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言庆和窦奉节,再次异口同声。
言庆惊讶的看了一眼窦奉节,短短三年的时间,奉节竟成长如斯?
他做了个手势,示意让窦奉节解释。
窦奉节说:“若按照刚才的分析,骨斯蛮未必真想谋反,只是迫不得已。即便他扣留了骨兰朵小娘子,但心里恐怕还在犹豫不决。如果徐大哥这时候过去,不但要不会骨兰朵,弄不好会让骨斯蛮恼羞成怒,杀了骨兰朵也不一定。一旦这样,他肯定会召集部众,退入绥山。
到那个时候,他可就是真心实意的替越嶲蛮人做事……
以他在本地的声望,再加上他与绥山、峨嵋地区生僚的交情,不断袭击我们,情况会更复杂。”
“奉节,你真的变了!”
郑言庆轻轻抚掌,低声称赞。
窦奉节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嘿嘿直笑。
“不过,你应该再强硬一些,你说的没有错,得到称赞,理所当然。”
“嗯!”
窦奉节用力的点点头,挺起了胸膛。
看着郑言庆教训窦奉节的时候,徐兴波感觉,真的是非常怪异。个头上,言庆可能比窦奉节高一些,可毕竟是两个半大的孩子。一个毫不客气的批评指点,犹若长辈一般不客气;另一个虚心接受,好像理所当然。
徐兴波心里暗自感叹:可惜,亚亚走了!
若是亚亚还活着,等他长大了,能有郑公子这般人物从旁辅佐的话,复兴大周,又有何难?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