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可是发了记得有机会请我吃饭哦,没有我的主意,你的病人也不会排成排不是”
柳依依一听这个,美丽的眼里放着光,直接脑补银票漫天飞,“对了,以后在你门口拉个横幅,上边就写上治不孕不育,请到福满楼哈哈”
说着说着,捧着肚子笑到肚子疼。
不知咋地,突然想到一个现代老电影,似乎主演是谢霆锋的,那里有个丑男,平生目标就是给男人补补肾,给女人丰丰胸。
然后脑补了一下,俊美无双的东方不败头戴大红花,一边给人猥琐放电,一边嗲嗲的说出这个目标的情节,直接笑疯了。
东方白也笑,干净的笑容比阳光更耀眼几分。
小丫头开心,他更开心,白希的手欢乐的摆了摆,“横幅还是算了。现在已经应接不暇,到时候还不击破门框。”
“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每天就发十个二十个号牌出去,算预约。有牌子的第二天给看,没牌子的一律闭门羹,省的人家争抢,弄得门口乱糟糟的。”
“这个主意听起来可行。”
柳依依顿时傲娇了,“那是我是谁”
俩人正笑闹着,一身灰衣的风四脸色深沉的走了过来,一双小眼睛里有着敌意和嫌弃,“柳小姐,主子说你再不上车,他就先回相府了。”
“啊我走马上走”
柳依依历时收了笑,迈腿就要往马车那跑。
笑话,不跟着翼王一起走,她这狼狈的鬼样子跟府里的人不好解释啊。
就是太急了,膝盖疼的厉害,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还好美男及时扶住了她,搀着她一直上了马车。
“呸”
风四轻啐了一下,撇撇嘴,小眼睛翻上了天。
哼,真能装,刚才又是端水,又是送衣服的,也没用别人扶着啊。
眼瞅着柳依依上车之后,还透过侧边的小窗笑嘻嘻的和神医说笑,风四快走几步坐上车。
鞭子一甩,“架”,赶车就走。
哼哼
叫你装模作样
反正车里只有主子一人,再装,绝对让你碰钉子。
“哎呦”
马车突然动了,惊得柳依依往后一仰就磕到了后脑勺,疼的她嘶嘶的抽气。
这车夫真烦人,走也不先说一声。
脑袋本来就被撞过了,现在又撞,要脑震荡了好嘛。
翼王阎罗王一样,赶车的小鬼也难缠,真是什么主子养什么下人。
一路货色。
端木湛也是晃了晃,张了张嘴,骂风四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回去再收拾他。
“翼王爷,刚才神医说您没事的,药都不用喝。”
缓了一小会儿,柳依依紧张的手抓着裙子,讨好的开口。
“嗯。”
端木湛目视前方,冷冷端坐着,一个表情都没给柳依依。
这女人再三和东方白确认他伤势,不就是说给他听的嘛,怕他给她安个欲加之罪呢。
这点小心思,还能逃过他的眼。
翼王的认可,柳依依眉目瞬时鲜活起来。
这是不碰瓷的节奏了吧立刻欢喜的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恭敬递过去,“王爷,这银票给您,流血了得好好补补。”
端木翼睥睨了一眼怯生生的人,没有说话。
留那点血哪需要补,这女人是要玩什么花样
柳依依没得到反应,急切的把银票往前送了送,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望又祈求的看过去,“王爷,您就收下吧。您看,您伤的不重,小女给您找了大夫,陪了衣服,现在再奉上营养费,是不是您就不会追究了”
幸好,上午给金掌柜送银票去,金掌柜那节俭的人没都要,还剩下几百两呢。
端木湛脸直接黑了几分,原来这人是想用那几张银票买平安呢。
可,他说过要追究吗
刚才被撞了,他的确生气,可没想把这人怎么样啊。
“收起你的东西,本王没想过追究”
端木湛冷声道,他可以预料,如果他不这样说,这女人又要跪拜求饶了,烦都烦死,“还有,今天的事烂到肚子里。”
“好好,小女子肯定嘴巴严。多谢翼王,多谢翼王。”
柳依依如临大赦,激动的眉开眼笑,忙不迭的点头。
她的个乖乖,不追究就好啊,心终于可以归位了。
面对孩子气的手舞足蹈,端木湛选择闭目养神。
这疯疯癫癫的,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也不知道柳丞相怎么养出来的这样的闺女。
“记得,以后不要去找东方白,你要是违背了本王,后果绝对是你不想要的。”
顿了一会儿,端木湛闭着眼睛,悠悠说了一句。
师兄已经陷进去了,他不希望这心思重的女人给师兄的伤害更大。
柳依依愣了愣,美男跟这人到底什么关系呢
当然,她不敢问,只得低头乖顺的应下,“是,小女子再也不去找他了。”
端木湛不再说话,柳依依缩在一角,心里一直在思考,翼王为什么不让她和美男走动呢
突然一个念头劈中了她,立马被自己的想法雷的外焦里嫩。
难道说,这翼王也看上东方不败了,那令狐寒不就是先例嘛
东方不败的美貌啊,真的太无敌了。
竟然让这么多优秀的男人竞折腰,飞醋满天飞啊。
脑补到这里,柳依依风中凌乱。
偷偷瞅了瞅冷气外放的翼王,默默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翼王和令狐寒,气质还是蛮像的,品味也很一致,哪天为了美男掐起来,肯定很火爆吧
终于到了相府门口,端木湛先下了车,刚上台阶,柳婉柔摇着美人扇摇曳多姿的迎了出来。
“澈哥哥,爹爹说你随后就回,怎么这么久啊”
看到翼王,自然欢喜,美丽的脸孔红霞满天,说着话,眼睛还往马车瞄了瞄。
爹爹不是说那草包跟澈哥哥一起回来嘛。
“不知谁在路上放鞭炮,惹得马惊了,耽误了一会儿。”
端木湛眉梢微挑,淡淡应道。
“啊刚刚爹爹在路上马车也惊了,说是颠的浑身酸痛呢。”
柳婉柔手捂了下红唇,惊讶道,事情也太巧了吧。
端木湛眼神一凛,心里立马有了结果,看来是忠烈侯那老头故意报复了。
那么大岁数了,真真幼稚。
“哎呦喂柳依依你这是怎么了惊了马,你毁容了不成”
看着从马车里艰难下来的人,柳婉柔扭着小蛮腰就赶了过去,眉开眼笑的幸灾乐祸。
头发乱七八糟,走路跛的不行,最扎眼的是脸,虽然蒙着布,可额头那块红肿还是相当明显的。
额头那样了都露着,可想而知,那蒙着的地方了,肯定更惨。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红杏心急火燎的从门里冲了过来,伸手扶住了人。
小姐入宫总不回来,她担心死了,一直在门洞等着呢。
“那你可能得失望了”
柳依依撇撇嘴,对着笑的跟狗尾巴花似的柳婉柔来了一句,之后让一脸担忧的红杏扶着往府里走。
端木湛冷眼旁观,只是默默的让开了路,面对单薄的姐妹情无丝毫波澜。
对他来说,亲情是个不存在的东西。
月上中天,夜深沉。
一天天忙的很,缠枝虫草花帐幔里,柳依依睡得分外香甜。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东方白凝眉纠结片刻,还是走了上去。
隔着帐幔低唤,“依依,依依醒醒醒醒”
数声,一丝都没有撼动沉沉的睡神。
加大声音,依旧。
无法,他只得拨开帷幔,伸手试探着去推。
温热滑腻的触感如烈火,灼的他飞快收回大手,到了嘴边的呼唤也被吞了下去。
这丫头,不着中衣也不盖被子,着凉怎么办
自叹一声登徒子,可人不醒,还得继续。
怀里掏出手帕捏在手里,作为阻隔,又伸了过去,“依依,依依醒醒”
这回终于有动静了,只是
“依依,你你怎喂”
躺着的人突然抬起胳膊,迅猛的抓在他身上,嘴里还在嬉笑着说些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