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念经和行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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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阿砚的队伍走到了城中时,萧铎便亲自来迎接了。

黄色旌旗飘扬,多少金衣卫前后拥簇,那个尊贵的男人高高骑在骏马之上,彰显着贵气的紫色披风摇曳着酷冷的味道。

满燕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位曾经的湛王殿下不日即将登基为帝了,可是就是这么身份尊贵的男人,竟然亲自来迎接一位女子回京。

一时之间,燕京城上到文武百官,下到闺阁女子,没有一个人不在打听这位拥有如此殊荣的女子是谁。

打听的结果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竟然是萧铎的小妾,一名小妾。

小妾而已。

这下子,燕京城所有的女子心思都活泛起来了。不曾想这位未来的天子,竟然是如此重情义的一个人,区区一个小妾竟然都能亲自出宫迎接,那她们如果当了她的正室,他又会如何对待呢?

萧铎生得俊美,眉眼如画,又是那么的身份尊贵。一个男人到了这个地步,但凡是个女子,哪个不会对他存有些许幻想呢?

更何况燕京城中适婚女子多如牛毛,大家开始猜测着,他如果登基为帝,后宫之中怕是要纳彩选秀了吧,皇后总是要封一个的,皇后之下还有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这得招纳多少女子充塞后宫啊!

而充塞后宫的人选,自然是要从文武百官中的闺阁女子来选了。

一时之间,满燕京城所有的女子心思都活络起来,满燕京城所有的媒婆都生意寡淡起来,满燕京城所有的男子都难觅良偶。

可是萧铎自然不明白这些女子的想法,事实上他除了阿砚,谁也不曾关心过。

天下女子多如牛毛,他就爱阿砚那一种。

在他眼里,如慕容皎月这般的绝代姿色也不过是一个“丑”字。

什么样的女子美,就是阿砚美,像阿砚的统统美,不像阿砚的统统丑。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直截了当。

此时的萧铎亲自牵住了阿砚的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头看她略泛了红晕的容颜,柔声问道:“我现在住在宫里,你是要住在宫里呢,还是住在府里呢?”

“有什么区别吗?”阿砚初来乍到的,不懂。

“住在宫里呢,今晚先娶你过门为正妃。住在府里呢,等我登基为帝,再以皇后之礼迎娶你。”萧铎一边策马前行,一边耐心解释。

今天,娶她过门?

这位爷啊,你当这是在过家家吗?!

萧铎低头审视过去,见阿砚神情中只有惊吓,没有惊喜,不由拧眉,淡声问道:“怎么,你不想嫁我?”

这声音中,就有些不悦了。

阿砚抬头瞥了他一眼,也不想和他起口角,只好缓兵之计:

“我们是早已经喝过交杯酒的人,如今就算我想跑,也是跑不掉的。左右是你的女人,当你的正室总比当你的小妾好,我又有什么不想嫁的呢?”

这句话总算是让萧铎的神色缓和起来了,特别是那句“左右是你的女人”更是让他有种她就在她碗里跑不掉的安全感。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萧铎目视前方,眸中难辨,说出的话也有点别扭。

感觉到身后男子胸膛的僵硬,阿砚笑了笑,继续缓兵之计:“我活了这么多辈子,还没当过皇后,如今想着嫁给你,当个皇后也是不错的。只是凡事总是不能急,要按照规矩来,说什么今晚就娶我过门,太过惊世骇俗,我就算当上皇后,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以后惹人笑话。”

难得她想得这么周全,实在是让萧铎刮目相看。

不过她说得也有道理,当下萧铎略一沉吟,点头道:“你说得极是,礼不可废,今晚我陪着你歇息在以前的王府中,当皇后的事,还是让礼部按部就班吧。”

阿砚听到这个,心里一放松,还有几天可以逃避的,当下忙点头。

一时两个人进了王府,这王府倒是熟悉,就是以前的湛王府。只不过经历了那么一场浩劫,再者萧铎已经不住在这府里了,府中自然是分外冷清。

好在萧铎早有准备的,她以前住惯的那个院子早已经打扫整齐了。

一路奔波劳累,她先洗了一个热水澡,又用过膳后,便在萧铎的陪同下进屋歇息。

两个人久别重逢了,阿砚斜眼看了看身边俊美的男子,灯光之下,这男人实在是勾人心魄。要说起来男女床事,以前她虽有所经历,可也就是那回事,纯属为了做而做,这就好像人要喝白开水,没什么味道,可是依然要喝。但是自从她和萧铎在一起后,时候一长,她倒是慢慢品咋出一点味道来。

距离上一次两个人在一起也有几日了,如今万事尘埃落定,两个人也和和气气地商议以后的事了,沐浴用膳过了,也到了上床的时候了。

再看看这俊美的男人,心里哪能不想?

谁知道萧铎却仿佛毫无兴趣,不紧不慢,先是领着她进了房,也没有要上床的意思,反而是和她闲聊起来。

“这几日身子如何?”萧铎淡声问道。

“极好。”阿砚随口道。一路上虽然奔波劳累,不过好在她还能受得住。

“有没有哪里觉得不适,我让太医过来给你诊脉。”萧铎又问道。

“没有啊!”阿砚疑惑,纳闷地看着他。

萧铎听到这话,看了看阿砚的脸色,又低头看了看阿砚的腹部,面上倒是仿佛有些失望。

阿砚见他这个动作,忽然间就想起前些日子的事来,两个人相见,一场床事,他却来了一句“掐指一算”。

本来这事也就抛之脑后的,如今却是想起来了。

“你为什么看我肚子?”阿砚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萧铎抿着唇,开始并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后来见阿砚一直盯着自己看,仿佛自己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就誓不罢休,只好淡声开口说:

“也没什么,只是想着,上一次我老远过去寻你,我们做了两次的,或许你就因此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