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弱的”白雨幻的疑惑:“那你”
“是啊。我也曾经遭遇欺凌。”赫尔爵的目光似乎没有任何的变化,但心中应该不是如此沉静。
“我幼年时刻也因为他的懦弱而时时刻刻的被人居高临下的俯视,我的母亲从一开始1生下我就走了,觉得跟着他都憋屈。直到”
“直到什么。”白雨幻问,
“直到有一天我第一次干倒了一个要把我当做奴隶使唤的人。”赫尔爵顿了顿:“然后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了他,从那以后,我就彻底迷上了杀戮仇人来的快感,我报了仇,并且发现,原来我的母亲是兽雌,所以我才得以拥有这样的基础与力量。”
原来如此,白雨幻点点头,虽然是兽雌所生,可是赫尔爵应该不是先天的最强者,兽雌孕育出的雄性肯定不止他一个。而且如果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话,那就是赫尔爵比谁都要狠。
他与自己的温柔背后,是自己千万不能忘记的残酷与冰冷,是未来残酷暴君的蓄势待发。
“抱歉,说了这么多不怎么愉悦的东西。”赫尔爵转过了身来,摸了摸白雨幻的脑袋:“你应该饿了吧,我们去吃东西。”他怎么忘了,雌性虽然比自己瘦小,却很经受不起饥饿的。
兽王的宫殿还在修筑之中,他们只能暂时被安顿在城邦最为宽敞华丽的临时玛咖房屋里面。
白雨幻与赫尔爵行走在大街上,她发现这里的兽人们吃的都是生肉和生草,很多的肉腿都挂在店面前方的铁钩之上,很多人买了之后就直接抓着猪腿就大口咬食。
而且,这些卖肉类的都是凶神恶煞模样,而卖蔬菜瓜果的都是温顺一些的。
除此之外,白雨幻还了解到一个残酷的现实,这兽世没有食草动物,这些变成兽人的只有食肉动物难怪卖蔬菜的人那么少,只有一些雌性才会买一些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