼唤自己另一个角色的名字啊这样非常容易造成误会。

丽塔小姐?

外面突然有人提高声音喊道。

张典羽花了一点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叫自己。

他重振精神,缓慢地踩着高跟鞋从办公室内走了出来,关上绿色的员工门之后就停留在了门口。

斯塔克先生,是您在叫我吗?

典狱长先生最近的状态可能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我想这也正是他需要一位代理典狱长的原因。斯塔克再度伸出了右手,脸上带着礼貌而客套的笑容,如果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张典羽也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露出公事公办的假笑:那么可能要麻烦您了不过我想典狱长先生应该不需要休息那么久的,他是一个非常注重工作的人。

这话倒是没错,从另一个角度来讲,保住这个监狱就是保住他的命。

斯塔克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收起来,突然问道:丽塔小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第131章

张典羽不禁抬头与斯塔克对视了一眼。

斯塔克微微翘起嘴角,从红色墨镜的上方看了他一眼。张典羽避开了他的目光,试图寻找一个借口,用来应付斯塔克。

被班纳挡了半个身子的法案突然歪过头,脸上的神情十分认真。

张典羽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钟,法案果然开口了:以之前的逻辑来看,她现在应该是我的妈妈。

斯塔克自信的微笑凝固在了脸上。

张典羽觉得他真的应该把法案的嘴用胶带封上但不得不说,斯塔克现在的反应挺好笑的。

斯塔克似乎过了好几分钟才缓过来,而旁边的班纳还沉浸在震惊之中,目光在两人之间不断游移。

张典羽轻轻咳嗽了一声,掩住笑容:这么说也并不十分准确。

不管谁是谁爸爸,反正他不可能法案的妈妈这小智障还能不能说出几句不要引起全场震惊的话来了?

斯塔克接住了自己滑落下来的墨镜,直接丢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丽塔小姐我们以前见过吗?

张典羽抱着手臂不置可否。

那么你其实是,斯塔克慢慢地思索着,典狱长先生的?

张典羽:?

为什么他的新角色又跟自己扯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他坚决地否认了:不,我与典狱长先生只有工作方面的交情。

斯塔克挑起了一根眉毛,显然不怎么相信。

也对从刚才丽塔被录用的情况来看,她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认识典狱长。这一点是张典羽疏忽了,毕竟斯塔克还在旁边看着,他应该假装做做样子才对。

我与典狱长先生确实是旧识。张典羽开始瞎编,但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这一次是他帮了我一个忙,找到了我失散多年的他咬了咬牙,从牙齿缝中逼出一个词,儿子。

法案严肃正经的小脸上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但并没有反驳,甚至还带着不赞同的目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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