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惊奇,上一世便听人说过,女人是水做的,天生柔弱可人,涟漪潋滟,而男人便是泥做的,天性要强又有韧性,丢进火坑里便能烧成瓷器,放进水里也能将水给搅得浑浊不堪。
但她却想不出段梓霄究竟是何等物件能做的。
他明明是个一个大男人,身上却有着这等清新甘冽的味道,只要闻着便觉得心怀舒畅,他明明顶天立地,却也能为了一些小事就便与她生气。
但……生气之后哄她时的模样,又百依百顺的紧。
段梓霄的小心翼翼,倾心呵护她不是感受不到,只是觉得……幸福竟能这般甜,甜得她都不敢贪心多去再尝一尝。
就怕极甜之后便会泛苦,就像那甜得发苦的果脯一般……
段老二房中。
段二嫂躺在床榻上,眯着眼也难以入睡,实在不是她不想睡,而是真的被气着了。
犹记得半刻钟前,她睡得迷迷糊糊之时,便觉有一只大手在身前游走,带着炙热的温度,她吓得瞬间惊醒,反手下意识的便将那只作乱的手扣在了胸前。
眨眨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相公竟在她睡着之后,将手伸进了她的衣衫里,并……并且捏住了她的……她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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