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才有药的样子,地上的那一堆糊糊算什么玩意儿。”拍了拍手,白雨幻回过了头去,便看到了身后低头看自己的赫尔爵。
“过来啊。”没事人一样的朝着他招手,白雨幻哼笑到:“你那缠伤还治不治了还跟根木头一样立在那里。”
赫尔爵立了一会儿,坐到了白雨幻的身边来,白雨幻看到他已经又伤又冻的手已经化成了爪子。将裹在身上的兽皮又分了一半盖在了他的身上,帮他抹上干净的药草。
两个人的距离因为这兽皮暧昧的拉近。
“你不害怕我。”
赫尔爵这会说的是肯定句。
“现在不害怕了。”其实压根就没真的怕过,只是骗你傻豹而已,白雨幻的小手在大豹爪锋利的指甲上磨着好玩,冲他笑了笑。
“你叫什么名字”在兽人世界,询问雌性的姓名的雄性多多少少的对这只雌性是有了好感的,赫尔爵明显对这一点不再回避。
“蕾红衣。”白雨幻剥了果实的外皮:“你呢赫尔爵”
“你认识我。”对面的男人有点惊异,如果他没有猜错过得话,他应该还没有跟白雨幻说过自己的名字。
“自己的猜测而已,”白雨幻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早在部族的时候就听说过了你的部落在附近,我看你一个人走到这山林又不想办法回去,还受了伤,八成是在单挑这里的部落想成为首领,而这么强的人十之可能是你。”
“你说的对,我还想听。”赫尔爵低头,竟然无比坦然的一字一句:“再说一遍,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