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关一个犯人,未免也太过麻烦了一些,感觉不像是想要让他们改过自新,更像是要折磨他们。
但是又有一点说不通,既然是要折磨他们,弄一个像十八层地狱那样子的地方不就好了,干嘛还要这么费劲得折腾?
难道他们单纯的只是有病?
沈文旻说完话,那边的温恺之一直都没有回答。
怎么了?沈文旻反应过来,出声问道。
他们,温恺之顿了一下,道:我来找你说吧。
几秒钟后,温恺之出现在了沈文旻的面前。
沈文旻能够看得出来他好像很累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样呢。
我给你按摩一下吧?沈文旻主动提出来,温恺之没反对,将头枕在他的腿上,沈文旻的手温热,落在太阳穴处,像是为身体注入一股暖流。
沈文旻没有出声,温恺之缓缓道:他们可能是有别的目的,将我们囚禁起来,不只是想要我们改过自新,而是想要利用我们做一些事情。
至于是做什么事情,他暂时还没有查到,但是想来他们做的事情应当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他们如此大费周章,实在是让人胆寒。
事情是不是会有些糟糕?沈文旻就算是什么也不知道,也感觉到了事情好像有些不简单。
温恺之就算是面对天罚组,也从来都没有这么疲惫过,现在他看着闭着双眸,一脸倦色的温恺之,预感到事情可能确实有些糟糕。
别怕,还有我呢。
他们若真是冲着这个时空来的,那他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
作者有话要说:小沈:保卫地球!
KK:保卫你。
第81章
当夜,温恺之没有回去,而是和衣躺在了沈文旻身旁。
温恺之清冽的声音在夜晚响起。
他这几天一直在调查天罚组的事情,事情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你猜的没错,他们确实是有目的。
以前,他们被关押的时候,夜夜听着无间炼狱的心经,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平静。
他以为,自己是离经叛道之人,天道不容他,那总有一片天地可以容他。
他跟天罚组的人反抗,辩驳,最后被丢去天罚监牢一次又一次。
再后来,他想得是天罚组那帮人无耻,为了掬着他们,所以给他们编造了一个谎言,一个让他们以为变好就可以出去的谎言。
他恨天罚组的厚颜无耻,却没想到,他们不只是厚颜无耻,还是狼子野心。
一开始他的思考方式就错了。
他不应该思考自己哪儿错了,他没错,错的一直都是这帮道貌岸然的家伙。
沈文旻从他平淡的语气中感受到了怒气,只不过可能是他在身边,所以他抑着这股怒气不发。
他伸出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身,安慰道:我也在呢,一直都在。
温恺之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将他搂在怀里。
在温恺之怀里的沈文旻眼睛滴溜溜的转。
想说什么?温恺之对沈文旻的气息格外敏感,沈文旻刚刚还小心翼翼地,现在呼吸又开始长短不一,显然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沈文旻出声问道: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你。
突然这么客气?
你说。
你说,你是不是可以收我为徒,教教我?
并不想变师徒的温恺之拧着眉,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你看啊,你们既然能够从我们这个时空感受到磅礴的星辰力,那是不是说明我们也适合修炼你们那个什么?
沈文旻之前看过不少修仙呢,看他们在天上飞来飞去的,觉得贼酷。
不过沈文旻现在的想法不只是单纯的觉得酷了,而是他意识到,他和温恺之似乎并不是一类人。
他忙着他的,偶尔闲下来过来看看他,现在两人的感情还在,可是以后呢?
且不说寿命这种事情,就论眼下,沈文旻也想保护他,保护自己的家人,而不是一直都当一个被保护的对象。
不过这些他都没有跟温恺之讲,而是缠着温恺之要练功!
当师徒不太行。温恺之将沈文旻按在了床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了沈文旻的脖子里,惹得沈文旻一阵发氧。
当师徒不行,但是当情侣可以。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都还没有给个名分呢。
温恺之也是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这名分此时不要何时要?
主,温恺之又叫了两人以前的称呼,他埋在沈文旻的脖颈里,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但是沈文旻能够感受出来他的认真,他道:以后,就让我们一起守望相助吧?
他回道:好。
温恺之从他的脖颈里出来,一脸正色,问他:主,那可不可以深层次交流?
这么快本垒打?那不行不行。
沈文旻瞪大眼,摆手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
这直球打的沈文旻有些慌乱,他磕磕巴巴道:太快了。
快吗?温恺之一本正经,道:那你定个日子吧。
这他妈能定日子吗?
温恺之看沈文旻都快要被他给逗哭了,他才放声笑了出来。
你逗我玩!沈文旻看他笑了出来,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逗人玩。两条眉狠狠地拧在了一块,俨然要生气发飙了。
温恺之往前倾了一点,在他家小主人要生气之前,率先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是蜻蜓点水,而是温恺之所谓的深层次吻。
他人长得又高,又比沈文旻强壮不少,这么倾身压在他的身上,让他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再说了
他也招架不住啊。
他感觉这个吻夺走了他全身的力气,全身酥酥麻麻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恺之才放过他,在他晕头的时候解释道:既然没法定日子,我就看着办吧。
沈文旻的脑壳反应不过来,啊?
被吻过后的沈文旻,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样子。
温恺之闭了闭眼,压下狂热的躁动。
这时,沈文旻反应过来了。
流氓!
沈文旻缩进了被子里,温恺之咧嘴一笑。
我本来就是如此。想做什么便做,想说什么就说,从来如此,只是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之后,便有些顾虑了。
取他喜欢听的名字,穿他爱看的服装,但这都不算事儿,为自己谋福利的事情,可不能藏着掖着。
良久,铺盖里钻出来一颗小脑袋,惊讶的望着他。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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