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能不震惊?
别看他曹彬现在贵为当朝枢密使,可是事实上他真正能够调动的军队,全部加起来也不足十万而已。
“如此,老夫心中就有数了。你明日好生准备,估计到了后日,陛下会招尔等入宫问话。”
彭湃点了点头,躬身施礼,送走了曹彬。
转头就对上了曹琳冷冰冰的脸。
“少夫人?”
“哼!”曹琳冷哼了一声,“那个没良心的在外头是不是很快活?”
曹琳就这么淡然一问,彭湃觉得压力山大。
干巴巴的笑道:“少夫人,少爷哪有什么快活可言,一天到晚的,忙的死去活来的……”
曹琳瞪眼,“你想欺骗我?他提前让呼延赤金那个小浪蹄子在邕州等他。他到了邕州,一定跟呼延赤金那个骚浪蹄子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恐怕现在已经珠胎暗结了吧?”
彭湃尴尬的笑了笑,低声说道:“这件事夫人可就想查了,少爷自从到了邕州以后,就带人进了交趾。呼延将军人在邕州,两个人分隔两地,怎么可能如胶似漆,更不可能珠胎暗结。”
“真的?”
“比真金还真。”
曹琳冷冷一笑,说道:“希望你没有骗我,不然,我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彭湃苦笑道:“属下哪敢啊!”
曹琳自顾自坐下,翘起二郎腿,冷声道:“那个没良心的有什么话带给我?”
彭湃从怀里摸出了一封火漆封好的信件递给了曹琳。
曹琳接过信件,拆开,仔细阅读了一番。
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恼怒,一会儿还有些娇羞。
看完信,见彭湃盯着她,曹琳干咳了一声,瞪眼道:“看什么,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除了这封信,他还有没有其他话带给我?”
彭湃抱拳道:“少爷的意思,少夫人掌管的商业,可以尽快向交趾转移。”
曹琳沉吟道:“此事我自有计较,杨府的生意,并不是全掌管在我手里。我也只是掌管着杨府东院的生意。而且大部分生意都是依托着大宋而生,想要一下子剥离,很难。只能徐徐图之。”
彭湃点头道:“属下明白了。”
曹琳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注意不要暴露行踪,免得被有心人探查到。”
彭湃抱了抱拳,退出了正厅,消失在了杨府东院。
彭湃一走,曹琳拿着杨延嗣的信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她拿着信件,又仔细瞧了五遍,才小心翼翼的收入到了怀中。
“算你还知道一点儿礼数,没有跟呼延赤金乱来。要是呼延赤金那个骚浪蹄子比妾身先有身孕,妾身就吊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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