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杨云戈有些古怪地道:“给你点好吃的就是好了”
郑蛮蛮不当成一回事,傻呵呵地道:“自然好了。要知道我从前的零嘴儿可都被我妹子抢了去的”
“你就这么轻浮好骗,一点零嘴,一只烧鸡,就能哄了你走”
“”
你丫才轻浮你昨天干了什么好事,才睁开眼,衣服都没穿上你丫还敢说你不轻浮
郑蛮蛮深吸了一口气,可那口火气没压下去,还小声嘀咕了几句。
杨云戈黑了脸,道:“说什么”
大早上的吼你妹啊
眼看他一副要和她好好算账的意思,郑蛮蛮立刻蔫了。要知道现在大家可都很闲,很无聊,连个转移注意力的地方都没有
她只好小声道:“没,没什么。想起些伤心事,觉得难过。”
“难过什么”
当然难过,老娘的人生就是个杯具,加上原主那傻蛋的人生也是个杯具,现在合为一体了,再碰上你这个混蛋,杯具多得都可以开个茶话会了
她哭丧着脸道:“其实我的未婚夫一点都不好。他和我后母生的妹妹勾搭在一起,简直令人发指。我早就不要他了”
杨云戈皱眉。他以为她会突然嚎啕大哭,心里竟惊了一惊。
下一瞬,郑蛮蛮转了个身,拿了件衣服给他穿上
杨云戈那股气,神奇般的就消失了。
对于自己刚才的情绪,他倒不觉得惊讶。因为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又非常符合心意,眼下本就该是情义正笃的时候。听到她和别的男人牵扯,还是她的未婚夫,总会有些不高兴的。
这些都是正常的。但杨云戈相信,总有一天这种情绪是会消失的。
尤其是从这里出去之后。
但是郑蛮蛮的表现出乎他意料之外。她竟然没有哭,给他穿好了衣服后,又笑嘻嘻的了。
他想了想,忍不住道:“若是你嫁我为妾,郑家人便不敢再对你怎么样。”
又来了,这是第三次了。
郑蛮蛮笑了笑,避开了前面那个“为妾”的话题,只道:“我也不怕他们会怎么样”
她踮脚给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轻声道:“骑主,多谢你为我考虑。可真的不用我自小便是自生自灭的,不是什么娇花,就是颗杂草,也不需要被谁供养。您有吩咐,只管叫我便是了。其他的,真的不用。”
再让他多提两次做妾的事,她再拒绝两次,保不齐他就恼羞成怒了。还是绝了他的念想的好。
果然杨云戈就不说话了。
门外,安福已经等得有些发毛了。他有些害怕,怕进去一看就剩下郑蛮蛮的尸体。这种事儿以前也不是没见过。
在他的记忆中,安大每次带来的人,都是躺着出去的,除了他这个做饭的,以及送菜的。而且杨云戈的手极狠,每次都保证了只有亡,没有伤。
郑蛮蛮既不是做饭的也不是送菜的,他想不通杨云戈把她留下来有什么用。真怕杨云戈一下就把她给
因此,郑蛮蛮跑去开门的时候,安福看见她好好地站在自己跟前儿,简直就要哭了。
“蛮蛮姐”安福手里还端着托盘,此时也抖得厉害。
郑蛮蛮连忙把托盘端了过来,道:“小福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还以为你被”
郑蛮蛮一怔,有些感动,又有些想笑,道:“没呢,你自己也说了,骑主不是坏人。”
安福还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郑蛮蛮唯恐他这样被杨云戈看见了心烦,便道:“我来伺候骑主吃饭吧。”
杨云戈突然道:“不用你们伺候。你去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住过来吧。”
这话自然是对郑蛮蛮说的。
郑蛮蛮想了想,也好,住在一起,天天看着,也比较容易腻。
便只答应了一声,道:“好。”
倒让杨云戈有些一愣一愣的。他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或许郑蛮蛮打的是跟他一样的主意。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觉得轻松,反而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郑蛮蛮把吃的给杨云戈放下,并和小福子一起出了门,躲得远远的,才低声问他道:“你怎么吓成这样”
安福终于没憋住,给吓哭了,道:“蛮蛮姐,我对不起你。先前我说骑主是个好人,不会杀你,是,是骗你的。”
“”
安福擦了擦眼泪,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哽咽道:“骑主是很喜欢杀人的。他是好人,可也杀了不少人了。我听人家说,他是辽南王的长子,不能继承王位,便是从小学着怎么杀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