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这小暴脾气,长这么大还头一次有嘴挂不上挡的时候
憋了半天终于能把舌头缕直溜了,对着那个黑玻璃脸红脖子粗的回击,“我家金刚才不是疯狗呢”
我想我应该要踹门的,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那忽变的脸色给刺激到了,憋了半晌只心不甘情不愿的喊了一嗓子。
他的车窗没降下来,在外面看真的什么都看不着。我喊完之后只能哼了一声牵着吃人家嘴短也不叫了的金刚回了院子。
小六在后面跟着拉了拉我,“四姐,你刚才冲着他笑了”
“我没有”
小六撇嘴,“我看的老清楚了,你笑的特像以前死了那个徐老太太,就是我妈说得花痴病那个”
“你才得了花痴病了呢”
我不愤,系好金刚后又对着小六威胁,“在瞎说话我就告诉你妈你偷她小卖店里的玻璃球去学校玩儿。”
“你怎么知道”
小六大惊,“可千万别说啊,四姐,我妈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揍死我。”
我挑了挑眉,“你玻璃球那么多不是偷小卖店的是哪来的。你弹得也不好,还能是赢得”
小六被我说的没了底气,似乎是想故意转移话题一般用巴瞄了一下门口的高个小轿车,“四姐,你说,那车是城里的吧,在县城肯定没有那么高的小轿车对不对”
我摸着金刚的头直接张口,“不知道。”
车是哪的我不在乎,就是车上那个人太让人不爽了,什么态度啊,还疯狗,我家金刚听话着呢
小六凑在我的身边满脸的好奇,“肯定是城里的,四姐,那个哥哥长得是不是特好看,就是板起脸来有点吓人”
正说着呢,我看见二舅跟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从后院过来了,那个男的我见过,前两天还来过我家找过二舅,怎么,那个车就是他的
“盛辉,我谢谢你信我,但是你老板这个病我真的看不了,咱家偏方的药劲儿太大,我怕他顶不住。”
叫盛辉的男人听着二舅的话一脸苦涩,“若文,我们老板人自己家都有内科医院的,这么多年。国外也去了,肝也换了,什么都是最先进的,那人血白蛋白你知道吧。进口药,一支就五百多啊,随便打,可这腹水就是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