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元澈脸上肌肉紧绷着,心跳都快了些,明知上身光着只在腰间系块布不雅可他没心思计较,十天了,躺了足足十天了,终于可以让脚沾地了。
“好好好脚在席子上了啊澈,怎么样,能走吗”几人很是小心,待到把啊澈架着搀到地上铺好的草席子上,无忧稍显急切的问道。
面对屋里几人期待的眼神,啊澈紧咬着牙使劲全身力气想着迈腿,可是,这只是想,他连一丝都没挪动。
留给他的,只是,腿上麻疼的感觉,仿佛压久了似的,并不强烈,可一股股也挺不舒服。
须臾之间,褚元澈额头就有了汗珠,动又动不了,他只得探究又略带彷徨的看向站在几步外的小丫头。
从那天早晨腿肚子开始有感觉起,身体就如春天河面上的冰,消融很快,到昨天早晨他已经彻底从头到脚脱离木头样。
本来他想着今天下地无论如何都能挪动挪动,可现下这样子,让他不得不担心。
“叶蓁,他”
“不用担心,本来就该这样”无忧刚张嘴发问,就被叶蓁平静堵回去,迎接着几个大男人有些担忧的眼神,她又气定神闲的解释起来,“要是他自个能走还用两个人架着干嘛师傅,您跟初一受受累,架着他慢慢挪。啊澈身上没劲儿,你们就当他喝多了就行”
本来她想说,就当啊澈是几个月不会走的孩子那样拖着身子挪着玩儿,不过她怕太伤人自尊,换了种更容易接受的比方。
“那我多久能自己迈步”褚元澈当下也只能信叶蓁的,别人又没见过这种病没有发言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