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有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杨青再是反驳于她。
“主子”红香词穷,因为这确实像是顾元妙的性子啊,顾元妙的性子本就是如此,她能做出来别人所做不出来的事,也能隐忍别人也不能忍,承受别人所不能承受的痛。
若说她去找凤允天,完全的有可能,上次余洲瘟疫,她就是为了去,甚至用了那扣一折千的禁忌之术,以至于现在的身体都是受那些禁忌之术的影响,若是王爷真的出事了,她绝对的会去。
“可是,小主子”红香就是这一点不明白,“前面能说的通,可是小主子的事,怎么说,小主子还这么小,主子怎么可能离开小主子呢”
杨青将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然后趴在桌子之上,不时的玩着杯子,也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而她的声音近乎是叹息的刺着红得的心脏。
“对于她而言,凤允天若是不在了,她不会独活”
红香明白了,她就是心疼小主子,现在还在哭呢。
不行,好要回去,好好的哄哄小主子才行,她可是看着小主子长大的,小主子在府里同她最亲了。
杨青在桌前撑起自己的脸,她提起杯子,再是将杯子里的水倒了出来,然后伸出手指沾了一些,在桌上写上了顾元妙的名子,真的如她所言吗,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意识间是如此想的,也只有这一点才能够想通,但是,她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却是说不出来。
不行,她站了起来,她要去找一次凤林军的那几人才行,只有找到了,她才能够真的心安,其实,刚才她说的那样的笃定,不过就是安抚着红香罢了,免的她大吼大叫的,乱了所有人的方寸。
而第二日一早,杨青带着提前收拾好的礼李,便是出了京,待是红香再是过来找她之时,便已经人去楼空了。
小猴子连哭了两日,总算是哄的乖了一些,虽然不哭了,可是却是开始不太认人了,每天就是同阿果在一起,他走哪里,阿果就走哪里,也有可能是极度的不安全,所以,现在就连睡觉,也都要阿果在身边才成。
就是苦了奶娘,每每起夜之时,一见到了地上趴着的那只大豹子,差一些没有将命给吓的没了半条,这王府的银子是好赚,小世子也是好带,可是就是这豹子,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带着凉意的风逐渐吹走了白日的暖意,空气中索绕的依旧仍是百花的清香,不过却是带起了一淡淡的泥土腥气,自然着,也是淳朴着,顾元妙从塌上坐了起来,她习惯性的拿出了荷包中的药瓶握在了手心里面。
也只有这样,她会记的什么,而非一日日的,在这里,任着自己被这些无辜且是漫长的时间逼疯。
手背上面的伤已经好了,结了痂,可是却是留下了一些难看的疤痕,她现在连命都是难保了,还会在意什么疤痕吗。
此时,外面的门开了,并没有那种入骨令她不舒服的梅香。
“姑娘”小小怯怯的声音响在她耳边,顾元妙听而不闻,依旧是沉静着双眸,不言不语,不喜不怒。
“姑娘”小丫头再是喊了一声。
有事,顾元妙淡淡的问了一句,甚至连动作都是未换过一下。
小丫头有些害怕顾元妙的冷漠,她结巴着声音,脑袋也是低了下来,连顾元妙的脸都是不敢乱看一眼,
“姑娘,世子爷找来了一些去疤的药来,让奴婢过来送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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